我只是偶感风寒,躺上几日歇息就没事了。三姨太就势爬上绣床,摸摸赢香的额
头,却没想赢香和香雀给潘强身上蒙盖的锦缎棉被比平日多出了凸顶住了床板几
寸,绣床床板摆放的又不严密契,立刻呈现微弱的摇晃,赢香见床板微微的摇
晃,脸色立刻煞白,三姨太见赢香惊慌失措,装着一副没看到的样子坐在绣床床
沿,责怪香雀说;香雀,你家夫人床板都没摆放严实,你这做丫鬟的是怎么伺候
子的。随手撩开垂落的床单,身子向下一探,还未等三姨太叫出声来,赢香便
哭泣的哀求起来;三姐四姐,救救我啊。因为急火攻心,胆颤肝裂,赢香竟吓的
昏死过去。
三姨太四姨太和香雀也不敢大声呼叫,三人连掐带拧将赢香弄醒,赢香醒来
便玉珠坠落,哀声连连,三姨太四姨太将浑身疲软的赢香扶下绣床,两人挪开床
板,见绣床床板底下压着一堆锦缎棉被,三姨太四姨太解开锦缎棉被卷,>
缎棉被卷里包裹着一个身体光溜溜的公子,那潘强被突如其来的险境吓得昏死过
去,两个女人什么都明白了,她们重新将锦缎棉被包裹好潘强,三姨太喝问丫鬟
香雀;小贱人,这是怎么一回事,还不从实招来,否则,剥了你的皮。香雀捂着
嘴只顾低声抽泣,眼里的余光瞥见人赢香便埋头痛哭。赢香见事已至此,如其
狡辩不如破釜沉舟,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交待清楚,赢香知道三姨太四姨太也
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和自己一样内心对男女之情焦渴万分,如果自己将潘强拱
手相让,说不定两人还会感激自己,到那时三姨太四姨太和自己就是一根绳上的
蚂蚱,谁也休想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了。
第十五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三太太和四太太通过前去问安的丫鬟的无意识地言语,察觉到了赢香金屋囚
郎的蛛丝马迹,两人平时虽然和赢香关系很好,但遇到了能够沾荤偷腥舒心活络
的千载难逢地机会,,两位年龄已是三十五六岁的被老爷杨戢认为是花容月貌已
逝情调然无味姨太太早就是猫爪挠心,急不可待了。但是,三太太和四太太却
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三太太呵斥香雀暂且退出,赢香见香雀退出,不待两
人发问,扑通一下跪倒在三太太和四太太面前,眼里的泪水像喷泉似的哗哗只淌,
三太太和四太太因为心存横刀夺爱的念头,故意流露出一种对赢香这种偷情养汉
的行为的羞恼和鄙视,赢香哭的哀愁满面,两人乐得心底开花。
三太太见赢香哭泣伤心够了,掏出手绢递给赢香,说;五妹,不是三姐心硬。
你将一个白面书生囚禁在你的绣房里男欢女爱,也该千般小心,万般谨慎。可是,
你却粗心大意,露出破绽,如今,我和四姐察觉了你的大逆不道的行为,如果我
们隐瞒不报,老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时候老爷发怒,不但你的性命难保,
也要治我和四姐一个知情不报,包庇纵容之罪。赢香和三太太四太太都是被老爷
冷淡抛弃的女人,虽然在这个豪门深宅里名义上是太太的名份,平日里珠光宝气,
锦衣玉食,实际上受到了上有老夫人和二太太的管制,下有后面几位姨太太的排
挤,在这个豪门深宅里是两头受气,所以,三个女人平日里是互诉衷肠,同情相
依。赢香见三太太口气坚决,就知道她们没有沾到腥味,犯不着去惹上一身骚。
赢香心一横,抹了抹眼泪,说;三姐,四姐,如今五妹的性命就捏在两位姐姐的
手心里。两位姐姐听我一言再去禀告老夫人也不迟。我们姐妹三人嫁入这豪门深
院,都是花容月貌,妙龄少女,本指望今后就是金枝玉叶,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受不完的情场宠爱。谁知老爷虽然体力如江河日下,花心却如蜜蜂cǎi_huā,我们在
老爷眼里早就是残枝败柳,虽然是太太名份,实际上连个奴仆都不如。院里的下
人如果顺从乖巧,老爷还发发慈悲允许他们成家,可以名正言顺的相亲相爱,可
我们却只能像个金丝雀一样在这豪门深宅里空空耗费自己的青春年华,三姐四姐,
你们还不到四十岁,鬓发里已有缕缕银丝,我因为奚落了老爷被老爷记恨在心,
从正房大院赶到了偏房,还被后面的几位姨太太妒忌排挤,老爷已有五六年未近
我的身了,我们都是女人,都享受过男欢女爱那种舒畅,不是妹妹不守贞洁,实
在是妹妹看到后面进来的姨太太那种得意猖狂的样子心里就犹如刀剜剑割,>
院里的下人夫唱妻随眼里就不禁流露出对男人的渴望。那个窈窕少女不思春,那
个俊朗男子不恋情,我和公子在墙头吟诗偶遇,倾慕公子的fēng_liú倜傥,爱慕公子
的俊美潇洒,贪慕公子的硬朗超群,当公子只是想蜻蜓点水和我相欢片刻>
时,所以才敢冒天下之不违将公子绳捆绑囚禁在我的绣房里,本想趁老爷外出
赈灾的难得的机会冒险享受一下男女之情的欢愉,如今,事已暴露,还望两位姐
姐怜悯妹妹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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