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几句话脱下了衣裳、怎么就能轻易原谅他、怎么就不能硬气点,也杀他一个回马枪。让他尝尝被自己所爱之人,彻底背叛的滋味。
因为姿势的原因,她只能被迫仰头。
这个角度,很好。
“要哭了,嗯?”韩赋低喃,附身含住她的唇瓣,肆意掠夺,甚至不顾她嘴角留下的涎水……直至对方喘息连连、发出求饶式的哀鸣,韩赋才停下:“不准哭。每次做#爱你都会哭。”
韩赋直起身,自己脱掉身上的衣裳,露出好看的身形再次压下来,背脊弓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就连肩胛骨也轮廓分明,叫嚣着。月光之下,似乎什么都可以遗忘、只剩下对她的渴望。
唐安生抓住床单,脸埋在被褥里。
所以,她看不到韩赋的表情……
那副悲伤地模样。
“最后一次了。”
他轻喃:“我真的爱你。”
☆、红衣如血
再一醒来,被褥又是凉的。
他走了。
鼓声阵阵、唐安生翻身下地穿鞋。身上斑驳的痕迹告诉她,昨晚并不是梦。掀开营帐,只见士兵慌张的集合。将领已在帐外等候多时:“禀报城主,岭南军队集结,盘结在十里外的。已将我们团团包围!”
她呼吸一滞,缓了半晌儿才道:“此战来势汹汹,有劳大家同我上阵杀敌了。”说罢,接过士兵递来的盔甲和长剑,整理头上的红缨和腰带。
将领迟疑:“城主大人重伤未愈……”
唐安生冷笑:“陪别人睡觉的力气都有,杀个敌人的力气就没有了?”内心深处一阵空虚,越细想昨夜之事儿,她就越茫然。系上一条围巾,盖住白皙脖颈间的吻痕。唐安生信步而出,翻身上马。
七月初一。
马蹄声踏踏、狼烟卷着黄土袭面而来。两军对峙,一侧为兵马强壮的岭南、另一侧为背水一战的咸阳。蓄势待发,却无一人敢上前。唐安生骑在马背上,忍受着伤口的疼痛,目光冷冷。
岭南城主付寒,骑马上前。
“怎么?”唐安生懂他的意思,也催马上前,同他讲话。
她从未见过他穿战衣的模样,往日的书生气已消失。金色的头盔缀着长缨、金色的胸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色的战靴踩在马镫上,霸气十足。他那张白皙的俊脸上,竟然带笑。多情的桃花眼微眯,唇瓣微张。
“昨晚睡得好吗。”
唐安生勒住马的缰绳:“鬼压床。”
韩赋轻笑:“那鬼技巧如何。”
唐安生垂眸:“很差。”
韩赋有些尴尬的望天:“可惜是最后一次了。”
唐安生:“嗯。”
风声飒飒,高处有乌鸦悲鸣。安静的空气中,仿佛只有她与他的呼吸声。半晌儿,韩赋终于拔出腰间长剑。他回身向自家军队高喊:“此战,是我与你的事。若是吾输了,岭南便撤兵。”
“若是赢了呢。”唐安生神情戒备。
韩赋苦笑:“若赢了……”
他突然猛夹马腹部,手持长剑奔来。唐安生抽出佩剑,勉强接住。韩赋的力量很大,她满头大汗。却见他那副淡然的模样,贴近她、甚至在面颊上亲了一口。
唐安生怒:“你无耻!”
尊严被践踏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转身,虚晃一招朝着他所骑的骏马刺去,谁料到,他直接单脚点着马背飞起,稳当当骑在了她的身后。两人共乘一马,士兵不知是什么情况,一阵唏嘘。
韩赋揽住她的腰,剑搁在她的脖子上。他靠近,整个人黏在她身上,贴近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道:“说实话,昨夜娘子喜欢吗。”流氓、无耻、下贱,她懊恼,却被他禁锢住。
“小生最喜欢听娘子,嘴中断断续续的喊叫。还有……”他再次压制住她的反抗,贴近身子低喃:“从第一次遇见你,我就想上你,想要你的身体每一部分都沾染上我的味道。就像标记一般。”
这是韩赋吗?
这是书生韩赋吗?
地痞流氓吧。
唐安生愤怒:“滚下去!”
韩赋更加欺身上来,用披风围住两人。她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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