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实,那个叛教者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咏叹城,在一家“冰清玉洁”的分店,做了跟他在荣耀城同样的事情,只是这一次他满载而归。没有人认出他,这很正常,像他这种鼠辈,当然又用了易容术或者障眼法。然后…线索就断了,他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于他的藏身之所,还是毫无头绪。他有可能藏匿在这片大陆的任何地方,而她却实在没法把整片大陆都翻过来,就算同铸会也不能。
他还在羞辱我,苏菲愤怒的这样想着,想到这个肮脏的叛教者如今正可能躲在某个角落,看着自己像个没头苍蝇般转来转去而沾沾自喜,她就气得浑身发抖,事实上,自她记事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能令她如此愤怒过!但是在冷静下来之后,她想到了应该利用这一点,将计就计。
首先,她在每个冰清玉洁的分店都安插了三个人,每一个都有高超的洞察力,熟练掌握心灵感应,对那个叛教者的气息更是了然于胸。他们日夜轮休,二十四小时恭候,只要索萨出现,他们就会立刻通知自己。
随后,她约了《团结公报》对自己进行了专访,并特意向他们介绍了自己最新入手的立柜,这是她刚刚从冰清玉洁定制的,造型、纹饰、材质皆近乎于完美。如今那张她站在立柜旁边的魔法画像已经占据了报纸时尚版面的头条,并引起了新一轮的抢购风暴,甚至导致这种立柜在所有分店都供货紧张。
最后,她找到了加塞隆尼亚——出色的封禁大师,在整个同铸会的封禁师中可以排进前三。这就意味着,只要那个叛教者看到了报纸,并在任何时间出现在任何一家冰清玉洁的店面,她都会在十五秒之内赶到,然后在加塞隆尼亚的配合下将他绳之于法。那时的他,将不会再有任何机会。
“但愿你会对我的新立柜感兴趣。”她脸上难得泛起了一丝笑容:“别让我失望。”
说到冰清玉洁,她在想如果向他们收取代言费的话,她一定会成为世界首富的。不过话说回来了,她要钱又有什么用呢?只要每次的单笔开支不超过一千金币,她就可以直接从教会的金库里提取,连招呼都不用打一声,这种待遇已经持续了很多年,而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一次单笔花销超过过五百个。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同铸会的金库似乎跟自己的手袋没什么区别,只是…沉一些而已。
至于菲利克斯,由于祷告者的培养计划,他动辄就要花销数千金币,而可供他支配的资金更是几乎无穷无尽。她从来不会问他都把钱花在了哪里,也不怎么关心,他一定会把钱花在最有用的地方,他当然会这么做。事实上她为他感到骄傲,自豪!想想看,他不仅带领着数百人共同走向强大,还为牧师们打开了一扇崭新的门!也许有一天他会把我们带进新纪元的,而那里一定充满了光明!她对自己说,并对此坚信不疑。
她关心的只是这如此繁重而忙碌的使命会不会让他冷落自己,事实证明,他没有。他总会抽出所有能抽出的空闲来陪伴她,不管是在热恋中还是在结婚多年后的今天。在她的印象中他总是宠着她,惯着她,让着她,由着她…她承认这跟自己之前所憧憬的爱情不太一样,因为这比她所憧憬的好十倍!谁还能像他这般疼爱自己呢?有时候她会百无聊赖的想到这个问题,就像所有对未来充满忐忑的小女人一样,好在他总会用实际行动给出自己答案——没有了。
除了他,再无别人了。
毫不夸张的说,她无比的期待接下来的这场战斗,因为这将是她们第一次共同参与的战斗!还有什么能比跟自己的爱人并肩作战更令人向往呢?而且阿伦不会赢的,这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悬念,哪怕他是可怕的死亡召唤者,哪怕他比传说中的还要强大。可光明终将驱散黑暗,正义也终会战胜邪恶,千百年来的历史都在证明这个罪孽深重的死灵法师必将会死的很惨!
她不仅开始想象多年后他们再次聊起这场战斗时的情景。双鬓斑白的他牵着风华不再的她走在那条乡间小路上,那时的他们早已归隐,再不必为教会的事务操心。夕阳照在他们娄偻的身上,温暖着他们爬满皱纹的脸庞,泛起了些恬淡的光…多美啊,就像一幅感人肺腑的油画。
当她看到战场上的阵容时,就知道自己注定只是配角,就连菲利克斯也是,而且师傅也只让她躲在身后,只需要做些骚扰试的攻击。“先保护好自己!”师傅无不关怀的告诫她,甚至不惜打乱了之前圣堂们安排好的阵型,他总是这样,把自己当成长不大的孩子,就像她的父亲一样。但她从不会对此感到厌烦,相反的,对于从记事起就无亲无故的她来说,能拥有这么一位师傅,她觉得很幸福。
好吧,她一边释放着疾冻箭和深度冻结一边对自己说。她不奢求什么,能够跟自己的爱人和师傅一起见证这场史诗之战,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可这个死灵法师显然不打算无视自己,五根骨矛呼啸而至,在他刚刚被雷霆万钧重创的时候。祈福者殿下立刻接连为自己加持了五面明光盾,师傅亦奔着矛头用右手丢出了五枚冰锥,还用左手冲飞向她眉心的那根补上了一只疾冻箭。这样的话,骨矛就算能突破明光盾也无法在冰锥和疾冻箭的干扰下打到她,甚至有可能连她的寒冰护盾都碰不到!
他们竟然如此重视自己,真让她感到受宠若惊。
只是有个人显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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