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奢求了,他不会那麽愚蠢再去期待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是麽?现在就放弃了?」一把黑色的雨伞挡住了南觉头顶的天空,水滴从
阳伞的一角如同珍珠一般滑落,坠入地上的池塘,溅起一圈圈的水花。
南觉回头一看,撑著阳伞的人,竟是昨天他曾偶遇的安娜。
「你怎麽会在这里?」南觉不喜欢暴露自己的脆弱,而此时此刻正好是他最
渺小的时候,可他却无法佯装强大,因为心已经太疲惫。
安娜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车里的潘婶,对南觉解释说:「我们坐车尾随你很久
了。」
「你们跟踪我是想要做什麽?」南觉回想起昨天在去报的路上偶然遇见了
安娜,她转交给他的那个信封,又回想起白朔原对自己的侮辱,他自嘲地笑笑,
「透露白朔原整形的人是你吧?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敢和白家做对。」
「不,不仅仅是白家。」安娜算是默认了南觉的话,她坦白承认自己的最终
目的,「越家,谭家,白家,都是我的目标。」
南觉皱眉,这个年轻的女孩是在说些什麽?她的目标都是a城最有权有势的
家族,这样的说法,他是该说她自不量力,还是初生牛犊?
安娜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开口时,话题有所转变,她反问南觉,「你难道就
不想要麽?越飞拥有的一切,有一部分也本应该属於你的。看著越飞接手越氏集
团,将越夫人的关怀当作理所当然,看著他不情愿地接受你想要的一切,你难道
就不恨麽?」
南觉听後,先是惊愕,然後是诧异,可最後却只有放松的愉快。他不知道安
娜是从何处知道这些事情的,听她的语气,她充分知道越飞和他之间的血缘关系,
而这是一个秘密。除了越家夫妇和少数的几个人知道之外,这根本是一个无从查
起的秘密。
看来越夫人的直觉是对的,安娜果然没有表面上那麽简单,她根本就不是一
个普通的十九岁少女。她接近越飞,接近越家,全都是有目的的。
「如果我是你,我会把我想要的都去抢过来。因为那本应该是属於我的。」
安娜再一次看透南觉的心中所想,她直视眼前的滂沱大雨,空气中的湿气让她安
心,下雨的时候,人都会有一种冷静的理智,能让她思考的同时放松。
南觉将手伸入雨中,接落许多水珠,他看著手中晶莹的水珠喃喃自语:「属
於我的东西麽?」曾经的他太幼稚,才会被越氏夫妇玩弄於股掌之间。他真的是
好不甘心,如果全部都能重来过,那这一切的一切都会有所不同吧。
可是,越家夫妇又怎麽可能是好对付的?这是一场不会有结果的战斗,他们
的结局都是注定要失败的。南觉低声笑了起来,似乎是在嘲笑安娜的幼稚:「你
这真的是逞强,a城三大家族你一次性都想要对抗,你觉得你有多少胜算?」虽
然是问句,但南觉却并不想要答案,他似乎是肯定安娜会输。
「别笑我,起码我在为了我想要的做争取。」安娜脸上依旧是她的招牌笑容,
「我有我的理由,我的执著,所以我在努力。拼了命的努力。为了这一切,我赌
得是我的全部。」
「南觉,如果你可以和我下一样的赌注。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同盟。」
「同盟?」南觉挑眉,她现在是在拉拢他?「你想要我针对越家?」
安娜摇摇头回答:「不,我要你去争取你想要的。」
南觉心里清楚的知道,安娜说出那句话的那一瞬间,他便成为了安娜的同盟。
、(11鲜币)秘密
r。78
自从安娜和叶晨那一日在监视摄像头的对话中得知了南觉的真实身份後,安
娜就绞尽脑汁想要找到挑拨离间南觉和越氏夫妇关系的机会。可是她万万没有想
到,机会会来的那麽快,而制造这个机会的人,正是她本人。
因为安娜拜托南觉转交d户资料给杂志,才导致这一场闹剧
中的当事人白朔原一直以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南觉。白家和越家本来就是狼狈
为奸的作关系,越氏夫妇是不可能允许南觉来搅这其中的一切利益的。当安
娜和潘婶看到了在越家摄像头内所拍射到的景象时,安娜就知道自己等来了那千
载难逢的机会。
她拜托了叶晨在黑市上放话,让人诬陷越夫人在戒指上装了追踪器。如同两
年前越夫人设计安娜的计谋发过来挑拨越夫人和亲生儿子之间的关系,若是被越
夫人知道了的话,她一定会被气得想要将安娜碎尸万段的吧?
安娜和南觉无声地坐在汽车的後座,他沈默良久,终於是忍不住心里的疑惑
开口问:「你可知道我今日被越家夫妇赶出越家了?」
「知道。」安娜点点头,并没有打算在南觉未呈现分忠诚之前表示她的
坦诚,「我在越家里用佣人是眼线,是他转告的。」
「那你又是从何知道我和越夫人的关系的?」这一点她是决定不可能从越家
家里的佣人那里得知的。
安娜半真半假地回答:「有一次偷听到了越夫人和越程俊之间的谈话。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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