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每天换下来放在洗衣篮里的丝袜比你这双还要骚,可想而知她每天在学校里跟那学生是怎么乱搞的。我皱了皱眉头,杜丽怎么会愚蠢到这样的地步,但是我也能理解,我们都是年龄相仿的女人,身体的yù_wàng有时候真是无法控制,像我第一次出轨的时候,子阳打开了我压抑许久的需求之门,家里还有乐乐这个小色鬼,那些日子我经常一天下来内裤跟丝袜都是湿湿的,但是杜丽也太不小心了,染了情欲气味的贴身衣物怎么能随便留在洗衣篮里呢。
你就是凭这个猜测杜丽有外遇的? 我转过脸来看着徐国洪。
不完全是,只能说这点为我的怀疑提供了佐证吧,其实很简单,我让公安局的一个哥们随便查了一下,杜丽的身份证在郊区的几间酒店有过登记记录,都是下午四点至七点,但是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她是跟自己的学生。 实际上…… 我听着徐国洪语气有点酸,就想缓和一下有点尴尬的气氛, 这个学生今年六月高考完就毕业了,杜丽跟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这从一开始她就看得很清楚了。 有什么所谓呢,现在我也看开了,不过是各自行乐,反正这段婚姻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但你刚才说到离婚? 我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问着。
应该吧,你不知道我对杜丽的厌恶的程度,许多年了,想离婚并不是因为她的外遇。 那你有没有想过,杜丽的外遇也不单单是她的错误,她经常向我诉苦说你对她越来越冷淡了,她也怀疑你有外遇,所以我还是觉得你们是没有好好沟通吧。 我有外遇?她不是找了私人侦探来调查我吗,结果查出什么东西没有,我对她厌恶不是因为我有别的女人,是因为她给不了我所需要的那种妻子的感觉,这些是没办法改变的。 徐国洪不屑地翘了翘嘴角。
作为你们共同的朋友,差不多有十年了,我还是不希望看到你们离婚。徐国洪哈地笑出声来,朝我略有深意地看了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 现在离婚不离婚,我还真不是很关心了,因为你不是答应了吗? 答应什么? 我疑惑地注视着他。
答应让我追求你啊,其实不离婚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我只想说,我可以不惜离婚来堂堂正正追求你,你呢?现在还会想着跟高军离婚吗?徐国洪的语调不像是开玩笑,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有的东西你也知道不现实,现在不说这些好不好?
我微微叹了叹气,把脸又转向了车窗外。
原以为我跟丈夫的婚姻正在复苏,从他争取内勤领导职位开始,让我看到了丈夫为挽救我们的婚姻所做的努力,但刚才徐国洪提到了丈夫每次出航都会去找女人,又想起这次丈夫回家在性事上的力不从心,让我像是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
冰封三日,非一日之寒。 徐国洪慢悠悠地说着。
什么? 我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我是说,每对婚姻亮红灯的夫妇,他们之间的问题都不是一天两天突然冒出来的,我知道高军在积极往公司内勤部门调,但你真觉得他就算不再跑船出远门,你们之间的问题就真解决了? 我只知道,两夫妻只要有很多时间共处,坐下来好好沟通,没什么问题是不可以解决的。 我嘴上很硬,只是不想在徐国洪面前示弱。
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对婚姻生活要求这么低。 徐国洪显然没有放弃攻心的战术。
到了我们这种年龄的女人,是不会想再去改变,因为我们没有重新开始的本钱。 我以为你只是选择性的失明,原来你对自己还没自信?这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啊。 上海女人都很现实,不会去想一些飘忽不定的东西。 假设,假设啊,我跟杜丽离婚,你也跟高军离婚,我们在一起的可能也是飘忽不定的? 徐国洪把车速放慢了很多,看得出他也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东西。
我用眼角瞟了一下徐国洪,看见他除了时不时扫一眼前方的路面情况,其他时间都在看着我,像是非要等到我的答案才罢休。
要我直接点吗,我不觉得你会在离婚以后会跟一个同样离了婚,还跟儿子有过luàn_lún关系的女人重新组织家庭咯。 我咬着嘴唇,话一说完我长长地舒出一口大气,原来在徐国洪面前,正视自己跟儿子的不伦关系并不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顾虑的是这个, 徐国洪微微一笑, 晶晶,你认真想想,等乐乐到了念大学的年龄,你还会跟他保持这种关系吗? 肯定不会,他会结识同龄的女孩子,会有自己的女朋友,会有正常人一样的感情生活,我会告诉他,在他最躁动的青春期,他的母亲只是他人生路轨上的一支润滑剂。 那不就行了,我不在乎你跟儿子有过这段关系。 你? 我回转身子正视着徐国洪,像是第一天认识他, 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这个,你说你可以,但我是不会相信的。 那在电影院里你所说的,允许我追求你,只是敷衍的一句话而已? 徐国洪吱地一声急刹把车子靠路边停住了。
由于惯性,我的身体朝前冲了一下又被安全带拦住了,我顿时意识到自己让情绪带动,说话太直接了,几乎忘记了我跟儿子luàn_lún的证据还牢牢捏在徐国洪手里,于是我故意用手摸着额头,用一种柔弱但又娇嗲的声音埋怨道: 你这是干嘛啊,吓我一跳。徐国洪愣了一下,又赶紧伸手扶住了我的肩膀,紧张地问: 你没事吧? 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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