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白意识到自己可能进入了古境之中,但无论如何,里面自然有莫大的机缘,就看自己有没有这个福气去领悟了。
那个老头还是没有闭眼,干瞪着一双眼,就像是一口已经干涸的井,就像是已经燃烧掉最后一滴蜡油的蜡烛,他重重的喘着气,好像这能代表他还没有走一样,老头的焦急,儿女的纳闷,一时间这个屋子里充满了各种嘈杂的声音,如果是平常,令白并不感觉烦闷,但在这里,这种感觉好像被放大了数十倍,有一种窒息缺氧的感觉,令白感觉有一种声音在他的耳边徘徊,像是古老的沉吟,他听不懂,为了避免进一步陷入泥潭,令白只得努力的去明白那个老头的意思。
令白仔细思索,他发现,这个老头是想让儿女挑掉一根灯索,令白暗干吃惊,一个人的**竟然能产生这么大的能量,甚至可以让他暂时脱离死神的召唤,虽然他在那个空间不是一个实体,但他好像能和其他人经行意识上的沟通,于是令白提醒离那个灯最近的人来完成这件事,当那个灯芯被挑掉的时候,令白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不,好像是时间变慢了,好像被什么拖住一样,他这是才注意到老人眼中微妙的变化,之前的种种不舍,都由这一种由心而发的满足感代替,看到老头两只手缓缓地垂下,令白若有所悟,可突然间时间加速了,好像比原来更快,在令白的眼前无数相似的场景一一闪过,最后凝聚成了一个紫色的铃铛,周围又陷入了黑暗之中,令白走上前去,用手轻触这个铃铛。令白感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结好像开了,什么都变得豁然开朗。
因为那个老头先前的放不开,才有了这个老头后来安详的放开,令白想到,因为放不开,所以放开,放不开即是放开,这一切是那么的巧妙,之前自己因为突然地失明而烦躁,现在的自己不感到烦躁,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这不是同样的道理吗,那反过来这也应该是同样的道理,原来开心眼还需要先悟通这个东西,这就好比一个人走路,如果方向错了,那就有可能掉入不覆深渊,方向对了那就是康庄大道,前辈仅仅只是教了自己怎么去用心眼,但这些东西都要靠自己去悟,这就好比别人给你弓箭,而怎么用还是你自己去领悟一样。
这前两关是对心智的开启,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令白想着,突然间那两个铃铛动了起来,好像是被某个方向的力量拉扯着一样,令白知道这是铃铛在指引自己,于是解下铃铛,让他们往那个方向去,然后自己跟着它们,虽然前面还是黑暗,但若有若无的光在指引着令白,令白心里也不感到恐惧,终于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光点,而此时铃铛也不见了,令白奋力往前奔去,可是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缠绕着他的四肢,他越来越感觉用不上力,在他的意识里周围好像出现了很多孤魂野鬼,面容狰狞,令白虽然感到害怕,但是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些都是一些放不下的灵魂,他只需要奏一曲安魂曲,他想着在意识里就奏起了这首曲子,虽然是在意识里,令白却感觉在耳边一样,随着这缓和的调子在周围散开,那些孤魂野鬼也消失不见了,曾着这个机会,令白往前面奔去,突然的光明,让他一时间接受不了。
这里好像不再是塔,这里是他第一次和那个男人相遇的地方,还是一样的背景,那个男人还是同样的动作,从没有改变,“恭喜你啊,战胜了你心里的桎梏,走了出来。。。。。”魁吾缓缓道,“还是多亏了前辈。”令白说道。“你不必这样自谦,无论是练武一途,还是做其他任何事情,如果连心里的东西都战胜不了,怕是做什么都难以成功,而且战胜它只能靠自己,任何人都帮不了忙。”魁吾缓缓道。“那,前辈算完吗?“令白问道,”可以算,也可以不算。“那个男人话音刚落,人就消失不见了。
远处传来了震动,还是一样的震动,令白把意识往外放去,他发现还是他和那个男人初遇时,被那个男人单手秒杀的穿山甲,对于那个时候的他,击败这只穿山甲,难度估计有如登天,但现在他已经学会如何使用意识的力量应该可以和他一拼,想着,他把身子朝向穿山甲的方向准备迎接冲击,漫天的沙土卷了过来,那个巨大的身影若隐若现,令白没有感到慌张,从自己的意识里取出一把大剑,跟那个男人的一模一样,可不论是那种气场还是威力,都远远不及,但这只是相对而言,令白以大剑挡住穿山甲的攻势,还没等穿山甲发起第二波攻势,令白直接放弃巨剑,但以肉身力量去对抗穿山甲,他找到穿山甲最薄弱的地方,那就是没有任何鳞甲的肚子,他挥起拳头猛击,穿山甲痛的猛然甩起身子,令白也被这股巨力甩的七荤八素,但他还是没有放手,依然不停的猛击,但还是因为支撑不住,被甩的飞了出去,整个人在沙地里滚轮好几个跟头,浑身都是淤青,吐了一口嘴里进的沙子,令白哉意识里搜寻穿山甲的位置,这穿山甲也受了不晓的伤,所以他钻到了沙子里面,在保护自己的同时,可以顺便偷袭令白,令白当然知道这只穿山甲的诡计,更不会给他可趁之机,当即立断,确定好方向位置,令白拿起不远处的大剑,往那个方向用尽全力捅去,虽然穿山甲已经重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不断的挣扎,依然把令白甩了出去,令白头部撞到了一块石头昏了过去,不知道过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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