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嫁人了?”良久,他开口。
常绾一愣:“没有……我,我不知道。”
沈澈腿脚不变,走起路来很吃力,常绾身子先于大脑动作,上前把他扶住,等反应过来就听见他的声音带着愉悦欢喜在她上方响起:“那便好。”
常绾觉得他如此情深的反应不像作假,但又想着被遗忘在小木屋的沈致,一时极其为困扰,脑子里生出个念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沈澈听了这话突然沉默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上又散发出那冰冷的气息:“我不会认错你,常绾,永远不会。”他手臂极其有力,单只手就把常绾抱了起来,她只感觉眼前一花,就被沈澈抵到了墙上。他明明没有喝酒,语气却带着醉意:“你身上每个部位我都熟知,每一处都有我的烙印,我怎么会认错呢?”
常绾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脸腾地就红了。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嘴唇,用指腹勾勒出她的唇形,声音低沉有磁性:“比如这里,我太熟悉了……”
他脊背微躬,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动作轻的跟羽毛抚过一般,痒痒的。他高挺的鼻尖蹭到她鼻梁上,有些凉,但却让她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沈澈的吻就像一个印章似的动作,辗转了几下就向下,细细密密地吻上她脖颈,地窖里温度有些高,常绾本就冒起了汗,现在更是燥热了。她胸脯剧烈起伏,想要推开颈窝间那颗脑袋,却感觉他突然伸出软热的舌头在她动脉处舔了一下,常绾瞬间就软了身子。
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嫩的rǔ_qiú,他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她脖颈处,舌头舔过锁骨,常绾咬住下唇轻哼了一声,却再也没力气推开他。
他单手支撑着墙借力,把常绾整个人都限制在他的阴影下,另一只手提着她的腰,防止腿软的她一个不注意跌坐在地。
他的舌头从锁骨处快速上滑,如品尝佳肴一样从下到上滑过她跳动的大动脉,神色痴迷,像是癫狂的瘾君子,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光润的湿痕。
常绾觉得自己就像雪人,遇火即化,地窖里温度越来越高,早该灭掉的火苗此刻还熊熊燃烧着,氧气越来越稀薄,她开口,话音极轻:“把……火炉灭了……”
话未说完,他的手指就塞入她的口中,模仿着xìng_jiāo的动作来回chōu_chā,搅弄起她的香涎。她皱着眉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哼声,靠着墙往下滑,沈澈立马拽住她。常绾下半身裤子不知何时被褪下,两条光洁白皙的长腿被长裙罩着,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
常绾憋屈极了,难道自己连一个瘸子都反抗不了?
她咬牙,深呼吸一口气,用力推他,没想到沈澈站不稳,直接往她身上倒。他身量高挑,体格强健,直接把常绾压得透不过气来。常绾这下是怎么也推不动他了,偏偏他还不起来,就着这姿势在她颈窝边闻来闻去。
“你身上真好闻……我要射到你身上,这样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
他的腿微曲,顶起裙摆,卡在她胯下,粗糙的布匹抵在柔嫩的花户上,让她不适地扭了两下。他若有所感,又把腿往上顶了顶,顺着她的花缝前后摩擦了几下,刚刚好压到花珠,她急促的喘了几下,全身重量都压到他身上。
沈澈腿受不得力,这么一压,他吃痛地簇了下眉,却依旧不肯放下。
第97章
沈澈用腿支起她的身子,嘴里喃喃道:“绾绾,绾绾……”
他的声音染上浓重的情欲,极为诱人。常绾想说点什么,可是嘴巴张合了几次,却发不出声音,她听见大脑里有刺耳的电流脉冲的声音,身子越来越不对劲。
沈澈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喘着粗气将裤子扯下,粗长的肉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空气中颤了两下,顶端溢出的晶莹液体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衣物打湿一个小圆块。
他的手在ròu_bàng上极速撸动了几下,撞击在肉囊上发出啪啪清脆响。
他想把自己埋在常绾体内,只有两人相连在一起,才能给他安全感。他要用jīng_yè浇灌在她体内,要她为他孕育孩子,这样她才不会逃离。
他掀起碍事的裙摆,将她软软的双腿掰开,她下身还不够湿润,沈澈便用手指探进花缝,前后滑动找到了翘立的花珠,用力一按,坐在他腿上的人身子就剧烈颤抖。
“绾绾,你怎么还这么干……快流水,这样我才能把ròu_bàng插进去,我们才能紧紧相连。”
他一边按揉着,一边用嘴唇去寻她敏感的耳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想到我ròu_bàng都要坏掉了。”他探到花间溢出湿润汁液,心里一喜,赶紧用滚烫的硬物抵住紧闭的穴口,用力一挤,挺身进入。
刚入了一个头,那温暖极致的感觉就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常绾感觉到异物侵入,愈发无力,全副感官都集中到身下的穴道里面,连他铃口的形状都能清楚细致的感知出来。
沈澈好生享受了一番她穴口的吮吸,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有勇气全根没入,即使穴道里面有滑腻的淫液,他进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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