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擦过rǔ_tóu,把rǔ_tóu推挤玩弄。
“够了……你快点……嗯……解决你的事情……不要玩了”一段话,常绾费尽力气断断续续说出来。
沈致抬起头,还是那个俊逸温润的少年模样,眼神却满是情欲充斥的迷茫:“这样不舒服吗?”
常绾怕在这样下去,她又得做出后悔的事情,连忙点头。
沈致也觉得这么柔软的东西,自己揉捏起来控制不住力道,母亲肯定会难受。他恋恋不舍的把手放下,常绾松了一口气。
“啊!”
沈致突然用嘴巴含住她的rǔ_tóu,常绾头皮一麻双腿就软了,将要跌坐在地下的时候,被沈致一揽,就跌入了他的怀里。
沈致虽然年轻,但是抱住常绾的力气还是有的,他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轻轻柔柔的在rǔ_tóu四周游晃,仿佛是一个贪嘴的孩童在吃糖一般,细细地品尝着她rǔ_fáng的滋味,还发出“嗞嗞”的水声。
平日里这个时候,魏世一般都会来常绾院子里,听常绾瞎掰一些她和她那个不存在的弟弟的故事,今日他也来了,却发现院子里面没人,房间里也空荡荡的。刚想回去,就靠着幼时习武而锻炼出的耳力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走去,就看到了一面绣着四季花卉的薄丝屏风,而那屏风透出的一双人影,叫他惊呆在原地。
那双人影里面有一个脊背停止的少年模样的人,正埋头在另一个人影胸间,那胸脯高高挺起,它的主人倒在少年怀里,发髻都有些松乱,随着她的颤抖,摇摇晃晃。
这动作竟仿似一个正在哺乳孩童的少妇,可那孩童竟然比少妇还高大。
“啊……嗯……啊……”娇喘伴着咂水声,高高低低起伏着,从屏风后面传来,而这声音,竟然是夫人的!
魏世不知另一人是谁,也不敢知道,连忙后退几步,慌忙的跑开。
而屏风后面的人对此一无所知。常绾已经软成一滩水,倒在沈致的怀里呻吟着,沈致右手仅仅箍着她,左手在身下分块的撸动着。
伴随着撸动的速度加快,他的动作也随着轻含慢舔变为啃咬,把常绾弄的娇吟连连。
“母亲……哈……母亲……”沈致从鼻息越发粗重,把常绾的乳儿又咬又啃,连鼻子都在狠狠的推着盯着她的胸脯。
整个隔间充斥着他手不停上下撸动而拍到根部的声音,嘴巴含弄rǔ_fáng的声音,还有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呻吟喘息。
突然,他如发狂的幼兽狠狠的啃咬了常绾rǔ_tóu一下,常绾吃痛:“啊!”
然后就听到他闷哼出来:“嗯啊……”
精关大开,白浊从他的马眼泄出来,在空中划出弧线,尽数喷到常绾的裙摆上,整个shè_jīng时间长达十秒,把他这几天累积的yù_wàng都发泄出来了。
最后,他把头埋在常绾双峰之间,吸了一口,终于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
常绾虽然已经脱力了,还是挣扎着出来,无奈的看着裙摆下浓稠的白液,理了理发髻,用发软的双手开始穿衣服。
沈致看这一片狼藉,羞愧的瞥了常绾一眼,然后开始收拾起来,和常绾一起“毁尸灭迹”。
第8章
魏世躺在穿上,脑海里全是今天看到的那一对人影,还有那如猫爪在他心上的呻吟声。他一面提醒自己不能亵渎了夫人,一面又忍不住幻想若那埋在夫人胸脯之间的人是他,他一定会狠狠地吸!狠狠地咬!
迷迷糊糊中他陷入睡梦中,梦里回到了流放的时候。那天是停下来休息,他去树林里小解,回来时走岔了道,正当他准备返回时,听见了女子嘤咛声。他拨开草丛就看见远处靠着山石的地方,那押解犯人的差役正背对着他,而一夫人正赤裸裸的躺在石上,那妇人好像是哪个旁支房里的姨娘。
他走进一点一看,发现那差役裤子脱了一半,身下又粗又长的紫黑肉刃一进一出地狠狠捣着妇人的下半身,妇人双眼迷蒙,散乱的发髻正随着差役chōu_chā的动作摇摇晃晃。
“你个小sāo_huò,一日不肏你你就受不了了?”差役压着嗓子,语气咬牙切齿,又黑又粗糙的大手捏着夫人细皮嫩肉的腰肢,身下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官爷肏得奴好爽……奴就是sāo_huò,就喜欢官爷的大ròu_bàng……”妇人双腿翘起来环住差役的腰,嘴里一边叫喊一边流下唾液,滴在石头上。
“怎么?你那老爷肏的你不舒服?”差役身下和妇人连接的地方都泛起白沫,右手一把握住夫人的sū_xiōng,狠狠地揉捏起来,那乳儿仿佛要被捏烂了一样,被挤成千形百状。
“那老东西……啊……每次半柱香就歇了……还不如奴自己用玉势来的痛快……棒子还没有奴院里小厮的儿子棒子粗长……那小子才十二岁……啊……官爷轻点……奴要舒服死了……”“你个sāo_huò贱货,千人骑万人肏的làn_bī,你是不是还被你院里的公狗肏过。”差役说完弯身咬住夫人乳肉,跟发狂的公狗一样狠狠的蹭着夫人胸膛,一边蹭一边咬一边吸,把那妇人痛快得不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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