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怪不得他,谁叫自己欠他的呢。皇帝心底不禁唉声叹气……道“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娘亲想想,她这么想抱个孙子,你就……?”
夜泽宇嘲讽地一撇嘴角,“她有修凡。”
“你是修凡的大哥,理应先娶妻纳妾,开枝散叶!”
“娘只是要孙子。”言外之意,修凡生得也是她的孙子。
皇帝抚额哀叹,这个儿子究竟是不是他生的,怎么脾性如此古怪。
“朕不管,若你还不肯成亲,朕就自作主张,你就等着奉旨成婚吧。”
夜泽宇眸中寒芒飞闪,忽然没有半点征兆地,他怒而转身离开。只留下一脸无奈的皇帝喃喃自语“真搞不懂那些名门淑媛都喜欢他些什么?”
“皇上,张大人请见。”外面的小太监轻声唤道。
“又是来请旨赐婚的。唉,叫他进来吧。”
***
“那个……爷,我们现在是……”安晨悚然得望着夜泽宇那张黑得可比包公的臭脸,小心翼翼得问道。
夜泽宇冷冷得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他,只是挑起车边的帘子,道“停车。”
“咦……?”安晨奇怪得看着夜泽宇跳下了马车,忙紧跟而去。
却见他停在了一坨白忽忽的东西前面,有点像兔子,可有这么大的兔子么?可是爷为什么默默得盯着一坨垃圾看得这么起劲?
不知道站了多久,那团东西突然动了动,安晨惊得几乎没跳个三丈远。原来是活得啊?
一声细细的呻吟声印入耳帘,安晨这才发现这团东西既不是垃圾,也不是兔子,而是个小女娃子,大概14,5岁上下。
仔细看来,那张肉嘟嘟的脸孔被冻得通红,嘴巴轻轻得喘息着,看样子,冻得不轻。
“安晨,把她抱上车。”
哈?要捡她回去?爷可从来不层曾有过如此举动啊。虽然心里奇怪,可安晨动作上也不敢迟疑,低身抱起那女娃,好轻……他见夜泽宇已然进了马车,于是也快步跟了上去,可脑袋里忍不住好奇,爷带个嫩嫩的女娃子回去做啥?
劈柴?柴劈她还差不多吧。
打扫?府里有这么轻的扫把给她使么?说不定没几下她就被灰尘呛死了。
洗衣裳?完全难以想象。
烧饭?
炖了吃?安晨慢镜头得回头望着夜泽宇,按照爷过往的残酷程度,这完全有可能。
“当宠物养?”却见夜泽宇上了车后瞅都不瞅一眼,看是废物还差不多吧,一点都不受宠。
一路上,安晨满脑子的问号不停在马车里飞来飞去。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几天后,爷竟然要他准备准备。干啥?娶老婆……
娶谁?竟然是那天捡回来的那只……“小白兔”?!
更让他惊讶的是,那只粉雕玉琢的小白兔,哦,是小夫人竟然已经有18高龄了。
看了婚礼当天那个娃娃脸的小夫人,娇俏的可人模样,安晨不禁感慨“不亏是爷,真是好眼光……”
“爷,昨个里,您让夫人一个人独守新房,恐怕……”虽然他那天在门外也听到了些皇上和爷的对话,知道这小夫人不过是爷抵挡皇上赐婚的物件儿罢了,不过,想想,小夫人也挺可怜的。
夜泽宇从书中抬起头来,眼光冷冽得像是支冰箭般射向了安晨“多事!”
是是是,是他多事。安晨忙垂下头,噤若寒蝉的不敢出声,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
不出一会儿,“安晨。”
“是,爷。”
“走吧。”
“是。”爷果然还是嘴硬心软的主儿啊。
第九章
即使早就料想到了里内的场景,可是真正瞧见了这些纸醉金迷的糜烂场景,我还是忍不住多瞧了两眼。窑姐,小倌来去匆匆得周旋在各个桌子前头,叫嚣的,细语的,被酒醉了的,被色迷昏了的,一派动物世界的欣欣景色。
“这位爷,请往这边请。”旁边的小丫鬟垂手指引道。
我这才收回视线,慢吞吞得跟着她走进了一个很是秀雅的屋子。我寻了只凳子坐下,把折扇继续插在腰间。自己动手倒了杯茶水,眼睛一瞟,好笑得看着安甯坐立不安的样子,于是乎,我上前一把拉她坐下,“安甯啊,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一身男装打扮,别露馅儿了。”也是,安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哪像自己哦……都成黄花菜了。
唉声叹气中,那个少年已经梳洗完毕,被人送了进来。看他脸上的新伤和一脸戒备的神色,我不由嗤笑了声,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是正经人,不是坏人。来,坐下喝点热茶。”
他冷哼了声,声音低低的,却恰好让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正经人家的姑娘会没事来逛窑子?”
诶?我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装束,不会这么失败吧,一眼就被看穿了?连他都看穿了,那那个老鸨岂不是……我回头瞅了眼安甯,她耸耸肩,显然早就知道身份暴露一事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回头望着少年“古人云,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可知为何?”不等他回答我又说道“就因为女人被条条框框所束缚,见识的东西有限,根本没机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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