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青。一名普通的大学毕业生。不是无神论者,也不是有神论者,对于世间是否存在鬼神,我本来是持否定态度的。但父母总言鬼神可以不信,不可不敬。然而我作为新世纪的青年,怎能偏听迷信呢!于是对于父母的鬼神论,我总是嗤之以鼻。
但是,一次次匪夷所思的事情,动摇了我的观点。一趟普通的列车,我认识了一个奇怪的女人,而这个女人,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此,我的世界观崩塌了。
第一次对科学的信念有些动摇,是高一那年寒假发生的一件事情。那次莫名在腹部长了个痘,我并没有太在意,只道是家中棉被许久没人睡了,即便是晒过一个太阳也仍有些不干净。不料过了几天,竟长成了一圈,不过不甚密集,最多七八个。当时妈妈一看就说出一个名词,因为是方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她叫了村里一个长辈给我画画。那人用大拇指往嘴里沾了一点口水,便往我的腰腹处画去,似乎是要将那几个痘圈住。我不由地道:“这样子就能好了?那也太不科学了!”
我妈连忙呵斥道:“你不要乱说话!”
我却犹自不服:“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原理吗?”我妈却是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只是反复地劝我,不要乱说话。
用口水在我身上画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和爸爸是朋友。他并没有多说什么。或许是病毒性感染,也有可能是我乱说话的惩罚,这些痘当晚蔓延到了背上,也就是后腰的位置,也只是有些痒罢了。但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却觉得背后很是刺痛,用手一摸,尽是凹凸不平。连忙掀开衣服对着衣柜上的镜子看,只见后腰上竟然满是黄色的泡,触摸便觉得里面肯定很多水,但是又痒又痛,最重要的是,密密麻麻,简直如同蟾蜍的皮肤,让我心理恐慌不已。但当时自诩相信科学的我却是赶忙去找妈妈,叫他带我去找人画一画。
我妈看到我背上的情况也是惊讶,但是却不是安慰我,而是说:“我说了叫你别乱说话,你还不信我的,现在知道怕了?”话虽然那么说,他还是带我去找人了。不过由于寒假里起床总是太晚,又吃了个中饭,去那人家里时,发现没人在家。若无其事的妈妈和满心忧虑的我只好回了家。很奇怪,那时的内心却没有想过去医院看看呢?
晚上,妈妈说这事不好晚上去,叫我明天早点起。而那一夜我吃尽了苦头。患处如针刺般,一阵一阵地疼痛,附近的皮肤也是一阵发热。而我发现窝在被子里会更痛,将背露在被子外疼痛居然有减轻。于是素来怕冷的我屈服在了疼痛之下,也因如此,被子里不曾有半点热气。如此,又冷又痛又痒的我竟是一夜没睡,胡思乱想了许多,那时候又没有手机电脑可玩,拿什么转移注意力呢?只能自己神游,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痛苦。我想了很多。
去找那人有用吗?难道真的是我乱说话得罪了什么?我也想过,要是画了还不见好,我就去医院看看。当时我很期待赶快天亮,然后便去找人画一下,好不好再看。
那天大概是六点,天还没大亮,我便扯着我妈陪我去找人。打着手电筒,一路无话。为我画的人是上次给我画的那个人的母亲,去他家时他还在睡觉。却是被我们叫了起来,老太太也没有任何怨言。动作很缓慢地掀起我的衣服看了看,说了句:“是滴类!”
是什么呢?这种没头没尾的话让我很是不解,但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我却是不敢再乱说了。
老太太叫我妈去拿了瓶墨汁。只见她用毛笔沾着墨,从我第一个痘那里开始,经过背后的大片区域,再次回到原点,我虽然看不到,却也知道那是一个圈,将所有的痘痘泡泡都圈在了里面,这一次,我不仅没有乱说,连乱想都不敢。妈妈谢过那老人家以后,带着我回家了。一路上对我说:“别担心,马上就会好的。”
我也许是心理原因,也许是痛了一晚上麻木了,或者是,那个完全不能理解的圈圈发挥了作用,后背好像没那么痛了。回到家我却没继续回到床上,而是抱着一床被子坐在椅子上,居然也一觉睡过去了。醒来已是下午。背上也不再痛了。伸手摸过去,有些地方仍是鼓着的,有些地方却是平了。在平的地方抠抠,竟抠掉一层皮。再去照镜子,只见很多泡都消了,仍有一些,也不似之前那么恐怖了。当天晚上,因为水泡消了,那些痒的地方抠起来便毫无顾忌,第二天早上起来去照镜子,却见后背皮肤浑然一体,并不见什么新皮,如果不是彻夜的痛苦不可能作假,我都快怀疑这是错觉了。
也是这一次,我从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变成了一个不坚定的无神论者。因为我一直不理解的是,简单的一瓶六毛钱一瓶的墨汁,一个圈圈,是怎么将我治愈的?难道真的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是又没有什么证据。或许是我身上的病毒发展太快最后自己要死了这个圈圈只是巧合?反正,对于科学我是一知半解,对于迷信我是一无所知,而且,此事已了。所以,这个问题或许永远不会有答案吧。
另一件让我的信念不那么坚定的事件,应该说不是一件事。便是从高二那年开始,我总是被鬼压床。即便,鬼压床是有科学解释的,我也有点畏惧。因为我总是隐隐约约感觉到,身上好像爬了点什么。
人在睡觉时,突然感到仿佛有千斤重物压身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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