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异现象?”东方冰不禁眼里放光。如今,任何一点点的发现都会令她激动和欣喜。
“七个受害人,他们的出生日期,全部都是6月6日!”
“啊?!”东方冰和东方杰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怔了半天,东方冰突然抓起放在身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手机,拨通了赵孟堂的电话:“师爷,王荷的基本情况你记的清不清楚?”
话筒里传来赵孟堂的声音:“应该清楚吧。头儿你想问什么?”
“王荷的出生日期是哪一天?”
“1996年6月6日!头儿,怎么了?”
赵孟堂的声音十分肯定。也是,6月6日这个生日比较特殊,容易记,以赵孟堂的记性,只要他留意过,如果记不住的话,那也不叫师爷了。
东方冰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问道:“那骆喜呢?他的生日是哪一天?”
“骆喜?骆喜的生日倒没有注意过。”
东方冰迅速挂断了电话,又翻出骆喜的姐姐骆欢的电话拨了过去。她这时心跳已经在加快,她已经预感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骆喜的生日,也是6月6日!
骆欢的电话很快接通,东方冰又急切道:“骆欢女士,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搅您。我想问一下,你弟弟骆喜的生日是哪一天?”
骆欢道:“没关系。我弟弟是1984年6月6日出生的。怎么,这个对破案有帮助吗?”
东方冰敷衍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她手里仍然紧紧地抓着手机,东方杰与郑志甫两人都眼睁睁的望着她。
东方冰的眼神有些呆滞,看着郑志甫,怔怔道:“我的两个受害者,也都是6月6日出生的!”
说完这句话,东方冰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软了下来,刚才还在笔直地坐在椅子上的身子软软地靠在椅背上。相隔五十年的两宗案件的受害人生日的奇异相同,这绝不是巧合。虽然她现在还不明白6月6日这个生日对于两件案子意味着什么,但有一点她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两桩案子,越来越体现出它们之间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而在五十年前,死了七个人,办案人员一点头绪都没有。那么五十年后,现在才死了两个人,她能查出头绪吗?
对此,她实在不敢抱有一点信心。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6月6日,为什么死的人都是6月6日出生的?这说明什么?”东方冰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她怎么也想不通,那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的东西,为什么专杀6月6日出生的人,并喝干他们的血!
突然转头看向她父亲,却见东方杰此时脸色苍白,嘴唇甚至都开始哆嗦起来。
东方冰大吃一惊,不知道父亲为何会突然如此,急道:“爸爸,你怎么了?”
东方杰死死盯着女儿的眼睛,眼里透出惊恐之极的神情道:“你上次是不是说过,萧远养的猫曾经对他翻过白眼?”
“是啊!”东方冰摸不着头脑道。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在此时问起这事。
却听东方杰又问道:“他家的猫,是不是在流浪汉骆喜的被杀现场捡回来的?”
这也是她告诉父亲的。听到这里,东方冰已经意识到,父亲此时问这些,肯定是意有所指,而且,还与他们谈论的案子有关。她仍然疑惑地答道:“是啊,怎么了?”
“那你应该知道,萧远的生日是哪一天吧?”
“……6月6日!”
“而且今天已是10月26日,离王荷的死,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东方杰接着道。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愣了一会之后,东方冰终于惊呼出声!同时,身上的冷汗也冒了出来。
……
我正在家里的书房里,坐在电脑前跟网上的几个妹妹聊得火热。跟妹妹聊天,实在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这已经是我打发闲暇时光的保留娱乐项目了。
叮铃铃……
深夜,刺耳的电话铃声吓的我拿着鼠标的手一哆嗦,赶忙拿起桌上的电话。
“败类,你现在在哪?”
声音很熟悉,我一下就听了出来,是东方冰这个死人脸娘们儿打来的。很奇怪这娘们儿这都深夜了还给我打电话,实在是很担心她又发神经要抓俺去加班。早知如此,刚才这电话就不该接。不过,奇怪得很,她今天的声音并不像平时那般冷冰冰的,反而透着一股莫名的焦急。
“我在家。”
“啊?!我们刚刚得到线索,你就是下一个目标,你能逃的话就赶快逃,不能逃的话,尽量自保,我马上派人过来救你……”东方冰的语气越发焦急。
本来,东方冰不是抓我去加班我很庆幸,可她说的话也太令我摸不着头脑了。什么我就是下一个目标,什么叫我快逃,还要派人来救我,没头没脑的。这娘们儿该不会是这段时间被案子弄的神经了吧!
“你说的什么啊,我咋听不明白?”
“我跟你说,杀害流浪汉骆喜和王荷两人的凶手,我们知道了,就是你家的小花!你现在快逃,快!”东方冰的语气很焦急,而且,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我差点就笑出声来,这娘们儿大晚上的,开什么玩笑?是整蛊我吗?可以东方冰这娘们儿的性子,就算她想整蛊人,也绝不会整蛊到我这个她从来都正眼也懒得瞧的主儿身上啊!
“别给我开玩笑了,我这正忙着呢。要是没什么事,我挂电话了啊!”
不想理这疯娘们儿。正准备挂电话,却听她道:“别挂,你给我听好了,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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