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像做梦似的。
更别说她居然还怀了孕!
想到这里,林诺言又说:“确实任性了点,她那个体质,现在真的不适合要孩子,总裁为这事儿这麽生气,很重视小师妹吧?”虽然他跟戴小芦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朦胧爱情,但那段感情里,异国他乡找个能够陪伴自己免除孤独的人,这种念头还是占了大部分原因的。
对戴小芦他也是喜欢的,但没有到那种非她不可的地步,若她能找到更好的归宿,他也由衷地祝福她,只是怎麽也没想到,这人居然是……
林诺言的公寓离公司并不远,当初他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了这里,fre看著每天上班都要经过的大楼想,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三天里居然没有找得到,那家夥要暴走了吧?
门锁响起的时候,戴小芦不知为何,心里咯登一下,这个时候,师哥肯定还在上班,那麽……
没有疑惑太久,大门缓缓打开了,一身黑衣的男子站在门口,盯著她的目光愤怒异常,戴小芦手里的遥控器落在了地上。
林诺言在身後小声问:“他……他不会打她吧?”
“砰──”询问的声音被关在了门外。
林诺言看著鼻子前紧闭的大门,叹气:“这好像是我的家啊……”
门内,高大的身影压迫感十足,一步步向她走过来,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戴小芦蜷缩在沙发里,小小的身子一点点往後退去。
“不许动!”男人厉声喝。
戴小芦眼睛里顿时蓄满雾气,心里万分委屈起来:“你凶什麽啊?我又没做错你凭什麽要干预我的决定,我是我自己的,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没权利……”
沈城一手扣住她的下巴,紫眸闪过深深的受伤:“你是你自己的?戴小芦,我什麽时候说过这句话了?你难道不知道麽?从我进入你身体的那天起,你就只能属於我!”
戴小芦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可是心里又著实愤怒:“你……你这个混蛋!恶心的流氓!你凭什麽控制我的人生,你有什麽资格跟我说这些话?”
沈城怒极反笑,一手暴力地扯开衬衣上方的几颗纽扣:“资格?戴小芦,你真要看看我的资格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在这里要了你,孩子照样得掉?!”
“你……”女人的表情彻底愣住,痛苦的泪水顺著脸颊流下来,声音却出奇地平静下来,“你是说,你要再强暴我一次?为了你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为了证明你是我的主宰,所以你要强暴我,杀死我们的孩子,是不是?”
男人动作顿住,脸上升起一抹悔恨的神色,“不……我只是……”只是吓吓她罢了。
戴小芦将头扭到一边不再说话,眼泪还在哗哗地流。
沈城叹了口气,多日的怒火轻易变成了心疼和愧疚,弯腰将那小小的人儿抱起来,在她湿润的脸颊上亲了亲,“好了,回家吧!”
小手悄悄揪住他的衣领,一侧头将脸上的泪痕,心里同样愧疚起来。明知那件事是他心里不可言说的伤痛,明知他根本不会再那样对她,她为了自己的私心,还是毫不留情揭开了他的伤疤。他眼底的惊痛那麽深,深到她连跟他对视都不敢。
房门打开,沈城抱著她走出去,门外两人还在原地站著,见到她,林诺言有些抱歉地笑了笑,“师妹对不起啊……”
戴小芦摆摆手,挣扎著要下地,被沈城不满的眼神制住了,只好红著脸别扭地说:“学长,这几天打扰你了……咦?你的腰怎麽了?”
林诺言哈哈一笑,“没事没事,不小心撞了一下。”
戴小芦疑惑地看著某人阴沈的脸:“那个‘不小心’,是你吧?”
某人冷冷一哼,看都没看“不小心”撞到的某悲催学长,直接越过他朝电梯走去,戴小芦伸出手,用力在他胸口掐了一把。
沈城不得不停住脚步,低头瞪著她,语气嫉妒恶劣:“对不起!”话是对身後的林诺言说的,林诺言苦不堪言,却还是要连声说著没关系。心想,对不起跟没关系的语气……颠倒了吧?
fred拍拍他的肩,安慰道:“知足吧,这是第三个被他道歉的人……”第一个是沈安琪,当年她被人绑架,沈城救她出来的时候自责了一小下。第二个是戴小芦,他跟她说“对不起”早已是家常便饭。
不过除了这俩女人,沈大爷还真的从来没跟谁道过歉。
等到fred把林诺言送进屋再出来,哪里还有那两人的影子?
(13鲜币)60 跑了再跑
从那天之後,戴小芦又偷跑了两次,第一次,沈城是在一家通宵电影院里找到她的。
当时已经是深夜,她蜷躺在包间的双人沙发里睡得正熟,身上盖著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薄毯,毯子下面小小的一团,像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缩在一起的样子越看越可怜。
沙发前面的桌子上放著几个饭店的打包袋,里面装得都是些有营养的食物,即使这种状况下,即使只有她一个人艰苦地扛著,她还是要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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