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顺着徐飞的腿根往下淌。
“你没事吧?”梁轩问他。徐飞喘着气摇头,又挨着墙软绵绵地站了片刻。梁轩脱了衬衫,替他把下边擦了擦,拉他进卧室在床沿坐了。对他说:“我去弄热水。”转身进了浴室。
徐飞却累得要命。屁股沾上了软软的床铺,也顾不上其他,往后就躺下去。等梁轩拿了毛巾出来,他几乎已要睡着。梁轩轻声地叫他:“嘿。”毛巾柔和地在他身上擦拭。
热气抚得徐飞越发昏沉。他根本记不得梁轩又什么时候离开,好一会只觉得身体一轻,梁轩搬了他放到枕头那里,自己也爬上来,躺到徐飞边上。“新年快乐。”梁轩说着,落了吻在徐飞的肩头。
“新年快乐。”徐飞道。
早上醒过来,徐飞只觉得热。他睁开眼睛,看到腰上搭着的一条胳膊,随即感觉到梁轩贴在他后背的胸口,还有那颗埋在他颈弯里毛茸茸的脑袋。“早。”梁轩的声音闷闷的,还有点哑。“早。”徐飞说。
梁轩动了动。下边性器贴着徐飞的屁股起了反应,顺着徐飞的臀缝上下地滑动。徐飞咬了嘴唇,抑制住喉咙里的呻吟,姿势别扭地在梁轩怀里翻了个身。“我起不来。”他有些臊——昨晚的高潮猛了点——但还是告诫梁轩:“别乱动。”
梁轩抬起头,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竟有些无辜。“好。”他应一声,垂了脸吻徐飞。徐飞想说:先让我漱个口。但梁轩亲得很真诚,看起来一点儿不在意。那徐飞当然也不在意。
好一会两个人分开,梁轩又往下轻轻地吻徐飞的耳朵、下巴和脖子。徐飞被亲得发痒,手一使劲,撑起上身跨坐到了梁轩的腰上。“我说了别乱动了。”他道。
梁轩伸手扶住了徐飞的腰。两个人都裸着,这下子性器碰到一块,又一齐低低地呻吟出来。梁轩道:“我不是故意的。”气得徐飞伸手扭了他的rǔ_tóu。
梁轩咬着下唇,看着徐飞轻笑。徐飞被他笑得不自在,耳廓也有些发红。“笑个屁啊笑?”他翻了身要走,又被梁轩抓住。“徐飞。”梁轩叫他:“我们现在算是在一起了吗?”
徐飞动作一顿。梁轩也不催,只静静地看他,眼神柔和,好像徐飞是什么珍贵的易碎品。徐飞叹了口气。
是时候结束他们这一场拉锯战了。
“你这问题不该问我。”他说:“你该和你经纪人说。”
梁轩的手沿着徐飞的下腹抚上去。抚过徐飞胸口的翅膀,又停在他的心口。“大辉知道我们的事。”他说。见徐飞睁大了眼,又解释道:“他不知道你。但知道我有个……”他耸耸肩,没说下去。
徐飞“哦”了一声。他也不晓得自己该说些什么,耳朵里听梁轩问:“你经纪人呢?”
徐飞撇撇嘴:“他管不了我。”
梁轩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笑得实在好看,让徐飞又有种做梦的错觉。他很想问梁轩:“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或者:“你什么时候喜欢的我?”但他问不出来。他已经很像一个情窦初开的高中女生,没必要把自己弄得更加幼稚。
“我想公开。”梁轩道。
徐飞愣了愣。娱乐圈说是民主自由的集中地,但背地里却有许多保守至极的潜规则。徐飞自己是公开出柜的艺人——但他这种外形条件,一辈子做不了商业电影的主角,因此也没人在乎。可梁轩不同。
“你……”徐飞犹豫一下,想说点什么。低下头,却看到梁轩望向他的温柔的视线,还有梁轩那只放在他心口的手。于是他那些话也说不出口。
最后他说:“难道要开新闻发布会?”
梁轩笑了,把徐飞拉下来和他接吻。两个人光裸着蹭到一起,尤其是梁轩那根jī_bā,蹭得徐飞心猿意马,屁股也不自觉地挪动。梁轩低低地呻吟,咬着徐飞的嘴唇说:“2018年了,徐飞。”
徐飞抬起眼睛瞪他。终于还是自暴自弃,伸手下去,捉住了梁轩那根半勃的性器。
第28章 :尾声
四月的阳光正好。一进咖啡馆,一眼就望见角落里的梁轩,他穿了一身的黑,黑色的衬衫、黑色的仔裤、黑色的靴子,脸上还架了墨镜。整个人被金灿灿的阳光映着,有种独特的疏离感。就好像他在新片《阁楼》里的那个角色。
《阁楼》是部传统的动作大片。梁轩饰演一名单身父亲,和女儿住在郊外一片安静的社区。女儿好动,常在阁楼里翻捡“宝贝”,有天从橱柜底下翻出了一本破破烂烂的小册子。谁想噩梦就此开始……
“这是我从没有尝试过的类型片。”梁轩坦言:“实话说,我以前并不觉得自己会演这种角色。一个隐退的特工——我知道这是动作片里常有的,可对我来说,这种人物形象太不真实了。”
他并没有点咖啡。跟前只放了杯清水,手机也端端正正地摆在旁边。娱乐圈谈起梁轩,都说他“非常敬业”、“做起事一板一眼”、“为人特别客气礼貌”、“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他常说自己“和大家没什么不同”,只是“试图刻画出别人的生活。”
“但《阁楼》和我以前看过的那些特工大片又迥然相异。”梁轩道:“撇开那些枪战、搏斗、阴谋,归根结底,这讲的只是一个父亲和他女儿之间的故事。是一个父亲,为了他的家庭,甘愿奉献出一切——这就又回归到了所有普通人的生活。”
这是梁轩第一次在荧幕上饰演父亲的形象。“可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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