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又休养五日,渐感真气归于任督二脉之中,初始运功把真气聚于胸前气门穴之中,再从气门穴运至百会穴之中,真气流淌毫无止泻之感,呼吸吐纳流畅至极,只感觉一股真气似流水一般任自己的心意随意变化,心中大喜,却不是因为知道自己神功已成,而是心里极其关心杜姗姗的尸身,不想自己挚爱之人暴尸荒野之中,他这几日一直强运真气于内息之中都是徒然,不想今日事半功倍如何能不喜,他急忙向那父子打听先前的去路便拜别而去,一路向深山走去,他现在脑海通明,不像先前一般神智全失,一路之上跌跌撞撞遇到阻拦只会硬闯,现在又神功已成,全身真气浑厚无比。脚下聚集真气便如生了翅膀一般,飞奔而去,转眼之间已经赶到那里,只见那里被山洪泥石流冲击之后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大片淤泥堆和断了枝干的小树,再看这茫茫大地如何还能寻得杜姗姗的踪影,不由的心灰意冷,想到她为救自己而死,自己却连她的尸身都不能保全,便怒从心起一掌拍向旁边的大树之上,想这大树有水桶般粗细,枝繁叶茂,根深蒂固,才不会被洪水泥石流所击毁,却不想被那姚广孝一拍之下,竟然伴随掌击之力拦腰截断,这一掌之力当真是有万夫不当之力,姚广孝心中也是一惊,他想不到自己一击之下竟然有如此威力,忽感一丝希望急忙身影一闪跃到一泥堆旁,聚内力于手臂之上,在插进淤泥之中左右触摸感觉无物,便又闪身一跃到下一个淤泥堆中又是依样插进,却还是一无所获,就这样一直查找,到第五堆的时候双手插将进去,忽感插进一血肉之躯的体内,心中又是一惊急忙运劲拔出,发现是一死去多时獐子的尸身,只见那獐子被他左手插胸而过,不由的又是吓出一身冷汗,心中想到,我真是如此糊涂幸好是这死去的獐子,如若是那珊珊不就犯下这弥天大罪了吗?之后他又在依次寻找,却再也不敢用先前的办法,只是一味的用双手去抛,只见他每刨一次,便是失望一次,每看一次便又是伤心一回,不知不觉已经夕阳西落,林中早已经黑的不见五指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他知道这时再也无法寻找,而这山中多毒虫野兽,便施展轻功一跃一爬之下,坐立在林中最是高大的大树之上,此时美丽的月儿高高挂在空中,在林中的雾气遮盖之下朦朦胧胧,红红的月儿便是若隐若现,真似是和林中的雾儿捉迷藏一般,这时忽然一阵风儿吹过把雾气吹的四散,更是吹得姚广孝打了一个激灵,此时风过雾散一道红光照耀下来,只看那山间一男子在大树之上和衣而睡,凄凄凉凉,说不尽的孤单寂寞在心中,姚广孝一夜之中未曾安睡,只是闭目养神,心中思索万千,却总是想不透其中的道理,这时朝阳升起一抹微光照耀到姚广孝的脸上,姚广孝醒来便一跃而下,继续找寻,就这样寻得几日始终不见杜姗姗的踪迹,这几日里面他除了打食野兽来充饥之外,便是继续寻找却一无所获,心中很是绝望便继续往西而行,只见一片挺拔的树林立于这深山当中央,这树林之中所长植物树木都是巨大无比,想比之下比那外面的植物大了一两倍左右,只是这树林之中常年雾气弥漫,就算是此时正值中午也是丝毫不减,姚广孝心中不再多想便径直前往,刚踏入林中半步,口鼻之中忽然吸进一丝雾气,顿时感觉头蒙眼黑,胸中恶心异常,即知不妙便急忙向后一跃而去,在林外盘膝而坐,运转体内真气把毒逼了出来,这不是雾气而是极其厉害的瘴气啊,姚广孝心中想到,幸好他机缘巧合之下研习过王难姑的毒经,那毒经之中就有记载这所谓瘴气,还详详细细记载了如何制药来抵挡瘴气之法,姚广孝便奔走于山间林内找寻那花草药物,等的两日以后终于制成那瘴气丸,便含在嘴里,手中拿着一条锋利的荆棘条,缓缓的进入瘴气林中,初始无任何异常,越往里走,雾气却越来越少,在走的一里地左右,雾气便消失殆尽,此时眼中异常明亮,他环顾四周眼中都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植物和树木,在往草丛中一看,不由的又是大惊,想哪草丛生长的高大茂密,却都被一物践踏而过,这一物从草丛的痕迹来看,是异常的巨大,决然是一庞然大物,姚广孝便研寻这草丛的痕迹而往,再走一里左右,忽然看见两大巨物缠斗在一起生死搏斗,但见是一巨蟒缠住一白猿,这巨蟒全身黝黑色身长三米左右,只有头上生者一红色三角瘤块,显然含有剧毒,张着血喷大口正在吞噬白猿的双腿,那白猿也是比寻常的白猿巨大,却此刻显然已经精疲力尽,只是眼中泪光闪闪,双手抱住隆起的肚子,原来那白猿早已经怀孕,想哪白猿灵性极高,和人类最是接近,在临死之际依然保护体内的宝宝,姚广孝一看之下心底深处深深一震,看它眼神极尽哀求,仿佛是在说,请放过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姚广孝想到了当年父亲的眼神,心中一酸急忙运转内力与荆棘条之上,用打暗器的手法投向那巨蟒的左眼之中,噗呲一声,荆棘条插进巨蟒眼中只疼的那巨蟒左右翻滚,但那巨蟒嘴中却不停息,只见它嘴中一吸之下,竟然把那白猿吸入体内,在转头望向姚广孝,脖子向后身体一缩,便像一把脱线的弓箭一般激射而去,姚广孝想不到它身体如此巨大,竟然还如此迅捷,急忙就地翻滚滚落一旁,那巨蟒也不多看,尾巴顺势一扫向姚广孝袭来,姚广孝急忙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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