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星走了,走的时候给全体学徒打了一阵强烈的兴奋剂,巨石上的“华西武院”在阳光下仿佛闪着无尽的光芒。
廖武官站在屋檐下整整一个上午,心中突然感慨万千。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武院的学徒好像全部着了魔一般的疯狂修炼,一刻都没有休息,就连刚入武院的学徒也拼命的咬牙坚持着马步、俯卧撑。这种情况自从洪天望走后已经持续了一个月!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有众多新学徒进入了学习武斗的行列,而场中的木桩几乎没隔三四天就要换一个,那重达百斤的石墩也已经换了六七个之多。这可是平常半年才能达到的效果啊。
“又倒了一个!”廖武官急忙走过去,看看突然晕倒的新学徒道:“扶他进屋休息,王二你去弄点水。”那个晕倒的学徒渐渐的睁开眼睛,口中喃喃道:“廖武官,我没事。我还要继续修炼......”
“嘭。”一声清脆的响声,而后传来一声:“什么破木桩,这么不经意就被打断了!”此时一个年约十岁的男孩咧嘴不满道,而此时他的双手都已经破裂流血。但是这似乎并不影响他的修炼热情,仿佛洪天望的那一幕不久他就能达到。
“一百二十八、一百二十九、一百三十.......在坚持一个,加油,挺住.....”旁边更有学徒在给一个正在坚持做俯卧撑的少年加油呐喊。
“家祥,来我背上,别打了,快,我要跑步了,没负重进步的贼慢。”李亮对着正在练习武斗的公孙家祥喊道。
“一边去,没看我正忙着的吗!”公孙家祥连头也没抬继续攻击着眼前的木桩。
“来来,天南,我来跟你较量较量,你那武斗太差了。”谷秦拉过正在双手提石墩的官天南。官天南白了一眼道:“你那熊猫眼还没消,旁边是不是还想来一个?”
“你.....算了,今天就放过你!”谷秦摸着前些日子与官天南切磋时被击中的左眼愤愤道。
官天南用力的提起面前的石墩,又放下。这样反复数次胳膊也开始酸痛麻木。一个月的时间学徒都像疯子一般的疯狂修炼,进步也神速,而自己相比之下饭反而成为进步最慢的了!官天南边举着石墩便想着。
“这样可不行,照这样速度下去,到明年的比试中想进前三就困难了。”官天南正想着,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小子干嘛呢?”有学徒看着官天南问道。
“不知道,管他呢,我们继续训练就是了!”
“唉唉唉,你看,那小子是不是疯了......”众学徒望去。
此时的官天南双手各提一个石墩,艰难的向前迈着步子。可是一个石墩就有百斤重,提起一个就有些困难,两个同时提起来更是难上加上,何况还要向前走。官天南正艰难的向前走着,突然双腿一软,沉重的石墩竟然将它拉着跪了下去。
“神经病,没事找事干!”
“谁说不是呢!你瞧还真以为自己是武神了,这么重的石墩想提着走路,自不量力!”
官天南跪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嘴中暗暗道:“再来”说完缓缓站起来,任膝盖擦破的鲜血流淌,忍住疼痛重新提起石墩,艰难的迈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
沉重的石墩又一次脱手而落,官天南的掌心也被蹭的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手指低落在石墩之上,溅起星点血花。“真的不行吗?”刚要放弃,抬头却看见那被洪天望切的平滑的石面上的——“华西武院”四个大字,心中一动对自己道,我一定要做到。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石墩掉落。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石墩掉落.......
学徒道:“你说这小子弄这干什么,吃力不讨好,想练腿部力量扎马就好了啊,干嘛提着两个石墩走来走去的。”
另学徒结果话道:“不知道,不过看起来比前几天要好多了,前几天只走几步,现在倒能走百米了!”
廖武官站在屋檐下看着官天南提着石墩艰难的迈着步子,心中道:“好小子,果然与众不同,提着石墩走路既能锻炼腿部和肩部力量,又能锻炼耐力和爆发力,这小子是怎么想到的。即使在威阳武院如此大的训练也是非同一般的!”
一天一天又一天,寒来暑往,华西武院中始终有一个提着石墩艰难迈步的孩童。从最初的一两步到如今的一两个时辰,失败了无数次,又无数次的从地上爬起来,汗水不知道留了多少,掌心也长出了厚厚的老茧,就这样从未间断。
此时正值严寒袭来,华西武院的修炼热潮并没有因为严寒的到来而退却,所有的学徒都在刻苦而认真的修炼。寒风似刀子般的吹在众学徒的脸上,钻心的痛,房舍的瓦片都似乎要在这冰冷的寒风中冻裂。学徒们头上冒着白色蒸汽,舞弄着手中的石墩,击打着眼前的木桩。
官天南提着两个石墩已经围着院子走了数十圈,被汗水打湿的衣物早已脱掉丢到了旁边。接近一年的刻苦修炼,官天南的身高已经增长了许多,浑身的肌肉也已经凹凹凸凸的展现出来,汗水正顺着浑身刚刚凸现的肌肉往下流。
从刚开始的第一步到现在能提着石墩飞快的行走,官天南忍受了常人所难以忍受的痛苦与煎熬,长满老茧的双手钢钳般的紧紧抓死石墩的握把。
“嘭”官天南丢掉手中的石墩,长长的出了口气。
“接着。”公孙家祥从旁边经过,顺手丢了件干净的羊毛袄。又道:“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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