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苍,地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这本是描写大草原的景象,虽然这里不草原,却也辽阔,草长的不是一般的茂盛,轻风吹过,发出阵阵的沙沙声,天已黑,一轮残月挂在空中,由于乌云未散,空中的星星少得可怜,地上一片泥泞,在草地却会着一位白衣少年,衣服质地很好,可惜,白衣已不在完好,只有几缕连在一起,本已残破的衣服被地上的泥水打湿,一块黑一块白。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星空,这样的草地,这样的人,显得一片凄凉!
白衣少年伤的不轻,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丝,又目失神,胸口不断起伏,像是呼吸也有困难,一只手拄剑,想是想靠这把剑的支撑,从地上站起来,几次尝试,均已失败而告终。
只听一声长叹:“真是天亡我吗?”他终于放弃了努力,索性躺在地上,不作挣扎。
不知不觉,昏昏的睡去。等他醒来,天已大亮,经过一夜的休息,终于恢复了一点生气,脸色虽然苍白,却透出一丝生机,手里拄剑坚难的站了起来,轻风软过,带来了阵阵凉意,现在天虽然不是很凉,但身上毕竟穿的不多,在没有受伤的时候,还可以忍受,现在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完的肉来,特别是内腑受的重创,不知道要过多久可以好。
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说的真是不错,一天晌午,天就热的可怕,昨天还是阴雨连绵,今天却是烈日当空,白衣少年靠着手的剑,一步一颠的往前走着,地上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
在烈日下行了半天的路,将一夜休息所存下来的力气消耗殆尽,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不带一丝血色,终于在一阵天旋地转的头晕之后,倒在地上,不醒人事,这样重的伤,还能走半天的路,只有天知道他是怎么撑下来的!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个破茅屋里的草铺上,屋中没有床铺没有被子,只有一张破桌子外加少了一条腿的椅子,白衣服少年环顾了四周的情形之后,又闭上眼睡去,不管天塌下来也好。
等他再次醒来,屋里仍是空荡荡的,桌子上多了一碗粥,一碗早已经凉了的粥,显然,来人走了多时了。
白衣少年也不客气,走到桌前就坐下来准备喝粥,一坐可好,只听砰的一声,,四脚朝天的摔了一跤,把刚有点收口的伤口震裂了,不禁苦笑了一下,无奈的站起来,把粥喝了,再回到草铺上睡觉去了。
觉重的内伤,加上虽非致命的外伤,让一个原本十分强壮的年青人变的虚弱不堪,一躺下去,闭上眼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次睁开眼,一个有些伛倦的背影刚走出去,想叫住他,却一时找不到一合适的称呼,只能以暂时以“喂”来称呼,“喂,前面的那位兄台,不知道如何称呼?”
那人似是没有听见,管自己走了。白衣少年想站起来,追上他,挣扎几下之后,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那种能力,只好继续休息。
人是走了,桌上可是留下了一碗粥。这可是他现在活命的根本,不论以后的日子怎么样,现在就是现在,眼前最重要,活下去才能谈到以后!
经过了两天的休息,外伤好了一些,沉重的内伤却在一天一天的恶化,那一仗,想起来都后怕,几十个人打伏击,最终还是干掉了8个,逃了出来,可是,一身是伤,刀伤,剑伤,最要命的还是背心的那一记,差点就躺在那里了,不过,还是逃了出来,还是活了下来,他比野兽更有生命力,比野兽更顽强,不到生命的尽头,是不会放弃的。他师父说过:“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自己放弃了,一切都完了”
他开始试着把自己体内残余的真气再聚起来,试了几次,只聚起了少的可怜的真气,人却出了一身大汗。
本来他还担心真气聚不起来,沉重的内伤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可以好,现在,虽然是这么少的真气,却带来了无穷的希望,内伤只要加以时日,一定能好。
不知不觉天又快黑,外面传了一阵脚步声,不一会,一个五旬老人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竹盒,看着白衣少年,说道:“小伙子,你好啦!可担心死我啦,那么重的伤,还能醒过来,真是天意”
白衣少年想站起来,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坐在地上,跟老人拱手作了一礼,“多谢老伯救命之恩。。。。。”
老人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把断他,“小伙子,不用说了,老头子我听不到”
白衣少年哦了一声,便不再作声。老人把桌上的碗收进竹盒之后,又拿了一碗放在他的面前,“小伙子,先喝粥吧!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白衣少年在地上划出自己的名字。原来他叫白天星。至于他受的伤,从头到尾说给老人听那是不可能的,只有简明扼要在地上划出大致内容。
白天星一边喝粥一边老人说着,一碗粥喝完了,也说的差不多了,老人也不多问,收拾了一下碗筷,走了。刚吃了一碗粥,体力有了补充,精神一下子好了不少,不过,现在还不是放心睡大觉的时候,对头那一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上次那一仗,又让他们折损了这么多人,他们一定不会甘心的,再说了,白天星也不会甘心的,他们伤害我这么重,也一定要报仇,他做人有一个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双倍奉还。
一转眼,天黑了,房里没有蜡烛,一片漆黑,不过这样也好,让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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