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嘀咕,“可我下面……湿了。”说完撩起衣摆,当着易寒的面慢吞吞地坐了上去,温热的穴肉瞬间绞紧,饥渴地吮吸着狰狞的性器,他喘得浑身发抖,还没彻底坐进去,欲根就抵住了宫口。
“自己来。”
易水抖了抖,委屈地望着兄长,但最后还是咬牙狠狠往下一坐,轻微的水声过后,他瘫在易寒怀里四肢发软。
“易水,日后为兄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易寒搂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动动,为兄想插得深些。”
“好……好呢……”易水跪在兄长腰间,主动起伏,温热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从穴道内涌出来,他的腰被易寒牢牢禁锢着,下身的花核时不时被生着薄茧的指腹按压,彻彻底底沉醉在了yù_wàng的深渊里。
然而他二人皆拖着疲累之躯,所以缠绵过后一同跌在被褥里沉沉睡去,醒来时天边正燃烧着血色的夕阳。
“相公。”易水迷迷糊糊地缩在易寒怀里,“下面……下面疼……”
“为兄才插几次就痛了?”易寒忍笑起身,神清气爽地站在廊下,“以前整晚都不抱怨的。”
他揉着眼睛爬下床,哼哼唧唧地跑到兄长身后要抱,易寒就把易水单手抱在身前,笑着往前院走,谁料还没走几步,木兮就不顾下人的阻拦,跌跌撞撞地冲进来。
易寒眼疾手快地戴上面具,蹙眉道:“这是怎么了?”
木兮直挺挺地跪在他们面前:“殿下,今早边关八百里加急,北疆降而复叛,他们的大将军已经带兵攻占了一座城池,而拓拔凌……拓拔凌闻讯叛逃了。”
“什么?”易寒搂着易水的手猛地一紧,“陛下可知道此事?”
“知道了。”木兮面色惨白,“还请殿下立刻面圣,请兵出征……如今只有您……只有您能救拓拔凌的性命了。”
“殿下,拓拔凌名义上是您的侧妃,如今他叛逃了,您也脱不了干系。”木兮越说越急,“狱中的太子已经抓住这次机会,请命戴罪立功,陛下也同意了。”
不过一夕之间,事情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易寒二话不说,放开易水,回屋换了朝服,直接进了宫,而木兮失魂落魄地侯在寝殿里,讷讷地问他,拓拔凌的卧房在何处。
“我带你去。”易水连忙拉着木兮的衣袖往院外跑。
可木兮跑了两步就甩开了他的手:“我为何要去看他的住处!”
“他是敌国的皇子……”木兮捂着脸蹲在地上放声恸哭,“如今战场上因他而死的是我朝的将士,我为何……为何还放不下他?”
“易水,明明他从头到尾一直在利用我……”木兮瞪着通红的眼睛,茫然地仰起头,天空中似乎有大雁飞远,“我却还想求大皇子饶他性命。”
易水蹲在木兮身边,忽而想起拓拔凌曾经说过的话,只觉得字字诛心,但他并不觉得北疆的皇子在利用木兮,这些时日在京城里经历的一切,让易水褪去了年少时的单纯。
他问木兮,若是换做他,自己的百姓与家国被敌国践踏会如何选择。
木兮呆呆地回答:“浴血奋战,不死不休。”
易水含泪点头:“所以啊……拓拔凌也有苦衷的。”
“那如今……那如今怎么办?”木兮慌张起来,握着他的手瑟瑟发抖,“拓拔凌反叛已是事实,除了大皇子,没人会放过他。”言罢颓然瘫倒在地上,“不对,大皇子也……也没法放过他对不对?”
易水咬唇沉默,低头扣着手指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拓拔凌不是皇子侧妃,事情或许还有转机,但敌国的皇族,自古都要斩草除根,不论如何都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但木兮眼里突然泛起星星点点的光:“易水……易水我求你了,帮我劝劝大皇子,若是兵戎相见,放拓拔凌一条性命,让他回北疆,再也不要回来。”木兮疯了似的摇晃他的手,跪着挪过来,“我也不会再与他联系,只要……只要他还活着……”说到最后已经趴在易水肩头泣不成声。
天边的晚霞即将燃烧殆尽,那些红色的血光烧进了易水眼底,他抱着木兮的肩哑口无言。他又能说什么呢?拓拔凌叛逃是事实,北疆降而复叛也是事实,如今太子抓住机会带兵出征,若是得胜归来,易寒原先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可若是战败,战火就会烧遍中原,到时候民不聊生更是他们不愿意看见的。
他正浑浑噩噩地想着,纷乱的马蹄声已经逼近院前,原来是易寒回来了。
“陛下让我和太子兵分两路,解困城之围。”易寒言简意赅地解释目前的处境,“易水,替我换甲。”
“那……那拓拔凌?”木兮还跪在地上。
易寒的脚步顿了顿:“他就在那座城里。”
“殿下……请殿下开恩。”木兮听了这话,上半身整个匍匐在地上,“饶他一命。”
易水也愁眉苦脸地拉了拉兄长的衣袖。
“我尽力。”易寒终是松口,带着他回屋换了盔甲,马不停蹄地出征,自然还带着易水,不是军中有多安全,而是京城内外有太多眼睛盯着他们,且当今圣上也在暗中观察,易寒宁可自己舍命保护易水,也不愿意将他独自留在城中苦守。
这回当真是急行军,易水衣服穿得厚,也能自己骑马了,随着兄长日夜兼程,三日后与太子几乎同时抵达了被北疆占领的城池。正是他们数月前驻扎的边关,如今已经成了北疆的领土。易寒在城外东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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