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大鬼道:“你的命格。”
他说这话,是觉得这留学生的命格一定十分特殊,说不定是有鬼缘之人,才让自己觉得这般亲近。
可当他画好符咒,再将青年的手按上去时,大鬼还是有些惊诧。
夏瑜问:“看好了吗?”
大鬼:“——你气运很好,一生都会称心顺遂。”
夏瑜一怔:“怎么会。”就他家里那情况,可实在说不上称心。父亲的病一年年总在加重,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大鬼:“但你命犯鬼气,”他想了想,纠正,“不,你只是命犯我而已。”
夏瑜莫名其妙。
大鬼倒是笑了:“所以你与我是天生一对。”
夏瑜不置可否。
大鬼:“对了,你给我起个名吧。”
夏瑜:“起名?”
大鬼:“是。我无名无姓,总归从前也没人需要叫我。但现在看,你与我天生有缘,大概很适合给我起名。”
夏瑜一顿,倒是没有拒绝。
他想了半日,到了晚间,才提出一个名字。
“‘夏琰’,怎么样?我姓夏,名字的偏旁是王,‘琰’也一样。‘琰圭有锋芒、伤害、征伐、诛讨之象者。’——感觉很适合你。”
大鬼微微一笑:“好,我就叫夏琰。”
夏瑜并不知道,在他说出那段话时,大鬼——现在该叫夏琰了——又看了一次他的命格。
这一次,他们一人一鬼的命格死死交织,再无分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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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已深,夏瑜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似乎还没吃晚饭。
这不能怪他。今天初次上课,夏瑜尚不习惯教授们讲话的速度,加上早上大鬼捣的那一场乱,很多课堂内容都是先录下来,再回住处重听一遍。
这些事做完,再想了给大鬼的名字,就已经七点多。
好在昨天买了不少东西,这会儿粗略翻一下冰箱,也能大概拼出一桌饭菜。
他在厨房里洗菜切肉,那大鬼又黏黏糊糊地抱上来,把冰冰凉凉的性器往他身上蹭,拖长嗓音说:“别弄了,我去别处给你拿现成的。”
夏瑜一顿,问:“你拿东西给钱吗?”
夏琰扯了扯唇角,“我收他们的东西,算是受他们供奉,对他们只有好处。”说完这句,看看怀中青年白皙的后颈,更觉得意动。
他低下头咬住夏瑜后颈的一小块皮肉,含着亲吻吮吸。手也挪到夏瑜胸口,一下一下拨弄那两颗小肉粒。
夏瑜抓住重点:“不给钱?那别人看丢了饭菜,难道不会觉得奇怪?”
夏琰想了想:“那就让他们觉得没丢。”
夏瑜又顿了顿。
他手上拿了一把花椰菜,正在水下冲洗。温热的水流从他手边流过,身后的大鬼身上却仿佛没有温度似的。
对方似乎十分猴急,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简直是迫不及待要拖他上床。
夏瑜嗓音温润,问:“‘让他们觉得?’”他的声音里甚至多了点笑意,说,“看来你比我以为的还厉害一点。”
夏琰低低笑了声,捏一捏怀中人的奶头,又很怀念昨夜梦里的柔软乳肉。那到底是梦,肏到最后,宝贝的胸口不再是薄厚适度的胸肌,而是长出两团丰乳,柔软而有弹性,埋首进去的时候他整个人——整个鬼都想溺死其中。更别说,捏一捏奶尖,夏瑜花穴里还会跟着剧烈颤动。
他从昨夜的yín_luàn记忆中回神,语气里有点说不清的炫耀意味:“那当然了。”
夏瑜道:“这么厉害,大概也能多忍一忍?”
夏琰:“……”
他抱着夏瑜,把人翻了个身,压在操作台上亲吻。
夏瑜一只手撑在身后,腰后被硌着,有些难受。但那大鬼的吻又太热切,亲的他脑中晕晕沉沉,快感在脑海中炸开。再回神时,对方已经把他t恤撩起,一只手揉着他胸口,另一只手则将他们的性器拢在一起,相互摩擦抚慰。
夏瑜往后了些,唇瓣嫣红,眼里带着一层水雾。他讲话时嗓音有些沙哑,说:“你别——”
夏琰心情很好,没像梦里那样喜怒不定,这会儿被推拒,也只当宝贝是在欲拒还迎。
他又亲了亲怀里的留学生,问:“别什么?”
夏瑜:“我是个人类,需要进食补充能量。”
这话太有道理了,夏琰叹口气,败退般说:“怎么做?你告诉我,我来。”
夏瑜不太信任地看他,但眼下这种情境,他表现出对大鬼做饭手艺的不信任,根本只算是情趣。
夏琰笑了声,“先切菜是吧?”话音刚落,放在刀架上的寿司刀就凭空飘起,把夏瑜洗到一半的花椰菜剁成碎块。
夏瑜嘴角微微一抽:“这个不用这么切。”
夏琰哼哼唧唧,握着性器去蹭怀中人下身湿漉漉的穴口。那里实在太湿,原本显得很娇嫩的入口甚至直接将他guī_tóu轻轻吸住。这种感觉实在很好,大鬼心驰荡漾,险些控制不住地把整根jī_bā捅进去。
但暂时还不行。
宝贝还没吃饭,大约没什么体力。
大鬼一顿。
要体力还不简单?
他又去吻夏瑜,这一回,亲吻之中,顺道渡了几丝精气。
宝贝是普通人,这玩意儿对他来说是大补,但不能一次补太多。
亲吻结束,大鬼往后了些,仔细看着留学生的面色。夏瑜迟疑着摸了摸喉咙,问:“你给我喂什么了?”
很冰,很凉,但不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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