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美国在中医行医资格上面还是一片空白,仅有一个针灸资格考试,去考这个的据说一半多都是华裔。中药则是彻彻底底的空白——因为水果蔬菜调料也算中药的一部分,美国人既不怎么相信中药的效果。也没懂行的人去规范这一块的业务。
当年在纽约就有过中医第一案,某中医被告无照行医,可是美国警方一查。这中医也没有给人开刀、输液、打针、抽血化验等西医的诊疗方式。中医和病人之间更像是一种健康咨询,药方可以看做书面建议书建议你吃一些营养食品和补品。
中药里面只有没有法律保护的濒危动植物以及不含重金属或有毒成分。美国法律是管不到的。
道森:“因为大部分人包括以前的我都还认为中医大约是和巫医差不多的东西。立法上更注意的是保护医药公司和医院的利益。”
张诚:“我以前听说在美国不经过医生和医院得到处方药是犯罪?这就是你说的保护医药公司和医院的利润吧?”
道森:“根据联邦法非法买卖处方药物是重罪,程序很重要程序合法非常重要,这是构成整个社会的基石。”
张诚也知道这所谓的重罪,在美国所谓重罪既可以马山让你回家也可以让你在牢里呆上几年——在美国很多所谓重罪只有零到三十六个月的刑期,没错是0——36个月,这种量刑日期的幅度之大的不确定性在张诚看来大约是为了明面上的司法交易和暗地中的司法交易能够顺利进行……
道森作为一名医生,当然认为这很重要,其实的确很重要。一些处方药毒副作用很大不按医嘱服用也确实非常危险。但很多人都知道美国药物的价格几乎是世界上最贵的国家之一,每年美国药品销售总额占世界的三分之一美国国内当然是医药公司最大的一块市场。
要是没有一些保护手段,岂不是让廉价的外国药物都把钱赚走了,到时候他们的药厂就会像其他已经转移到海外或者直接关停的工厂一样陷入窘境,被迫降价进行价格战失去高利润最终失去研发能力——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这对美国药品企业来说真是噩梦,好在从罗斯福时代开始,美国药品企业就一直用立法的手段来保护自己的利润。
张诚想起一个事情,问道:“道森医生,你知道针灸嘛?”
道森医生:“知道,现在美国已经有了自己的针灸医学院。当然也承认中国一些针灸医学院的资格,他们的毕业生都可以在美国考针灸执照。”
张诚问了下一个问题:“道森医生,您进行过足底按摩和拔罐子嘛?”
道森:“有过这样的经历。那能缓解我的疲劳,当然第一次看到别人拔罐子还是很恐怖的,我认为一定会很痛。”
张诚也是纳闷,像是针灸拔罐子穴位按摩等不过是一些辅助治疗的手段,美国人信的不行——或许是因为见效快的缘故吧,张诚知道一些穴位刺进去或者按摩几下就能立刻缓解疼痛。
相对中药来说,喝下去几十分钟能见效已经是很快了,中医也讲调理为主治病为辅——看来是这一点不对美国人的心思的,美国社会是快节奏生活。不是有时间能慢慢等你调理的。
张诚再次观察了一下几个病人的病情后对道森医生说:“我看这几位都没什么问题了,我留下的药物的杯子里写了他们的名字。睡觉前喝一次,明天早上起来喝一次就行了。下次有志愿者继续叫我。有事可以打我的电话。”
道森医生临别前和张诚握手:“作为一个医生我能理解你所做的事情,我想今天这些志愿者康复后会作为蒲公英的种子给你带来好消息……放手……”
导师和张诚一起离开医务室,张诚开车送导师回自己的办公室,路上张诚说:“真是一个令人身心愉快的下午。”
导师:“沉浸在自己喜欢的工作中是会得到快乐的。你看我的迪克用中医还有得救没有?”
在路边张诚停下车想了许久,然后对着夕阳落下的内华达山脉说:“割了吧,换个不锈钢的。”
导师:“那算了,留个想念,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用。”
口是心非的家伙,张诚心中念叨完导师,继续开车上路,导师这病不是没办法治疗,而是治好之后估计导师的生命会大幅度缩短——毕竟导师已经到年纪了,还想像小伙子一样折腾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这个代价和张诚一点关系没有也是无所谓的,可是张诚还想好好拿到毕业证书呢。
送回导师,张诚开车出校门一路疾驰在一家珠宝店停了下来,进门后大堂经理迎了上来:“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嘛?”
张诚:“送给情人的,年轻的,女孩子,生日礼物,价钱无所谓。”说着张诚拿出黑卡:“我有的是钱。”
大堂经理眼前一亮:“没问题,我给您介绍我们店的镇店之宝——誓约与爱的项链。”
张诚被带着看过去,玻璃橱柜中单独展出的一条黄金项链,项链本身不大,但是下方三颗心形彩钻在灯光的闪烁下光彩夺目,一颗蓝钻,一颗粉钻,一颗黄钻大小一致等边三角排列,而且纯净度和透度以及颜色浓度都是顶级的,想来设计师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相对上面的钻石倒不大了,每个都是大约三四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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