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副校长来了通知,所有的老师必须到礼堂去准备欢迎的前序工作,学生们有两个小时的自由时间。
学生们到了四点钟就要去学校广场上全体集合,听新到的校长致词。
听到我说出的这个消息,整个班都闹轰轰的。学生么,可能最喜欢的是没有老师在场的管束,可以无忌惮地疯闹疯玩。
安静。我想那次摔杯事件还是对他们有点用的,在我的一声令下。他们个个都不出一声,等着我接下来的发话。
刘行歌,老师们不在的这两个钟头就由你来管束着全班了,知道吗?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父母,还真的很有创意。给儿子取了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刘行歌vs流行歌曲。
班上的同学老是拿他的名字来取笑,这让我很生气,就像别人也老是拿我的名字来取笑一般。
老师,我不行的。看来他还没蠢到有与全班做对的勇气,软声软语地向我哀求着。
好了,就是这样了不得反抗。我只不过是拿他来做一个晃子,要玩也是可以的。只要是在我能接受的范围里面。而行歌同志,可是一个将分寸拿捏的很好的学生,不选他我还能选谁?
难道要选小麦同志吗,可能在他的带头下会玩得更疯狂。
老师,我们要上诉。别的班级都可以出去玩,为什么我们不可以?一群男生集体出声反抗着我的命令。
可是,以这个班现在的整体成绩我实在有些汗颜。跟别的班比起来,这个班级只是掉在人家尾巴上的一小辍微尘还总是想着玩。
最高法院驳回上诉,退庭。说完这句,我还真的做模做样地拿起板擦重重地敲了一下讲台。直到走出了教室,身后还是传来学生,们的一声声哀叹。有时候想想,这些学生还真是有些可爱。至少我走出去时,嘴角有挡不住的笑意浮现。
在典礼开始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因为我看到了礼堂里走到讲台的人,居然是那个叫龙斯的变态男人,而且他的身后还跟着那个黑衣男!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来得让我惊讶的了,如果可以,我想直接晕死过去更好。我甚至还能感觉到那黑衣男对我投过来的笑意,如果我认为那是的话。
我绝没想到的是变态男龙斯居然会是新来的校长,黑衣男则是他的特助。如果我不是很不幸地和爷爷坐到了最前排的位置,又很不幸地要扶着爷爷上去跟他们客套一番。
我想我最先会做的事情,就是立即逃跑。
变态男和爷爷握完手了之后,做为爷爷孙女的我却被他来了一个法式的拥抱和吻脸。底下的有些老师嘈杂的声音入不了我的耳,我却能听见他在我耳边轻轻起说了一句。
终于找到你了呵,亡灵者。他的这一句将我吓得直接软倒在他的怀里,接着下来脑子也痛到不行。我很想向着爷爷求救,却怎么也喊不出话来。爷爷看到了我惨白的脸色,老脸也是跟着一片紧张。于是乎,我便在阵阵头痛中。被这个刚来学校而且帅得不像话的新校长,急急地抱到了他的办公室里面。
据小道消息的散播和飓风般的谣言,那天他的神情看似很紧张我,将我抱在怀里都不让外人碰一下,而且还以风行地速度在他特助的带领到了他的办公室。
爷爷人是后来才赶到了,看到了新来的校董龙斯先生对我表现的‘亲密‘行为。那个高兴呐,据后来小麦透露给我知道的情况是这样地。
爷爷回到家后几乎三天都处于很兴奋的装态之中,食量也大增。见人都会哈哈大笑,嘴都合不上。
这究竟上演得是一种什么情况啊,为什么我一点也不了解?在混混噩噩中,我任由他们将我带回了我的住处。因为头还在痛身子还在抖着,所以我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是你的求租广告吧,从今天起我们就住进来了。龙斯变态男将我放在了厅里的沙发上,自己也坐在了我的身边然后就冷然落下了这样的话语,那黑衣男人连忙走到茶几旁拿起我的水杯就倒了一杯水过来向我走了过来。
还好,这黑衣男他还知道我很口渴知道要给我倒一杯水过来,总算是还没有完全的人泯灭。可是还没等我伸出手去接那杯子,却看到他很恭敬地将水杯递到了龙斯那变态男的手中。
那可是我的水杯,这里可是我的家。
但是,他们显然比我这个正牌主人的都要随便,这还像话吗?可是我胆小,面对两个不知道底细的男人,我还不敢随便发表我的豪言壮语。
我能反对吗?往旁边挪开了一点,我弱弱地提气问着,真希望他不要一气之下一巴掌拍过来就好。
不能。他拉起我的手腕,盯住我的眼睛冷冷地说着。那感觉,好像要看到我的灵魂深处一样。令我害怕地继续发抖,头也愈来愈痛。
龙斯陛下,您吓到主子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本就承受不了您丝毫的力量,请您再给主人一些时间。罢,还真像有什么君主制时期一样地给龙斯变态单膝跪下。
谁是导演,谁来告诉我他们现在拍的是一场什么戏,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呢?
太久了,我等她等得太久。可是该死,她不能给我这样的结果。‘砰‘的一声,是我的水杯碎成了不知道多少个玻璃份子的声音。
是龙斯变态怒极将它砸向了墙壁,看来明天又要买一个新的回来了。不知道我能不能找他们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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