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是的,挺有意思。
柯文似乎真的有努力变得更懂事,他不再添乱,而会给人搭把手。自从上次他给我看了伤痕的晚上之后,我还没有打过他屁股。不过倒是有几次,他的情绪直逼临界点,我就把他拎到一边冷静冷静。他一开始挺讨厌这个的,但后来就不太挣扎了。因为他发现,和打完屁股一样,每次面壁之后我都会把他抱到怀里
每晚,我都会偷偷检查他的身上有没有添新的疤痕,但并没有什么‘收获’。目前我们所做的就只有玩玩情趣小游戏,还没真操过。之前玩过一副从杰克那儿借来的手铐——我把柯文铐在了床头板上,探索他的身体,挑逗他,直到他语无伦次地求饶。每次,我们一亲热,或者是互相给对方kǒu_jiāo,柯文都一副充满渴望迫不及待的样子。但是我有种感觉,他其实更加喜欢在完事之后,和我一起进入梦乡。
然而我很难忽略那种孤独,那种脆弱。因为他的确需要时间成长,而我也不难发现,我不可能一直陪他。我要是走了柯文会怎样?认为柯文会在意我的去留是否太自作多情了?或许与我的关系对他不过是一段夏日迷情。
但是我很关心他的将来,担心他的人生。我不觉得我有资格建议他去找工作,但直觉告诉我,一旦他能离开他的父母,做到经济独立,找点别的事儿做,不用再拿桌游和xìng_ài消磨时间,他会感觉好点儿的。
我并没有在抱怨啥。
我们还和其他人一起尝试过几次bd情景。但不知为什么,这在和小特在托利多时一起当攻的感觉不一样了。以前,和小特或者和任何伴侣在一起玩的时候,我都不会感觉不自在,但是现在不行了。我猜大概原因在于柯文,我想独占他。当大卫给柯文命令时,我会感到恼怒。要么就是在观看小特对柯文用鞭子时,我会想要从他手中扯过鞭子,换自己上。柯文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开始利用和其他人一起玩情景来故意逗我。这本来应该挺好笑的,但我笑不出来。
之前面过的那家公司给我发了邮件,想和我约第二次面试——这次是现场面试。柯文指导我演练了几回。我明白他第一个晚上就跟我说只要愿意就可以好好表现是什么意思了。他辅导我时候,这孩子是那么令人安心,那么自信和热情,我很快就放松了下来。这证明了他不仅仅只是一个需要精神支柱的熊孩子。而我,也很乐意偶尔可以放松下来,让他反过来帮助我。
而且当知道了这份工作是在红杉高地后,柯文感到非常兴奋,因为从那儿过来只要15分钟的路程。
“你现在可以真的留下了。”他说道。
“呃,我不能真留下。”我说道。
他僵住了:“为什么不?”
“你不觉得如果我一直呆在这儿,就有点儿太挤了么?”
结果,没过多久,他就走了,在外面呆了好几个小时都没回来。面对他不喜欢的情况时,逃避仍旧是他的最爱用的方法。我下定决心,等他回来以后,绝不给他任何特殊关心——不想鼓励他的这种行为。但是一听到他停车的声音,我立刻就走出门厅,猛地他扯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亲。
“对不起,”他靠着我的胸膛呢喃道,“我不想要你走。”
“没事的,”我含糊地说道,心里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我现在哪儿都不会去的。”
傍晚之后的时间里,柯文看上去都挺正常,但是偶尔有些过头。晚餐的时候,他开始没完没了地嘲笑乔治说“鸡蛋”的时发音。终于,乔治生气了,说自从柯文来了之后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接着柯文就飞快地离开了桌子,顺带弄翻了他的椅子。
那天夜里我在他手臂上发现了两条短而深的划痕。“你这是干什么?”我问道。
“不知。”
“就因为乔治的话?”
他转过身,想要抽走他的手臂。“这是在那之前划的。”
我在想这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因为我要到红杉高地那边儿工作了。但是我不想提起这件事,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如果我走了,我不知道我们之前要怎么办,我害怕他想要答案。
我轻轻地把嘴唇附上了被划伤的地方。“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如果你想要伤害自己该怎么办?”
“跟你说,”他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睛盯着我,“但是你明天要去面试,我不想让你不高兴。”
“看到你这样我确实不高兴。”我说道。
“对不起。”他说着,但是听起来毫无悔意。
我快速地打了下他的屁股,然后就和他抱在了一起。他开始的时候身体一僵,拼命抵抗着我的怀抱。当我沿着他的下巴和喉咙一路吻了下去后,他便慢慢软了下来。我在他脖子上种了一颗草莓,他向下伸手,抚摸着我的yīn_jīng。我也握住了他的,我们唇贴着唇喘息着。他轻柔地呜咽,我们的下体不住碰撞着对方的。后来我们就睡着了,他看起来好一些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面试。最终,我得到了这份工作。这一整个夏天,我都不得不在农舍荒废青春,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但是,我又有点希望自己不再回到办公室,过朝九晚五的生活。我希望自己能利用自己这段待业的时光洗心革面,接受自己不可能掌控所有的事实,接受这种失控感。我咧嘴一笑,然后默默地责怪是柯文让我产生了这些想法。
我开车回到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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