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又连降大雨淹了多少良田,且北方异族屡屡进犯,内忧外患,朝廷要拨救济粮.拨军饷,怎奈连年战争,又因平南王造反一案°国库早已空虚,这个时候,就'算那些富贵人家买得起二百两,三百两一瓶的香水,为了名声也不敢买,我以为老七说的对,还是低调行事的好,免得-惹人眼红,遭人非议。”从不参与生意的阮大老爷突然开口了。
阿语不由对这位大伯父侧目相看,到是在官场上混了多年的,大局观就是强,而且一针见血。
虽然阮大老爷如今不当官了,但他在阮家兄弟中的威望还是在的,他这么一说,三老爷习惯性的点了点头
“那就稍微便宜点,咱们不要一下子涨那么多,涨个二三十两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大家容易接受,而且咱们也能多些收入,就算一天卖掉二十瓶,也能多出五六百两.就能早日还了欠银庄的银子。”八老爷想了个折中的法子ˉ
“二三十两算个屁,依我说,一百五十两最少,”四老爷还是觉得亏了:“如果一开始就是这个价,咱们也不用问银庄借钱了,真是的。”
阿语默默腹诽:你什么也没做,伸手白拿还嫌多嫌少,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掉铜钱眼里去了。
阮大老爷说了要说的话就不再言语该提醒的他已经提醒了,至于怎么办那就是大家的事情了。
三老爷蹙着眉头,举棋不定,觉得大家说的都有理。
“阿语,你来说说。”三老爷终于想到阿语是香水铺子的大东家。
阿语清了清嗓子:“三伯父的提议是很好.铺子开张之时,阿语跟九叔就是这个意思,等铺子的生意稳定后再提价,可是刚才听了大伯父所言,阿语又觉得夭伯父说的也很对”阿语使出太极推手,现在不比以前,不能再使用强硬的斗殴。
她得低调再低调,谁也不得罪,还得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现在绝对不是提价的好时机。
“朝廷正值内忧外患,咱们阮氏虽已不复往昔但老祖宗的遗训不能忘,身在庙堂之高,先天下之忧而忧.身在江湖之远,亦不忘百姓疾苦,如果可以,我倒想为灾区捐些粮草。”阿语和声道。
大老爷陡然看向阿语,眼中欣赏之情尽显。
“侄女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自己都还欠着一屁股账,还去管什么灾民不灾民?”四老爷白了阿语一眼,神情不忿。
“四伯父,我也知道咱们现在的难处.所以只是随便说说。”阿语笑微微的,一点也不生气,她原也没指望铁公鸡生出菩萨心肠来。
“阿语说的是啊!现在京城有好些商贾都捐了粮钱如果咱们有这能力,我是赞成的。”七老爷无不遗憾的说。
“有也不捐,朝廷是怎么对咱们阮家的?他们不仁我们不义。”四老爷一脸不虞。
“老四,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语以后切莫再让我听见ˉ”大老爷沉声喝道。
很好,楼不知不觉的歪了,阿语暗笑。
四老爷在大老爷凌厉的目光注视下,就像个漏了气的皮球,慢慢低下头去。
“算了算了,提价的事还是以后再议,先维持原价吧!”三老爷摆摆手,今天的会议白开了。
四老爷回到房里,周氏讨好的端茶递水,满面堆笑,两眼放光:“怎么样怎么样?决定提到什么价?”
四老爷冷哼一声:“一个子没,提上去。”
周氏诧异道:“怎么可能?我和夫伯母提的时候.她是很赞成的,许氏也觉得应该提价,怎么议了半天.什么结果也没有?”
四老爷嘴角一扯,冷笑道:“被大哥一句话就黄了。”
“大伯父?不能吧!不是都说。他不管香水铺子里的事?今儿个怎么又管起来了?”周氏道。
”大哥张口闭口朝廷朝廷,一会儿是西南西北旱灾.一会儿是江南水涝,一会儿又是北方战乱,他还当自己是礼部尚书,忧国忧民,切,真不怕人笑话。”四老爷想到刚才被夭哥当众责备,心里恨恨。
周氏也嗤之以鼻:“他就是会唱高调.有本事到皇上面前去说,显得他有多忠君爱国,不就是做个小本生意.还跟朝延扯上了,他还真是能扯,难道你们就没人驳得了他?”
“谁敢驳啊!驳了就成大逆不道了,我驳了一句.大帽子立马扣我头上。
”四老爷郁闷的说。
“大伯母还在我面前拍胸脯打包票来着.说她′们大房一定会支持。哼!就是说的好听,咱们做生意的.图的啥?不就银子吗?还装什么清高,有银子不知道赚.就是傻子。”周哼哼唧唧一通数落,忽然想起:“阿语又是怎么说的?”
“她?异想天开的丫头片子。”四老爷讥讽道,“我就知道这丫头不好对付。”周氏想到以前的种种,不由的磨牙,不过她已经学聪明了,没有十足的把握.她绝不会跟阿语正面起冲突,这个死丫头精明的很。现在,她得先拉拢一切可以拉拢的人,先把阿语母女架空,让她们在这个家里没有话语权,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得先弄到阿语的配方。不过,这个很有难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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