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折腾得,都成空中飞人了。
但性事频繁,日久生情,没两年谢长芝就知道了其中的乐趣,食髓知味,从之前求神拜佛让老狗少来点,变成了开始盼着老狗多来两次。
但郭正源能每个星期来一次已是极限,他事情多,有时候要是遇上大事,一个月能挤出两三天过来一次都是因为太想小公子,舍江山就美人。
谢长芝被放了几次鸽子,一毕业就回国了,回国才两年,就被拐进了郭家,刚起步的事业就他妈完蛋了。
彼时郭正源四十,谢长芝二十七,老家伙想白天晚上都能看见人,到家两个人能躺一块儿,而谢长芝就被难得如此温情的老东西盅惑,脑袋一热就进了郭家,从此侯门深似海,鸡毛一地的事儿天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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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老宅地处高山山腰平地,往上就是山顶,常年积雪,往下开四十公里就是g市的植物园,要再开十公里才算进城。
这座山都算是郭家的,至今郭家家主一系在此住了一百五十年,当中给政府交了两次钱,一次是新旧政权更叠的短政府时期,一次是新国成立土改的时候。
郭家平均每年有一到两次大门打开迎客的时候,如果那一年郭家没什么大事,仅有的一次就是过年的时候迎接四散到各处的郭家子弟进门拜年。
这一次时间较长,从腊月二十四小年到正月初三,都是能进主宅五服之内的郭家人回家,还有外面的郭家人进主宅拜年的时间。
谢长芝把这称为封建残余力量胜利会师的狂欢派对,而根据点就是郭家,更让他心塞的是,这还是他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幸至少有三百天住在这里的家。
郭家规矩重,到郭正源这一代掌门人手里好了不少,他不太看重这个,但有些老习俗不改也碍不着什么,同时还提供了一个从家族当中选择人才的渠道,就保留了下来。
郭正源是上代郭家家主的独子,从生下来就引起了一片血雨腥风,直到他接任了家主之后才日渐平息。
郭父是被谋杀的,他所乘坐的直升机在空中爆炸,当时郭正源本来应该跟他父亲坐同一架飞机,因临时有点事没有上去,他幸存下来后就以雷霆手段绞杀了郭家夺权一系的所有人员,从此之后活下来的郭家人安静如小鸡。
安静了几年,没想郭家家主是个走后门的,看样子没打算要孩子,听说进了主宅的那一位是个连代孕都容不下的,这下可好,郭家人安份了几年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弄不死老的,我拿个小的进去,郭家不还是我的?
这把所有跟郭家沾亲的亲戚的心思都点燃了,还是放了一吨石油的燃法,就冲这个,这两年结婚生子的郭家人一大堆,不管是结婚还是生了个儿子都要往主宅报告,弄得每次听管家跟他说这些狗屁倒灶的事的谢长芝直翻白眼。
当他傻逼呢?
可不管谢长芝怎么想的,挡不住郭家人对他们如海深、比火高的热情,他们可愿意来郭家主宅了,比往年更热情高涨,平时没个借口不好来,这时候过年大门大打开,谁也甭想拦住他们来主宅秀存在。
小年才过两天,谢长芝就已经见了不下十个吐着奶沫沫,哭声震天的小奶娃了,气得他这天晚上等郭正源一回来,老家伙家居服还没换好,他就把人骑到床上,掐着老东西的脖子狂吼:“你要是敢弄出个孩子出来,我掐死你,没得商量!”
小孩子太讨厌了。
郭正源在公司开了一天会,年终各路总结他要看,明年的新规划也要定,他绷了一天了,这时躺在床上是他一天当中最放松的时候,他双手扶着谢长芝的腰往前搂了搂,闭目养神,嘴里嗯了一声,道:“好,不要。”
他没兴趣养小孩子。
身上已经骑着一个作威作福小公子了。
“算你识相。”谢长芝哼了一声,这时候他的手改掐为捧,捧住了老东西的脸,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不满地舔了舔早出晚归的老东西的嘴,撇嘴道:“就知道上班,也不知道带我去,成天让你们家的那些祸害来祸害我。”
“也是你家的。”郭正源嘴角微扬,搂着俯身在身上的小公子的腰。
谢长芝抱着他的头,趴他胸口,“烦死了。”
“就几天,忍忍,啊?”郭正源拍了拍他的腰背,安慰他。
“忍不了!”谢长芝咬了他的下巴一口,气轰轰地道。
“对不起。”郭正源睁开眼,笑着亲了他一口。
“哼!”小公子没哼哼完,门外起了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提醒他们时间差不多了。
“等着!”脾气没发完的谢长芝一个回头,朝外怒吼。
隔着门,门外的总秘都听见了他的声音,没到四十脑袋就已经全部秃了的总秘摸摸光滑的脑袋,走到门边,跟等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道:“跟二爷和三爷说一声,大爷有点事,要等一会儿。”
工作人员去了,总秘叹了口气,跟到了郭宅的妻子打了个电话:“我这边还有点事,要晚点回,你们吃你们的,不用等我了。”
他还想着抽半个小时回去跟老婆孩子一起吃个饭,现在看来是可能了。
总秘不愧是跟了郭正源快二十年,跟小公子斗智斗勇十年的老手,判断不是一般的准确,内卧里,小公子发完火,就咬上了郭大爷家的大爷。
郭正源抚着他的头发,躺在枕头上,低眼看着辛勤活动的小公子无声地笑。
小公子咬了半天嫌嘴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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