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五,也快将近五十了。恍然回过神,柳晴握紧着手,开口说着:
“母亲逝世已经过去多年,父亲也不必再为那时的事感到愧疚。”
柳老爷面色稍稍缓和着,说道:“晴儿,可还有其他想要的?为父待会一同让仆人送回暮西阁去。”
柳晴放下手里的画卷,回着:“不了,女儿没什么想要的。”
柳老爷见此也只好作罢。
这批古玩数目众多,存入库中需要份详细记录。柳晴便同一一的核查了下数目,忽地发觉少了一对古玉佩,便同父亲说道:
“父亲,这次运来的古玩里,少了一对古玉佩。”
柳老爷随即,接过柳晴手里的账簿,随后叹息的说道:
“恐怕,是路上有人趁机拿走了。”
“一路上都是父亲派的人守着,想来也不会是别的什么人拿走的。”柳晴说着。
“这事就交给晴儿去处理,毕竟府里许久没有整顿过了。”柳老爷皱着没头,随即说着。
柳晴困惑的,说道:“父亲为何不亲自处理,这事若是交给女儿处理,恐怕府里还是会有些许流言。”
柳老爷放下了手里的账簿,说道:“在这柳府,谁要是敢质疑晴儿,为父定然不会放过他。”
随后,柳老爷缓和了下气氛,笑着说道:“所以,晴儿你只管放手去查。为父会在背后帮你好好看着。”
傍晚时分,这批古玩才算是全部核查完。这批古玩里独独少了一对古玉佩外,柳晴核查完时,门外的小玉正好说着:
“老爷,小姐已是晚饭时辰了。”
柳老爷起身,说着:“不知不觉,这会天都暗了,晴儿也别忙了,陪为父去吃饭吧。”
柳晴放下手里的账簿,放下毛笔,说着:
“今日,账房的账簿还未查清,女儿就不去陪父亲用饭了。”
柳老爷停顿着,叹息了声,说道:“那待会我让仆人给你送些饭菜。”
“多谢父亲。”柳晴侧过身说着。
柳老爷走至门旁,随后说道:“那日宴会,为父顺便将那女子带进府。若是你不愿,也可不出席,毕竟为父只是宣布下而已。”
“恩,女儿知道了。”
出了书房,柳晴静静的在走廊里走着,身旁的小玉提着灯笼,说道:
“小姐,心情不好?”
“没,只是在想别的事情而已。”柳晴回着话。
回了暮西阁,柳晴看着今早还未核查完的账簿,握着毛笔,一笔笔的帐,整个柳府每日的支取并不大,除却父亲取得那几千两银子外,每日花销的银子相对于每日库房存入的银两都不算什么,毕竟每日库房存的银两算是相当可观的。
大约到戌时,柳晴放下笔。身旁的小玉端着饭菜进来,说道:
“小姐,老爷让人端来的饭菜已经热了两遍了,小姐多多少少还是吃些吧。”
柳晴看着,随后应着:“好。”
因着正值盛夏六月,日子热的很,夜里才稍稍的凉快了些。身旁的小玉,忽地低头的看着说道:
“小姐,那桌子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柳晴看着小玉拾起,那时竹轩掉落的纸团,放下筷子,接过,展开。这才发觉,这纸团上,看这字迹想来应是竹轩亲笔写的,正好是今日他背的那首诗。
竹轩的字迹潦草,诗句一旁还有附注,大抵是另一个人的字迹,大概这附注是教竹轩怎么念这些字。
这另一人的字迹,下笔从容,落笔有神,想来应是个读书人。
柳晴细想着,竹轩身旁的人,便记起竹轩提过那个叫罗甫的人。
将纸团展开,放在一旁的书籍里,身旁的小玉好奇的问着:
“小姐,这纸上写的什么?”
柳晴低头看着这字迹,随后合上书,突的闪过今日竹轩说的那些话,耳尖微微泛红,小声的说道:
“没什么,竹轩的无聊之作而已。”
稍稍吃了些饭菜后,柳晴便放下筷子,起身,瞧见那放在那的糖果,拿着,带回了屋子。洗涑过后,柳晴坐在床榻之上,小玉坐在一旁握着帕巾擦拭着,说道:
“小姐你拿着这糖果,是吃还是不吃?”
回过神的柳晴,将有些变形的糖果,含在嘴里。这糖果就只是非常简单一种糖浆,味道很甜,里边包裹着一枚酸梅。伸手拾起一旁的书籍,翻阅着。
不知怎的,脑袋里便冒出,今日竹轩安静的在身旁念着的诗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回神时,柳晴才发觉自己好似念出了声。身旁的小玉,纳闷的说道:
“小姐,方才念的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随口说的,我也忘了。”柳晴稍稍心虚的敷衍着。
嘴里的糖果融化的很慢很慢。柳晴转过头,说着:“小玉,你可知翼州城里叫罗甫的。”
小玉停了下手,回着:“罗甫?小姐难道不记得那罗甫了?”
柳晴困惑的说着:“听着名字,觉得有些许耳熟,只是又想不起是哪家的公子。”
小玉递着碟子,柳晴低头将那酸梅核吐出,接过茶杯,喝着。
小玉在一旁解说着:“小姐,可还是去年的那诗会,那罗甫就是第三名。”
“那罗甫是翼州城里世代教书的罗家的次子,父亲便是书院的院长,罗夫子,教书极严,也极受学生的爱戴。”
柳晴这才想起来那罗甫自己曾见过。低头喝着茶水,倒是一旁的小玉没停,继续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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