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所事事,不如前去看看,这人说话甚是奇怪,其中定是有些文章的,你先去歇息吧。”
径直来到了府邸门口,赵辉见一个拿着棍子的乞丐坐在门口,一副耍赖的样子,他蓬头垢面,任凭侍卫如何驱赶,却就是赖着不肯离去。
见自己主人来了,侍卫上前说道,“大人,这厮就是死皮赖脸,不走不说,我们听你吩咐,不随意打人,他倒是好,在这里胡说八道,你看如何处置?”
老乞丐见状,站了起来,却是胡乱说了一句,“天下危也,匹夫有责,大人若是想保存身份地位,就必须听老夫一句,荣华富贵便能够信手拈来。”
赵辉吃了一惊,立刻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说这样的话?还是请速速离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里有些银两,你拿去便是,就不要在这里起哄了。”
说罢,拿了几两碎银,扔给了这老乞丐,那侍卫拿着棍棒,冲上前去,喝道,“走吧,走吧,拿了钱还不走,还想做什么?我们大人是个好人,换做别人,你早就挨了打了,还能够好端端的坐在这里,而且还拿了这些钱财,真是不知足。”
老乞丐似乎也并不在意,他拿着那些碎银子,意味深长的看了赵辉一眼,不以为然的走到大街上,将银两撒的满地都是,还大喊道,“捡钱了,大人发钱啦。”
赵辉见那人举动甚是奇怪,立刻叫来一个家丁,说道,“你待会派人将这老乞丐从后门请到我府上,我在书房里候着,不可怠慢了他。”
“大人,小的不明白,这只不过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家伙,你何必在意,兴许就是胡言乱语罢了。”家丁很是不解的说道。
“叫你去便去,本官自有打算,快点去。”赵辉用命令的口气说道,家丁也不再多问,立刻着手去办了。
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赵辉转身回到了书房之中,片刻之后,那老乞丐便推门走了进来,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赵辉跟前,抓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喝了起来。
赵辉也不生气,而是就那么看着,干脆吩咐下人准备了些糕点端了上来,请道,“老先生慢用,不急,不急。”
老乞丐吃饱喝足,一抹嘴唇,嘿嘿一笑道,“大人,你叫我到府上来,所谓何事呀?”
赵辉淡然一笑道,“听老先生方才所言,不明其中深意,所以就来问问,还请先生不吝赐教才是,在下一定会洗耳恭听。”
“不敢当,小人可受不起,既然如此,我只说一句,大人应该明白,如今这天下有两个皇帝,一个是牢里,一个是宫里,可有此事?”老乞丐神秘兮兮的说道。
“噢?你连这事都知道?这可是朝廷机密,普通人不曾知晓,先生真乃是世外高人,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敢问先生尊姓大名。”赵辉显得非常吃惊,眼前这人果然是不可貌相。
“客气,小人姓何名算,老家沧州人士,不足挂齿。”何算理了理蓬松的头发,又捞了捞身上,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赵辉听闻此名,大惊失色,简直是如雷贯耳,他立刻双手抱拳,起身行礼道,“原来先生就是人称神算子的何算前辈,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见怪了。”
何算连连摆手示意道,“都是人们抬举,虚名而已,不足挂齿,倒是大人你年轻有为,礼贤下士,有这等气魄,何愁不成大事?”
“此话怎讲?还请先生明示。”赵辉不解的问道。
“大人对这玄武帝和青逸帝如何看待?”何算若有所指的说道。
提起此事,赵辉就觉得被戳到了痛处,这也是他这几日一直苦思冥想的事情,虽说玄武被关押在牢里,但是毕竟,他曾经为这中原做了不少的大业,心中甚是不忍。
“玄武帝自登基以来,事事为百姓,治国安邦,天下太平,但是到了青逸帝当权,百姓却是怨声载道,实不相瞒,我在朝多年,看的真切,青逸帝根本就不会治理国家,按说他对行军打仗的确在行,但自从他称帝后,天下好像渐渐动荡,贼寇私掠,不仅如此,还有反贼也开始闹腾,不知道先生对此怎么看?”赵辉十分谦虚的请教着。
何算站起身来,此时,他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虽说一身邋遢服饰,却掩饰不住他的气度,“青逸帝虽说身在宫中,可是已经成了笼中之鸟,井底之蛙,鼠目寸光,而玄武帝虽然深陷囹圄,却是心怀宽广,大志未泯,心怀天下,此二人比较,前者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被困之人,恕老夫直言,青逸只不过是逞了一时之快,这天下,始终有一天还会归还到玄武帝的手中,而大人,你如今在青逸属下从事,还必须调转心态,做一个明智之人,不可再犹豫,这是你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
一席话,说的句句在理,赵辉疑惑道,“那么敢问先生,这皇城里如此多的高官贵人,有实权的也不计其数,为何你单单对我说了这些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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