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明和木婉清也离开了琴韵小筑,找了一个慕容府的仆人划船,小船向着无锡城的方向驶去。
此刻天色已晚,夜间风浪较大,一叶小舟却依旧荡漾在万顷波涛之中,可此刻四顾茫茫,竟无一处陆地可以停靠。他是北方人,如何禁受的住如此颠簸,虽然武艺高深,但在着波涛翻滚的水面之上任你武功超绝,也是无能为力的。
已经吐了n次了,把肚子里能吐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此刻正靠在木婉清温暖的怀中,全身乏力,几乎虚脱。不由的暗自埋怨起自己来,如果不是自己一味的要求离开,也不至于夜间行船,受这种颠簸之罪。
“郎君,前面有灯光,”木婉清兴奋的叫道。
“是星星的倒影吧?清儿宝贝儿,狼来的故事,我可是给你讲过很多遍了。”有气无力的说到,以为又是木婉清在安慰自己。
木婉清有些脸红,刚才自己几次把星光倒影当成了灯光,害的都希望而起,失望而倒,不过这次是灯光是错不了的,那灯光很整齐,应该是一连串的房子的灯光。
“郎君,这次是真的!”
“大爷,这的确是灯光,不过不是陆地,好象是一艘花船,我们要靠过去吗?”那仆人说道。花船,就是妓船,当然也有那豪富之人家的大船,一般都是灯火通明,在这太湖上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是吗?”用尽力气爬起来,感觉两条腿此刻还在发软,尤其是在晃的厉害的小船上,看到前面果然有一排灯光,心中顿喜,说道:“不管什么船了,我们赶快靠过去,再在这个小船上待上一时,我就喂了这太湖中的鱼虾了。”
木婉清一听是花船,虽然不曾去过,但也有所耳闻,心中有些不大乐意,这种地方,自己如何去得,可是郎君的身体实在是禁不住继续颠簸了,当下只好默不做声。
随着小船的靠近,果然是一艘大船,灯火通明的,船上置满了鲜花,果然是“花船”不错。
船上的人也看到了一艘小船向着自己的船驶来,当下船头上便聚了许多人,却都是些女人,只听有人喝道:“什么人,胆敢靠近王府的船?”
李大明勉力的说道:“我们是过往的行人,只是这夜间风浪大,小船忒也颠簸,想到大船上借宿一夜,还请诸位姑娘通知主人行个方便。”
又听船上人说:“快走快走,我们这船上不载男人的!”
苦笑,却听木婉清却说道:“这是古怪规矩,我们又不是没有那银钱,大不了多给你们些银钱罢了!”
木婉清的话音刚落,只听到上面传来“咦”的一声,然后众人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此刻身体虚弱,并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过了一会,从大船上垂下三个箩筐,那人继续说道:“我家主人说,只此一晚,天亮即走。”
“当得,当得,谢谢你家主人!”急忙感谢道,当下拉了箩筐,率先坐了进去,木婉清和那慕容府的仆人也坐进了箩筐之中。
大船上的人把三人拉上了大船,张浩正待起身,脖子上已经横了几支宝剑,只听得船上一个声音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贱人,我终于把你抓住了。”
李大明定睛一看,却原来是当初在木婉清大屋里面那个婆子,心中一惊,立刻知道自己此时身在那个蛮不讲理的王夫人船上了,不由心里暗骂,真是该死,自己的江湖经验还是不充足,如果换做其他的人当不会如此窝囊的被擒。
木婉清也认出了她,当下冷哼一声,说道:“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我木婉清岂会怕了你们?”
“啪”一声清亮的耳光声,那婆子骂道:“小贱人,死到临头还嘴硬!”
李大明怒极,当下冷笑道:“你用右手扇我娘子,我便剁你右手!”
那婆子怒极,一个耳光扇到了脸上,骂道:“臭小子,你好的口气!我看到底是谁剁了谁?”说罢从腰间掏出一把牛耳尖刀,要往着手上剁来。
“住手!”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身穿鹅黄绸衫的从船楼中走了出来。
观这女子象极了当初无量玉洞中的玉像,想来必是那王夫人无疑。
“严妈妈,这里的花可是我费了很多的心血弄来的,你要污了我的花吗?”王夫人冷冷的说道。
那严妈妈急忙跪在地上,吓的不敢应声。
王夫人没有理她,把眼睛转向了李大明,只是皱了皱眉头,便看向了木婉清,冷森森的说道:“你就是秦红棉生下的野种?”
木婉清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当下怡然不惧,说道:“哼,秦红棉是谁,我不认识,你是那姓王的女人?”
王夫人眼睛有些诧异之色,再仔细看了看木婉清的容貌,问道:“你当真不知道秦红棉?”
木婉清冷冷的道:“我知道便知道,不知道便不知道,秦红棉是……是什么样的人,于我有什么相干?”
王夫人冷笑道:“是谁派你来杀我?”
木婉清说道:“是我师父?”
王夫人道:“你师父是谁?”
木婉清有些奇怪这个王夫人问这些话做什么,当下便回答道:“我师父我也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她自称是幽谷客。”
“幽谷客,好一个幽谷客,定是对那负心人念念不忘了,可惜,她也是一个苦女人,哈哈……”王夫人突然笑了起来,转而有冷声吩咐道:“把他们都关起来,明天回到府里都做了花肥!”
李大明不由苦笑,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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