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看见诡异的一幕——最后一缕带着无形无色的黑暗力量的血液正从魔纹里倒流回
我的胸腔。
接着他把刀子拔了出来——让我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刀刃居然没有带出任何血迹,就像刚刚插进的不是人体而是豆腐一样!
接着又是一段冗长的咒语和新的魔纹。
这次,我清晰的感觉到某种冰冷的东西极速往我身上灌来。可怕的冰冷……就仿佛连地狱也已经结冰。仿佛整个世界的黑暗都在往我所在的方向汇聚。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一个漆黑的漩涡,而处于这个漩涡中央的,就是我自己。
我试图抵抗这种可怕的严寒,却忍不住在这种自然的伟力之下颤栗匍匐。我知道……我真的熬不过去的……无关乎我的意志力,只是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人类能承受的温度……
意识渐渐有些模糊,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像鸟一样在飞速变冷的身体囚笼里四处乱撞,试图寻找出路……接着,我发现了火。那团火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算热,却刚好能维持我快要冻僵的意识……我本能的靠近它,贪婪的汲取着它微微的温度……即使只是一点点温度也好……冰冷还在继续,我几乎快要冻僵,只能抱着火焰,就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抱着她拥有的最后一把火。
我的最后一把火……
世界是永恒的严寒的暴风雪,而我就是可怜的身处其间的即将冻僵的弱小孩子。
我抱着那把快要熄灭的火焰,脑子里能想到的唯一的东西只是……
我要活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意识到温度似乎转暖了。证据就是我的手脚开始发麻,热度开始从指尖渗透开来。
我还是能感觉到黑暗力量构成的漩涡,它们紧紧把我包围着,但已经不再冰冷,反而拥有一种如同母体一样温暖舒适的温度。
接着,我意识到我正在进行黑暗之子的传承。我转了转眼睛,接着为这个动作而感到震惊——梅林!我感觉到了眼珠在眼眶里转动的感觉!我真的恢复了?眼睛好了?
然后我发现我“手里”的“火把”已经只剩一点点火星了。不——这不是火,我的头脑清晰的反应过来,这是和我父亲的连接……连接已经微弱到这种地步了……是那个魂片出了问题吗?
我知道自己该感到悲伤的。我知道他最怕死了,而他居然能为我牺牲一个魂片……但我意识到,我真的没觉得愧疚,也没觉得悲伤。反过来,连我自己都想鞭笞自己的是,我居然感到有一丝高兴。是的,我的理智知道我该悲伤,但我的情感在感到愉快。
——他愿意为我消耗魂器,他多么在乎我!我简直想为此哈哈大笑。
为了驱散摄
魂怪,他还在散发着黑暗的魔力,虽然就目前而言我自觉摄魂怪应该已经无法对我造成什么伤害。让我感到愉悦的是,我不再觉得他的魔力是漆黑冰冷的。不……漆黑本身就很舒服,而且那并不冰冷,那是温和的。
他解开了施加在我身上的束缚咒,把我扶了起来,给我披上了衣服。接着他解开了系在我眼睛上的绷带。
我和他对视着,凝视着他宝石一样的红色眼睛。它里面只有我,我有些得意,只有我,而且我会保证只会有我。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我忍不住搂住了他。
“嗯……和原来一样完美。”他笑着回答,眼神深处有着一丝阴霾。
“我刚刚想,如果我活下来了,我们就回庄园连着做三天三夜。”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扯了扯披在身上的衣服。
他的眸色危险的变暗了些,接着——一股大力,我的后脑勺撞到了床板上,而他,正致力于啃咬着我的嘴唇。
所以计划改变了?
嗯……我倒是一点不介意从这里开始我们的狂欢。
☆、十年后
时间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步调快进。
自从身体恢复,我很快就又回到学校。必须承认霍格沃茨已经无法给我太多,友谊——过去的已经消失,而新的那一部分并不那么依赖于这个学校;知识——在庄园里我有更好的,尤其是那里有善解人意的罗宾而不是看我不顺眼的斯内普。但是这里有我的同学们,而显然学生时期的友谊总能总能影响人的一生,我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
我不是真的惊奇人们接受我的身体恢复正常就像我之前只是摔断了一条腿。毕竟——啊哈,“黑魔王无所不能”——我只是吃惊父亲设法做到了让人们没道理的相信这个。
然后,ne。这并不让我感到很吃惊,毕竟,在父亲、罗宾和赫敏等人的重重压迫之下,我真的很难不考好。
仿佛只是一眨眼,我居然已经毕业了。
然后就是战争——食死徒和联盟们早就计划了很久的对东欧的扩张。
不过在战争之前我必须提到几件事。
一是鲁道夫斯和贝拉特里克斯的孩子出世了,命名为阿尔法德·贝尔·莱斯特兰奇。这个孩子对我最大的好处就是贝拉被粘到了自己儿子身边没时间再去缠着我父亲。另一方面,我还得到了一个教子。为了庆祝继承人诞生鲁道夫斯举办了一个宴会,我第一次作为某个人的教父参加,老实说感觉还不赖。
二是赫敏对扩张一事的极度不满,差点没和我们闹翻。她甚至为此和德拉科和我闹了几个月的冷战,直到某次德拉科被送进圣芒戈,此后她终于打算干点什么了。她打定主意去魔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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