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一条线索,将过往杂乱的事件统统串联起来,原来当初夏梦离开是因为得知了孙思思的存在。
不等顾逸阳细想,夏梦又说:“咱们尽快把手续办了,我也好给孙小姐腾地方。”
顾逸阳静默片刻,之后冲着夏梦,神色认真地说道:“我从来没想过娶她,她和你不一样。”
“是啊,我们当然不一样,孙小姐的生活可比我逍遥快乐多了。”
“那些是我唯一能给她的东西,而你不同,婚姻、爱情还有财富,我都可以给你。”
“呵,我是不是应该很感动?”
夏梦忽而冷声道:“你想给,也要看我要不要。”
夏梦无形中竖起的刺令顾逸阳的脸色一沉再沉,“结不结束,不是你说了算,只要我不放手,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
“如果你逼我,我们就只能法庭上见了。”
顾逸阳不以为意地哼道:“你也够天真的,你认为你能告赢我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接下来便是长久的沉默,顾逸阳深知不能逼得太紧,无奈道:“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夏梦拧眉:“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要和你办离婚,你还来做什么?我们约个日子民政局见吧。”
顾逸阳闻言,静了几秒,然后翕动薄唇,道:“我不会同意的。”
夏梦勾唇,讥讽出声:“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装深情?玩游戏?顾逸阳,两年时间,你和孙思思睡过多少次?怎么,你现在已经睡够了?”
顾逸阳俊脸黑得不能再黑,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说道:“不管你怎么说,这婚我都不会离,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现在不想见我,没关系,我可以等。”
世人向来对男性出轨较为宽容,导致一些男性慢慢也这么觉得,出轨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大事,而现实也确实如此,很多女性在经历一番挣扎过后都选择了妥协,向生活,也向下半身思考、禁不住诱惑的男人。
殊不知,低头和妥协没有尽头,最后能得到的唯有痛苦,你的自轻自贱将换来男人的轻视和践踏,他们越加张狂,视忠诚如敝履,最终,你不仅丢掉了自己,失去了自尊,还将面对源源不断的悔恨。
很多时候,维持婚姻现状不见得幸福,放弃恰恰是正确的决定。
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底线,要坚定不移地守护自己的疆土,拒绝越界。
于夏梦而言,婚姻忠诚就是她不能退让的原则,顾逸阳触碰了,那她是决计不会心慈手软的。
“顾逸阳,你放弃吧,没有那一天,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硬揪着不放没意义。”
夏梦语气讽刺道:“如果不离婚,指不定哪天我就真给你带顶绿帽子。”
话音未落,顾逸阳抬脚冲夏梦走来,虽然之前的事已经弄清原委是个误会,但绿帽子这个词却真真实实成为了他的敏感词汇。
顾逸阳绷着俊脸,向夏梦靠近,“你这是在暗示我你有需求吗?”
他将夏梦抵在墙上,“两年没有男人,想了?嗯?”
夏梦微微愣了下,随后怒不可遏地指向门口,“顾逸阳,你滚!滚出我家!”
他也不生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接着大掌把住夏梦的腰轻松就将她转了个身,同时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反剪于身后,男人掌间稍稍往后用了点力,夏梦前胸便自然而然地向上挺起,顾逸阳伸出闲着的那只手,揉弄她饱满坚挺的shuāng_rǔ,同时身躯从背后欺上她,与她亲密贴着。
顾逸阳稍微低头,夏梦就在他身下,“想要吗?嗯?”
夏梦闪躲着,白皙的脸上一片怒色,“不要!我不要!顾逸阳你滚!”
“呵。”男人喉间挤出一声闷笑,道:“你还是喜欢口是心非,奶都比从前小了,还嘴硬。据说女人过了一定年龄衰老会变快,但有男人的滋润就不一样了。”
顾逸阳低声道:“梦梦宝贝儿,我们不闹了好不好,忘掉过去,我们从新开始。”
以前,夏梦很喜欢顾逸阳的靠近,如今却觉得生不如死。
愤怒之余,夏梦身体渐渐有些紧绷,她突然有些怕,怕顾逸阳真的碰她,不要,太恶心了,她不要和他做!
夏梦大脑飞速旋转着,想着解决之法。
深吸一口气,夏梦尽可能平静道:“顾逸阳,你不是想和我谈谈吗?好,我和你谈,但是你要先放开我。”
顾逸阳顿了顿,然后露出一抹玩世不恭地轻笑:“可以,但我想和你在床上谈。”
夏梦浑身僵硬地静止几秒,随后便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顾逸阳轻哧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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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帮里的事务有点多,等孟昱凡处理完,天色已经很晚了,身体十分疲惫,但他还是如常地来到夏梦的住处。
站在门口,孟昱凡抬手敲了两下门。
等了半天也没人开,孟昱凡在门外站了会儿,之后转身走到走廊的窗户旁,伸手从左侧的窗缝里勾出一把钥匙,夏梦有放备用钥匙的习惯,孟昱凡拿着它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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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顾逸阳压着夏梦又亲又摸,寻着间隙去扯腰间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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