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白撸起袖子看了看,气愤的一巴掌拍在祈白手臂,“你没事晒这么黑作甚!”
“又被说,有这么黑吗?”
“你脸蛋晒得这么黑也就算了,手背,手腕,手肘是怎么回事,你都是怎么干活的啊!”
“天气这么热,当然是卷起袖子地干活啦!”
“好意思说!这样我怎么找血管啊!怎么抽血啊!本来你血管就细的不好找,还晒得这么黑。”了无越说越气,双手捏着祈白的脸颊,□□够了之后,“我这两天调一些白肤的涂膏,你给我每天都涂着。”
“咦!师傅,那你多调一些,我家公主这些日子也晒黑了不少,我也想给她用用。”祈白给了无按摩肩膀拍马屁。
“有了媳妇就不管师傅了哦!”
“哪有!趁这机会,师傅你多待些日子。”
“等我把你皮肤整白些许之后,抽到血,老头子我就走。”说完,了无就潇洒的走出书房。
祈白的血的功效她师傅是最清楚不过了,毕竟把自个培养成这样体质的就是他老人家了,从自己的血似□□似补药,师傅就会过个大半年的时间来抽点自己的血做实验,一方面也想解决祈白这种体质弱的问题,一方面也想作为更多药引,主要是为了改善祈白的体质,师傅这方面倒是没少操心,虽然一年也就见个一次两次,不过,在抽血的时候,师傅还是很讲究的,不会随意割伤自己什么的,这一点倒是让祈白很是暖心的地方。
回卧室的时候,天空就开始闪电雷声滚滚,看来是一场大雨要下来了。青璇还在等着祈白,看祈白进来,就放下手上的书。
“你师傅个性还真是独特,难怪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了。”
“额!我要先说清楚啊!我这是天生的,跟师傅没关系的,小时候可没少被他荼毒,第一次去青楼也是他带的,去赌场也是他带的,第一次喝酒也是他教的,那时候我也才十二岁耶!你觉得这样的师傅,俺要怎么尊敬他呢?”
青璇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有点明白这祈白不正经的个性是怎么来的了,多少这个师傅的影响肯定是有的。
窗外,雨水敲打窗户,肆意落下的声音,祈白合上窗户,这大风大雨的,希望河道两侧的泥沙堤坝没有问题,不过,这闷热的感觉总是不爽,有话说的好越是担心的事就容易发生。
“祈白?怎么了?”青璇看祈白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天。
“没什么!就是在想这以后的工程,也快要结束,结束了咱早些回京都,离京太久,有点想回家了。咱的家,驸马府。”祈白拉着青璇就往床上躺着。
“嗯!待这里的事情解决之后,就回去吧!”青璇拍着祈白的脸,祈白点了点头,两人便相拥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 求雨啊!求降雨凉快
☆、祈白的愤怒
翌日,祈白到开渠的堤坝时,才到现场,就看到每个人都急急忙忙的,显然是出了什么事,一本地官员看到是祈白来了,连忙过来报告说,河道上出事了,祈白心下一惊,连忙跑去看,就见原已被泥沙固定好的该侧的堤坝出现塌陷,对面河道的堤坝确实完好无损,对面河道的堤坝先于祈白所站的这一侧完成。
祈白问这个官员:“有没有人员伤亡?塌陷的距离有多长?塌陷的原因有没有查明?”
“塌陷是尽早凌晨发生的,并没有人员受伤,塌陷的长度和原因已经派人在查了。”这个官员看祈白的脸色就不敢多说话了。
柳听旭急急忙忙赶来,一到祈白身边就跪下请罪,“下官监督不力,以致于发生塌陷,还请巡查使降罪。”
祈白心烦起来,事有先后轻重缓急,“请罪什么的先放放,把塌陷原因给我调查清楚。”说完就沿着河道走起来,沿路的百姓都在看热闹,祈白对柳听旭说:“今天就不开工,让他们都散了,留下负责现场的人给我把现场的情况报告清楚。”
柳听旭领命去安排了。
昨天的大雨过后,这堤坝就被雨给冲塌陷了,这也太不结实了,对面河道却没有问题,看来不在地理问题,这泥沙混合里面肯定有问题,祈白沿着河道一直走,大雨过后的太阳晒人,祈白也没多管。
柳听旭就乖乖的跟在后面,看祈白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脸色确实越来越冷漠严肃,这和之前的印象差的太多,看来这驸马爷的怒气不是一般,柳听旭也只能在一边开始着手调查。
祈白让人挖开塌陷的部分,仔细对了对这泥沙石子里的成分,回头问柳听旭:“你有没有检查过现场用的这些石材,都是符合规定的吗?”
“开工时我有核对过,之后没有听现场的人说有过更换或者物理什么的,之后是没有再核对过,属下失察。”柳听旭也隐约感觉可能是这个问题。
“你去查一查是谁负责这一块的,还有各材料的进出情况,厂家是谁,这些信息都要。”祈白看了看这塌陷的范围,从渡口开始往后走着,越往后祈白心里就揪着难受,这要重新动工又要耽误很久的时间,西北九州那边本来就开始进入旱季了。总算走到塌陷的开端,这边勘测的人也把距离算出来,把数字告知了祈白,两公里的距离,这些天的辛苦都白费了,一想到这之后又要重新开挖动工,祈白就头发疼。
柳听旭赶来通知祈白自己调查了石材来源,之后就带人去厂家调查,说是调查情况会整理出来告诉祈白,祈白就带人回县城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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