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笑起来,男上女下的姿势好尴尬。低头扫了一眼,粉色内内上有只小佩奇吹泡泡。
好吧,他承认她的锁敌式学的很好,很紧很给力,可是用的人不对。这点招式,他就当挠痒痒了。
“美丽的女邻居,你要不要盘的再紧些。明天就有法医来开门,死者女性,身高一米六五,年龄二十六岁左右,腿长一米一零,胸围三十四。死因嘛……因惊恐导致胆汁破裂。”
“唔唔唔……”这家伙是个变态!余相思拼命的抗议,被捂的嘴巴无法说话,只得身子扭来扭去。
领口因为挣扎露出雪白的香肩,颈部白嫩柔软,胸前的高耸颤了又颤。
沐闲舟突然想起“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大概是有男性功能障碍。
沐闲舟从沙发缝里捡起那把小刀,在她眼前比划:“嘘,别说话,我的刀子可比声音快。”
话音落下,地主家的傻姑娘终于不再吭声,身子也停止扭动,眼睛里泪汪汪,满是委屈和不甘。
那双眼睛太过我见犹怜,沐闲舟昧着心思做了个换位思考。半夜突然在屋里看见个戴面具的男人,不怕也怪。
不过,全怪他也不对。既然已经到了这步,不对就不对到底吧,反正他从来不是君子。
拿过沙发上的长纱巾,把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拴在沙发腿上。又把她的两只脚固定在另一头的沙发腿。
☆、十撮狼毛
沐闲舟食指弹她的脑门:“我问你答,老实交代。”
余相思恨恨的瞥他一眼,正要表达愤慨,只见他手里捏起一条虫。紫黑色,拇指粗,一指长,正浑身扭动。
沐闲舟把虫往前一举,离着一米远,余相思吓哭了。
“交代,我好好交代,你把它拿走,拿走。”
沐闲舟看看手里的虫,再看看鼻涕眼泪的女邻居,撇撇嘴,满脸笑意。
“姓名。”
“余相思。”
“哪个相思?”
“相思豆的相思。”
名字挺文静的,人怎么这么作。沐闲舟重新戴上防毒面具,把虫放进榴莲皮,用另一块榴莲皮扣起来。
“年龄。”
“二十六。”
“职业。”
“心理医师。”
沐闲舟回头,眉头轻拧,“你是心理医师?”不像啊,说谎。
余相思哭唧唧:“宠物心理医师。”
哦,擦边。沐闲舟把桌椅扶起来,处理上面的虫子尸体。走进厨房,一堆的瓶瓶罐罐,锅里是沸腾的榴莲……液体。
“余相思,这是要做什么?”这是他好奇的事。
“做榴莲罐头。”
这么做榴莲罐头?亏她想得出来,果然是余式提纯大法。沐闲舟摇摇头,把锅里沸腾的榴莲倒进马桶,摁水冲走。马桶旁边趴着一只紫色的肉虫,顺便帮她清理掉。
厨房垃圾桶里一堆玻璃碎渣,味道十分刺鼻。破碎的瓶渣上看得出是越南语,这就是那瓶越南鱼露了。
“余相思,你摔碎了鱼露瓶子?”
“……嗯。”闷闷的声音,尽是不满。
沐闲舟瞥她一眼,嘴角上扬。不满又咋滴,有本事蹦起来啊!
墙角还有一瓶鱼露,并未打开。从瓶子放置的位置和方式看,她并不喜欢鱼露。看来这两瓶鱼露,是赠送品。
幸好,不是榴莲沾鱼露的吃法,那得多奇葩。
厨房里一堆榴莲皮,味道大得很。沐闲舟打开抽油烟机,暗暗感谢了抽油烟机的发明者,真是一项伟大又人性的发明。
很快,屋里味道散去大半。
余相思看着他进进出出,看看这看看那,显然是在破坏案发现场。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沐闲舟摘下防毒面具,答:“破坏案发现场啊,你不都看见了,明知故问可不是好习惯。”
“破,破坏现场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作案呗。”
余相思又想哭:“你要,要做什么案?”
沐闲舟坐在她身边,笑的一脸邪气:“杀生。”
地主家的傻姑娘这回不傻了,“你吓唬我。”
沐闲舟捏起她的下巴,一脸严肃:“这回可没吓唬你,真是杀生。”
感受到女人一哆嗦,沐闲舟笑了。顺手从一旁揪起件裙子盖住她的眼睛,“别看了,吓得哭我可不管。”
变态啊,她怎么这么倒霉。他到底要干什么,杀什么生。
沐闲舟取过榴莲皮,里面还是那条紫黑色的肉虫。拿着榴莲皮围着屋里转了几圈,引出两条紫粉色的肉虫。
把虫子放进马桶冲走,榴莲皮装进袋子,封口。
得嘞!行了,收工。
看看沙发上的女人,沐闲舟摸摸下巴,咧开嘴角,坐在她旁边。
扯下盖住眼睛的衣裙,女人委屈的眼睛里满是愤怒,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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