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富二代的身份,但从小就不是什么娇娇女。尤其在进入娱乐圈之后,更是把自己打磨的像个钢铁人。也许是最近睡眠太差的缘故,她竟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摇摆,头痛得要命。
她坐在床沿,闭着眼睛想让自己尽可能清醒一点,却发现李并溪蹲在了自己脚边为自己脱鞋:“先躺下。”
李并溪完全把她当成小辈,并不同她见外,直接帮她把高领毛衣也脱了下来,只留了一件打底。像是知道她有洁癖一般,李并溪没有直接给她盖酒店的被子,而是把自己的羽绒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软绵绵的,然后才盖上了被子。
李并溪坐在床沿,伸手帮她轻轻按摩太阳穴:“这样是不是舒服很多了?”
“嗯。”许漫兮轻声应道。
“你现在还很年轻,但绝对不能因为年轻就随便折腾自己的身体,否则很容易留下病根儿的,到时候年纪大了,很受罪。”
听着她的话,许漫兮觉得莫名心酸。曾经多少个夜里,她只能靠着做梦才能跟她相遇。而如今她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嘘寒问暖,好不真实。
“漫兮,其实你不需要为英旭做这么多。”李并溪道,她知道金前帮她办了派对,本以为今天她们会痛痛快快过个平安夜,好好地玩一场,却没想到在北京见到了她。
许漫兮多想告诉她,我不是为了英旭,只是为了你。可她却只是笑了笑,也只能笑一笑:“听金前说,你最近很忙。”
“是啊。真的很忙。本来今天的通告被排的满满当当的,我好说歹说凯莉才准了我这一晚上的时间,让我来看看英旭。我太久没见他了,真的是个很不称职的姐姐。”
“我觉得你很好。”她看着她,喃喃道。
李并溪嘴角漾起温柔的笑意:“是吗?哪里好?”
“哪里都好吧。”
李并溪俯下身子,轻轻抱住她,声音柔和极了:“漫兮,你总是会让我想起一个人,她也跟你一样,总是对我说我很好,总是护着我,默默地关心我。”
许漫兮眼眶发胀,却不露痕迹地问道:“是游戏里那个女孩吗?”
“她真的是一个可爱的不得了的女孩。”李并溪叹了声气,“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搭了点钱进去,好不容易把当时的游戏账户给找了回来,可是我发现她的状态和战绩再也没有更新过。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我大哥的事给她的打击太大,也许是别的原因。可她就这样消失了,让我有点难过,有点想念。”
“也许她并不是消失了,只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关心,陪伴着你。”被子底下,许漫兮的拳头渐渐握紧。
“不久之前,我遇到了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他告诉了我一件事,让我很惊讶。”李并溪眉头微蹙,脸上竟有了许漫兮从未见过的脆弱。
她安静地听着李并溪讲述着那一段往事,那一段她为了让李并溪开心而伪装成男朋友为她庆生的往事。其实如果问许漫兮,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有没有渴望过李并溪有一天能够知道,许漫兮一定会说,没有,最起码在做那些事情的当下是没有的。因为当你真的很爱一个人,你所希望的只是她能够快乐而已,而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谁而感到快乐,一点都不重要。
正因为太喜欢,所以反而不想让她感到任何的负担。
病痛会让一个坚强的人变得软弱,露出平日里不易表露出的一面,许漫兮听着她说的话,想起大学时候发生的那些事,只觉恍如隔世。原来,她已经默默地喜欢她这么久了。
“如果时间能够倒转,真的很想对她说一句谢谢。”
“姐姐。”
“嗯?”
“其实……”
乔倚夏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奇怪得很,怎么平日不爱笑的她,在遇着路西绽之后,总是有意无意地被她逗笑。乔倚夏将空空如也的陶瓷碗放到床头柜上故作严肃地说道:“你没有证据,如何告我?”
路西绽不愿再同她纠缠于这个话题,喝过粥之后觉得头没有之前那般痛了,只是仍旧呼吸困难,前胸隐隐作痛。乔倚夏问她还喝不喝,她只是躺在床上,往上拉了拉毯子说道:“我已经饱了,你下楼去喝一些。”
“没关系,我不饿。”
“谁管你饿不饿,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煮的粥口感有多差。”
看着路西绽逐渐恢复了战斗力,乔倚夏没有同她斗嘴,而是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洗过碗筷之后发现有人来,乔倚夏原以为是石韦等人,不料却是邮递员。信封包装很华美,看起来不像是寻常人寄来的。她没有侵犯她人隐私的意图,但无意间瞄到寄信人的名字时还是心跳加速了几分。
回到卧室之后,发现路西绽正靠着床背看书,她修长的手指托着封面,浓密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投出一片阴影。
“生病了就不要看书了。”
路西绽听着她的话,却仍然专心致志地看着这本她已经看过许多遍的著作。见她没有回声,乔倚夏继续道:“我也很喜欢j,只不过我看的是译著版。”
“我看书的时候,不喜欢旁人打扰。”路西绽淡淡道。
乔倚夏将信递给路西绽:“路教授,有你的信笺。”
“储物间有个木柜子,里面有一个铁盒子,帮我收进去。”路西绽甚至连看都不看乔倚夏手中的心,一双似水美眸认真地看着手中的典藏版书籍。
本来乔倚夏是不愿过问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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