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只说了句:“下次见到他时,一定杀之,不要心软。”
慕一箫在旁边听着,不了解前因后果的,听个莫名。
慕芷笙问:“你那鬓发拿什么遮了住?”
慕皑一惊,她竟连这也知道。
她记得很早时,荆思芜指着自己的头发问:“咦,木头,你那头发怎么了?”
慕皑不明所以,只拿了面镜子一照。
“嗯,还挺好看的。”荆思芜执了慕皑的一缕发,“真是奇怪。”
她望着自己两边莫名的颜色,倒是没怎么在意:“思芜,把它遮住吧,这颜色看着也奇怪。”
“干嘛遮住,不挺好的么,有人想有都还没呢。”
一个时辰后,荆思芜望着自己的杰作,将那盘黑乎乎的药膏往旁边一放:“木头,这里头我加了些药,要是一年后颜色再出来,你拿这自己抹两把。”
作者有话要说: 哎,还是评论,评论很重要。(哼!虽然你们不这么觉得。。。。
☆、至死方休
冬日阳光晴好,干净的云层射下透亮的日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十分舒适。
街道两旁酒楼,茶肆,作坊,商铺林林总总立于两旁,各边的旷地上,摆着不少贩卖新奇小玩意的摊贩,几处商贩时有时无的吆喝,偶尔经过行人的谈笑私语,车轮马蹄的哒哒声飘散在冬日早晨,幽静中平添份热闹。
而在城中一处较古朴的首饰店内,两位姿容俏丽的女子正挨在一起,亲密无间地叙说着什么。
说起来慕皑还没真正陪柳亦凡逛过一次,这次慕皑得空,却是哪儿也不想去,单单就陪着心上人肆意挥霍良辰美景。
单就这挥霍却不尽然,慕皑以往在院中练剑,翻翻剑谱或是寻个志同道合的一块比试,算是过完一天。
谁想到这心里装个人,便是曾经自己喜欢的那些,似乎都不重要了。若是慕皑那些个同门看见她会陪个女子在城中四处走走停停,为之放弃挚爱的武学剑式,指不定眼珠都要翻出来。
逛完首饰铺去个书画坊,古宛斋,或是制些精致糕点之处,再者累了,寻个茶肆听听书,抿口茶休息会也可。
柳亦凡捧着下巴,双手支在桌面上看着慕皑喝茶的模样,心下无限欣喜。她以往陪着柳夫人,也就是她的娘亲出来散散步,或是由些丫鬟家丁伴着走走,总觉得有不尽兴之处,而与慕皎同行时,大部分是听她在一旁叽叽喳喳,柳亦凡大多应几句,两人一起只有那么个嗓音在耳边回旋。。。
不过现下好了,柳亦凡环着慕皑的胳膊穿过大街小巷,虽说身后跟着顶轿子随时能上路,就只是徒步走,步程漫长些,却不是以往的纳闷乏味能比拟的。
慕皑很安静,从来不多话,不过两人在一起,边走边聊。偶尔慕皑望着柳亦凡的笑靥,多些话头,总能惹得女子咯咯地笑,笑着倒在她怀中。
此时两人面对面,四周只有那说书先生和周围听客时不时地抽气叫好声,倒也别样安静。即便什么都不说,就眼对眼地望着。对面一人小动作小习惯尽收眼底,心里都会泛出丝丝的甜意来。
她们来得迟,到茶楼时在所剩不多的空桌中选了处偏僻靠角落的,大家都聚精会神的被高台上的举扇老者吸引,也因着视线的关系,很少有人会刻意望去。
慕皑放下杯子,身子前倾,曲起指节往往柳亦凡小鼻头上一刮,微微笑语气宠溺:“你啊~”顿了顿,眼神点了点面前糕点,“逛了这么久,不饿么?”
柳亦凡摇摇头,笑着执起面前的杯盏,低下头轻轻抿了口。
好几天时间,慕皑一心一意地陪着心上人,别的什么都不做,闲情逸致地到处玩玩停停。慕芷笙一干人看着都觉得忒不可思议了。
有天两人面对面,慕芷笙一本正经:“怎么,你那事不做了?”
慕皑叹口气,表情却是悠悠然:“自然是要的,不过那之后我会好久见不到她,心中很是不舍。”
她看着慕芷笙一脸写着那你干嘛趁现在还去招惹人家到时候想得更痛苦的表情。
将头一偏,继续道:“有几天也是好的。”
近一个月来,慕皑除去陪柳亦凡的白天,晚上夜夜拉着慕一箫在自个院中练剑。
漫天飘零的树叶在不断盘旋飞舞,剑招错综复杂,暗色的夜中银色剑锋连连挥舞碰撞,不断地交接擦出火花来。
慕一箫可能是睡太久的关系,想来夜里无心睡眠,倒也二话不说的陪剑。她更多的是经验,慕家剑法在她手中贯彻的时间远比拿到剑谱才几月的慕皑强。
慕皑将以往自己的经验运用到这上来,效果不是没有,但真正的融会贯通还是需要时间,一切步骤离了时间便容易造成不切实际,剑式步法回吸手势,刺挑抹勾劈等,看着是一回事,利刃真握在手中操练又是另一回事。有是因着人的体质韧性、习惯等的不同,同样剑招在不同人手中,亦会显出些许不同来。
几个回合下来,慕皑身上衣衫湿透,热汗涔涔从鼻尖上滴下,点点落进身下的土地中,晕染出水渍来。
她喘着气望向对面的慕一箫,果真面不改色气不喘的,右手握剑直直的看着某方向,开始她认为这是因着两人在招式或内息上的差距,可几次身后,透过身姿笔挺的人身后看见斜斜倚在门边观战的女子,心下顿时了然。
慕一箫的剑式不可谓不凌厉,一横一劈间带着赳赳的硬气,毫不留情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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