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差了五六秒的时间,那辆车子快速的与她刚才坐的地方擦肩而过。温敛冒出一身的冷汗来,擦了擦额头,她是作死才会不看地方的就坐下。
张手拦下一辆的士,温敛就坐了上去,也不考虑自己的口袋里有没有钱,救命重要。
去医院的一路上,温敛都在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司机都快超速了,她还嫌不够。到了医院门口,车还没有停稳,她就从车上跳了下来。拉来医院保安替她付车费之后,她就飞速的跑向夜间的急诊。
温敛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但是急诊室里还有不少的人。在急诊室里,她一眼就看到被患者家属包围的主任,急冲冲的过去问道:“怎么样了?”
主任也看到了她,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晚了。”
“走了?”温敛睁大眼睛,震惊的问道。她误以为那个患者已经抢救无效去世了。
“不是。”主任摇了摇头:“刚才又发了两次心律失常,要上手术了。”这样能用到温敛的地方就不多了。
温敛刚想开口说话,那个心梗患者的儿子认出了她,奋力挤出人群,激动的握住温敛的手臂,求道:“温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啊!”
这个患者之前出院的时候,温敛曾对她的儿子千叮万嘱过要避免的事情。没想到这还没有多长时间,又出事了,原因温敛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了。
温敛不愿和他多费口舌,做了一个安抚的动作,让他安心,然后继续和主任说话。
主任看这里人多嘴杂,不适合说话,便把温敛带到了休息室里,和其他的医生聚在一起讨论手术方案。
橘黄色的灯在角落里散发着暖意,整洁的床上空无一人。在铺的一丝不苟的被子中央,向下凹陷了一团,里面卷卧着一只猫,在慵懒的打着哈欠。
呜呜电风吹声从客厅传来,萦绕在天花板上。在青霉素打过第五个哈欠之后,这声音才停下来。顾羡溪将电风吹的插头从墙上的插座上拔了下来。
她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从外间走了进来,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纯白色的衣料紧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约能看见隐藏在底下的玲珑身材。
拉开被子一角,想坐到床上,眼睛的余光瞄到躺在被子上的青霉素,她的嘴边泛起一丝微笑,就说今天的被子怎么这么重,原来有东西在作怪。
等坐到床上之后,她双手抱起青霉素,习以为常的让它卧在自己的腿上,侧身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本英文杂志,翻阅了起来。
床头上的灯虽然有点暗,但却正好可以让眼睛处于一种舒适的状态,阅览文字。
顾羡溪侧脸沐浴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周身飘散着沐浴露的清香。她外表上貌似在全神贯注的看书,可书页久久的都没有翻页过,心思全在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上。
像梦一样,顾羡溪指尖轻触着自己的唇角,热意仿佛还在上面。可它确确实实是现实,已经发生过,不可能再消失的现实。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脸一红,连忙把自己的手指撤开,眼神慌乱的端起书来,继续看下去,不一会就入了神。
黑暗中的客厅,顾羡溪出去带的包,依旧放在沙发上。在包里的某个位置,正在不停的发出细微震动声。
穿上拖鞋,更换洗手服,三次洗手……温敛在再次经历这些的时候,恍如隔世。
她虽然不能参与到手术当中,但是这毕竟是她照顾过的患者。她还是换上了手术服,跟随着主任进入手术室中。
当时钟的时针转到了1点,几个医生终于将心梗患者的生命,再次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从手术室出来之后,温敛完成自己的最后一点任务。可以坐下来休息了,她的臀部一沾到椅子上,原本集中的精力,一下子就萎靡了。
连身上的洗手服都没有换,她就背靠着墙壁,颠颠倒倒的打起了瞌睡。
身体就像在过一条无尽的隧道,耳边一点声音都没有。突然间一阵震动,温敛一晃,差点头朝地面栽了下去,猛地清醒了过来。
怎么睡着了?天花板上的灯光有点刺眼,温敛捂着自己的眼睛,伸了个懒腰。等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她抬起头来去看挂在墙上的钟。
从自己闭上眼睛开始,将近过了二十几分钟。似有所感,温敛侧过脸去看身边的位置,不知何时那里多一杯咖啡和一个面包,估计是那个好心的护士给的。
温敛伸手去拿咖啡,指尖触碰到的位置,还是温热的,看来刚送来没有多久。端起来打开盖子,香浓的气味顿时涌了出来,低头抿一口醇厚的咖啡,整个人又清醒了几分。
温敛长舒一口气,撕开面包的包装袋,就将里面的面包往嘴巴里塞去,忙了大半夜,她早就饿了。
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医生进手术室专用的通道里。通道的尽头是一条走廊,通往她们寻常开会的会议室。
温敛无意间的抬头,看到几个医生急急忙忙的走了过去。
她不明所以,以为发生了什么急事,将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巴里,利落拍干净手上的面包渣,正准备过去看看,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顾羡溪报平安,怕顾羡溪担心,便转身先去换衣间找自己的手机。
在自己的衣服里悉悉索索的摸索了一趟,温敛好不容易抓到了手机,正要给顾羡溪发短信。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温敛身一抖,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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