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小蝶就这里,你蹲下,让本宫踩在你背上,然后翻过去。”
“太子,这也太胡闹了。”
她可不想听小蝶当钞喋喋不休’的教育,万一耽误了时间被人发现,可是时不再来。“这是本太子的命令!”
一见太子认真的表情,小蝶垮下脸来,道:“好吧!”认命的给太子当凳子踩,启温婉两手攀住墙面,一脚踩在小蝶背上,一面小声嘱咐,“小蝶你可蹲好了,千万别蹲不稳。”
小蝶低着头,双手握住启温婉踩在背上的脚,道:“太子放心,奴婢还坚持的住。”
启温婉双手攀上墙,坐在墙上,低头看了看下面,似乎高了一点,这将军府的围墙怎么这么高,下面又没有东西垫着,这一跳下去会不会崴脚?或者摔出个好歹来?她虽犹豫,不过仗着自己有个三脚猫的功夫倒不是太怕,目测了一下距离,心想着只要落脚落的好应该不成问题,因此鼓起勇气,将另一只跨在墙壁上的脚移动开,准备纵身一跃。
她可没料到就在不远处还有一双深邃如夜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柳溢歌正好要出门,就见有人在攀她家的墙头,这大白天的竟然有人胆子这么大,待她走近些看清楚了是何人,不由嘴角一勾,她倒要看看启温婉到底要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事儿。
只是这丫头难道打算从墙头上跳下来,真是不要命了是不是?还是自以为是高手,若是高手还用得着攀墙这种烂招吗?柳溢歌不免嘴臭道:“还真会找地方找时间找死!”偏偏要在她出门的时候,让她撞上。让她管也不是,不管更不是了。脚下提起内力,算准了启温婉下落的时间,很自然的双手一伸,在墙下接住了她。
启温婉是闭着眼睛往下跳,她要是睁着眼睛还真没勇气跳,可这一跳,双脚咋不着地,还感觉云飘飘的,难道她的脚——断了?完全没有痛,没有知觉啊,脚晃了两下,好像还能动,那么——
她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令她厌恶的双眸,那眸中带着戏谑的笑意,虽然脸上仍旧静雅的可以欺骗所有人,但是她凭着女人的第七直觉,十分十分肯定柳溢歌在偷笑。
柳溢歌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看见吗,爬墙。”启温婉赌气的说道,爬墙就算了,还被人抓个正着,心情能好才怪。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还很有道理呀!私闯将军府那可是死罪一条,我马上就可以叫人把你抓走。”
“你不用炫耀你的权利,我看的出来,你不是个好东西。”
“我当然不是个好东西,我是个好人。”手一松,那被横抱在怀的启温婉瞬间跌在地上,摸着屁股在心里嚷嚷疼,一边抬头斜眼看着俯视自己的柳溢歌,心里怨念的想着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她总是被俯视,然后还要出丑。“说吧,你来将军府意欲何为?”
“你管不着。”启温婉扭开小脸,她才不要看坏人呢,免得污了她干净的一尘不染的明眸。
“是吗?”柳溢歌蹲下来,伸手捏住启温婉的下巴,看她用那双洁白如玉的小手努力的扒开自己的挟制,“还认为我管不着吗?”
启温婉就是嘴硬的说着:“你管不着,就是管不着。”
墙外的小蝶听见,不免心里着急,“小婉,你安全过去了吗?”
“过去了,没事。”启温婉头微斜,冲着墙外喊道。
“有人发现你了吗?我好像听见别人的声音了。”
“没事,只不过是一只会说话的小强。”
“哦,那你赶紧把诗送给柳公子,我在外面替你把风。”
启温婉心里暗暗道:“小蝶你也不用把什么都交代了吧!”看着柳溢歌站在自己面前,高大无比的身影,而且脸上那笑,简直比恶魔还恶魔,她有些认命了起来,淡定的撸了撸自己乱掉的头发,很不怕死的说道:“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好,我就直说了吧,我是来找柳公子的,不是你。我给了他写了诗,希望我们能常来往,做朋友,你要是有意见只管和我说,要是没有,我就要找他去了。”
她拍了拍衣衫上沾的灰尘,顿觉说完这话心里舒服多了,本来嘛,喜欢一个人就是光明正大的,而她也是堂堂正正的追求的,并没有做坏事,有什么可怕的呢?她在心里把之前的自己鄙视了一把,高昂起自己的头,虽然高昂起来也比柳溢歌矮了半个头,但是没关系,气势在,气势压倒一切。她觉得自己就是牛逼的公鸡,此刻正和凤凰炫耀任性光辉的高度!
柳溢歌把启温婉的挑衅看在眼里,然后笑问道:“诗,你写了诗?”
“那又怎样?”
“不会是抄袭的吧。”
“不是,我是光明正大的引用。”
“念来听听,我可以帮你做参谋。”
柳溢歌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双手环胸,可是却对启温婉到底写了什么诗好奇的不得了,不过她不是腆着脸会说出想看的那种人,她自有她的方法。
在恶魔诱惑之下的启温婉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还真的从袖子里掏出那张小诗,声情并茂的念了起来,“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你觉得怎么样?”
“抄的还不错,不过我劝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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