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野心头一跳,虽有所猜测,还是露出惊讶的神色,“是他!”
“我见过他!”张野向女人道。
女人目中亮光一闪,问道:“你见过他,在什么地方?”
张野点点头,道:“前些日,在连云山脉,我还和他一同喝酒了。”
女人面露惊讶,“那你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了?我怎么没听他说起过你?”
张野一愣,回味着“朋友”二字,嘴角笑笑,道:“我们才认识。”
女人又问道:“他现在在哪?”
张野顿了一下,摇摇头,便见得女人顿时神色一暗,张野又道:“那日我们喝醉了酒,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女人目光闪动:“喝醉酒?看来你们真是好朋友了,他说了什么?”
张野道:“他说他喜欢一个女人。”
张野便见女人身子一颤,面颊绯红,便又接着道:“他说他办完手中的事,便去娶她,长相厮守。”
女人又是身子微微一颤,有时候,即便是自己心中早已知道的事,听别人说出口,也会感到莫大的满足。
女人脸上浮现着甜蜜的笑容,轻声道:“他走之前也是这样说的……”
张野见这女人满脸笑容,心中也感到高兴,想起那日醉酒时荀秋说过的一些话,只是不知道他要办的是什么事。
女人忽然神色一暗,道:“可我爹娘已将我许配给他人,下个月就要成亲了。”
张野一愣,心中也是微微一沉,好比喝了一半的美酒忽然掺了水进去,分外糟心。
张野道:“荀秋可不会让你嫁给他人。”
女人摇摇头:“那又如何,他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就要嫁人的消息。”
张野眉头一挑,问道:“你就愿意嫁给他人吗?”
“我自然不愿,不然又怎会大半夜跑出来。”女人神情暗淡,目光低沉。
张野道:“那便这样了,我将消息告诉他,他必定会带你离开的。”
女人目光一亮,问道:“他现在在何处?”
张野摇摇头,不想告诉她山寨的情况,免得让她担心,又道:“不如这样,你跟我去,我带你躲一段时间。”
说完,张野便是立即摇头,转头望着女人翻出的那深深宅院,“不行,不行。你跟我一起,反倒是麻烦。”
女人看着张野,心中也是一起一落,看着眼前这比小上不少的少年,心中着实感动。
张野眉头紧蹙,道:“不如你就先待在家里吧,只要我将消息传给他,他就一定回来找你的。”
张野停了一下,又道:“即使他不来,我也带你逃走。”
说完,张野便觉不对,自己与这女人无缘无故,连姓名都还未相告,怎地就说出了这般话来,想着,张野便觉面颊发烫,心中生出一丝愧疚来。
女人笑道:“多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女人从地上站起身来,道:“我先回去了,若他真的来了,我便什么也不顾了,就随他去吧。若他不来,这就是我的命了。”
女人神情哀伤而坚毅,转身向着那偌大的宅院走去。
张野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女人挥手道:“我走门里回去。”
张野笑了笑,看着女人沿着围墙走,走了好大一会,才见得一扇小门,女人用力抠响了门环,在里面人诧异的呼声中走进了宅院……
张野在河边站了一会,清冷的河风吹来脸上,让他清醒不少,他本不愿再与荀秋联系的,但已经答应了那女人的事,那便要做到。
张野叹气一声,忽地心中一凛,转头向着那宅院望去,只见不知何时,那墙上又是站了一人。这人穿着青色衣物,有筑基后期修为,正看着张野。
张野脸色微变,他之前竟是对这人毫无察觉。青衣人身形一动,便是忽然到得张野身前,是个眉目冷峻的青年人。
青衣人看了张野一会,又是身形一闪便向宅院中闪去,竟是不发一言。
张野松了一口气,镇定了心神,再次举目向宅院看去,夜色深重,仿佛有什么凶恶猛兽潜藏在黑夜中。
能在这城中有这样一处宅院,定然不是简单人物。张野心中叹息一声,若是刚才真将那女人带走,不知会发生什么。
张野镇定了心神,向着客栈行去,回到房间便凝神静坐,体悟修行上的变化。
筑基期的修士与练气的修士大为不同,最明显的便是体内灵力变化,非是简单的增长几倍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灵力的质已有了改变。若说练气修士体内的灵力如清水一般,那筑基修的会体内的灵力那便是不掺水的醇酒。
体内灵力改变,许多练气时不能习炼的法术便也能开始习炼,其中最为广为人知的便是凌空飞行之术,非得筑基修为不能习炼。
再有不同的便是神识,但凡步入修行的修士都会产生一种特俗的感应,称为神识,练气修士也不例外。但练气修士神识并不强大,最远也只能离体一丈,效用不大。而筑基修士神识最远能离体百丈,其间妙用,非亲身体验不能明悟。
筑基修士与练气修士之间的差异远不止于此,修行中人常说的“唯有步入筑基,才算是真正步入修行。”并非妄言。
张野体会着筑基修士的种种不同,每一刻都有全新的感悟涌上心头,直到三日后才从入静中醒了过来,其时正是日头高悬,阳光洒入房内,温暖明媚。
花小言坐在桌边,见得张野醒来,嘴角一笑,道:“你也是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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