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莹白的脸颊“腾”地立马染上灼人的红潮,羞怯似醉。
室内烛光辉映,柔和恬淡,浮舟环顾着周围,过去也曾来过将军的卧室,可是眼前此番景象却是从未见过的。像是全新布置了一样,被褥、枕头都是新的,就连底下的榻榻米也是新的。床头的矮几放着一个圆盘,里面盛着一种香草,散发着令人迷醉的气味。她的目光逐渐向下移去,一个木制方盘放了一些琳琅满目的奇妙物品,有用象牙制成的带棱短棍,空心的小银球,还有暖玉雕成的套子状道具。
想起来之前佐久间乳母给她看的浮世绘,浮舟终于发现这些东西作何用途,特别是那惟妙惟肖的套子状暖玉,让她满脸通红地将视线移开,不由紧张起来。
帘外响起“御添寝役”的问安声,浮舟知道是吉宗来了。
吉宗掀起帘子,走进室内,但见浮舟侧坐一旁,脉脉含羞,见到她时,低头伏跪行礼。
“不必拘谨,把脸抬起来。”她挨近身去,细看之下,浮舟的神情姿态和以往明显不同,可能是紧张的缘故。
浮舟抬起脸,只见吉宗一袭白色浴衣,映着乌黑柔亮的头发,色彩鲜明对比。那头发浓密修长,用一带子束着,简单随意,却不失妩媚。浮舟心中不禁为之一振,信大人素来端庄朴素,此刻如此装扮,倒显得妩媚动人。
“浮舟……”吉宗低声唤她,随即轻轻抚住她的脸颊,表情十分认真,温言道:“你会恨我吗?”
“诶?”浮舟一怔,低喃着:“信大人……”
“在传召你来这里之前,我想了很久。‘内证之方’是一个使命,必须要有人来承担。”吉宗稍微垂下眼睑,眼底一抹愧色。“虽然很残酷,但希望你能原谅。”
浮舟不是很明白她考虑的事情,只是凝视着她,如同幼年时的懵懂,低喊她的名字,“信大人……”
“浮舟,你做了‘御内证’就永远都要留在我的身边,一辈子都不能离开大奥,即使这样,你也不会后悔吗?”
“内证之方”作为让将军身体受伤的大罪人,教导将军床第之事,将被封为“御内证”,一辈子都不得离开大奥,这就是将军给“大罪人”的惩罚,亦是吉宗的决意。
“不胜惶恐。”浮舟低眉浅笑,目光柔和,却无比坚定,说道:“我就是打算这么做的。”
“浮舟……”吉宗搂紧她,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在她绺绺黑发穿插,说:“那么,我们开始吧。”语毕,吉宗拨开她额前的短发,低头在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拥紧怀中少女。
“稍、稍等一下?!”浮舟仰起脸,满面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那个、佐久间妈妈说……应该由浮舟主动。”
吉宗先是一怔,而后浅浅一笑,说:“那你就尽你所能吧。”
浮舟听了,很是欣喜,可是接下来的事,说真的,她也是毫无头绪,虽然来之前佐久间乳母已经口耳相授。
“应该是……”浮舟立直身子,凝视着吉宗那双如子夜幽深的眼睛,如受了蛊惑一般,阵阵平稳的心跳清晰地在自己耳边响彻,如同幼时曾听过某首童谣。
“唔……我、我刚才看浮世绘学习时……画中的人最先都是从脱掉衣服开始的,所以……”浮舟涨红了脸,全然没有以往面对吉宗时的随性,举措变得慌慌张张,颤抖的手指伸向吉宗浴衣的衣襟,问道:“信大人要不要先……先脱掉浴衣?”
吉宗看着她的样子,很是可爱,又有点可怜。其他人可能见不到,平日端庄婉约的浮舟小姐,如此可爱可怜的模样。
小小的、天真的,对她的依恋从不隐藏的浮舟。
浮舟伸手解开吉宗腹前的系带,缓缓将浴衣褪至腰际。凝脂赛雪的肩头,纤细白皙的双臂,还有丰腴圆润的胸脯,在她的注视中仿佛升起如蔷薇蓓蕾的淡红。
“好大……”她就像是个看见新奇玩具的孩童,伸手轻轻碰触,慢慢地,掌心包裹着形状优美的胸脯。“信大人好漂亮。”她赞许地说。
吉宗微偏头,表情羞怯。浮舟望着她的表情,安静了好一会儿,心跳随喜悦逐渐增强。最后,她稍微拉开二人的距离,主动却仍带着少女的羞赧,吻了吉宗的唇,低声呢喃:“……我们继续吧,信大人……”
她的吻,带着潮湿的雾气,从她的唇边,来到下颚,促使吉宗微微仰起头,垂落在肩头的黑发拂过,仿佛也在那留下一片嫣红。浮舟不禁坐直腰板,轻轻吻着细致微红的后颈,双手不自觉紧紧抱住她的后背。
“浮舟……”吉宗闭了眼睛,意识有些迷乱,喊出她的名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脯端点胀痛着,彷佛有自我主张,迫切地想要被关注,越过本来应该能遮盖住的发丝。
这个伏在身上的人,这份重量,现在这张稚嫩的脸庞,这双如夜美丽的眼睛,还有正吻着敏感部位的唇瓣,全部都是属于她的……
——她的浮舟。
“唔……”温热舌尖舔舐着她变得敏感的粉嫩端点,耐不住吐露出愉悦的低吟,一向淡静威严的脸孔在此时泛起了红晕,炽热而急促的呼吸自那弧形优美的薄唇逸出。
“信大人变得很敏感呢……”身上的少女浅浅一笑,她的声音甘美动听,带着几分调皮的味道。她的舌尖沿着平坦的腰腹,来到更为敏感隐秘的部位,舔舐着,使得吉宗下意识地弓起了身体,提供浮舟更多更大的方便。
“浮舟就像是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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