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摔了到地上。
呯的一声,酒杯应声而碎。不凡拾起碎片,并把其中一块较大的放到张中杰前,另一块拿在手里。到底不凡想要做什麽,整个大厅,包括在帘後的紫姬也猜不到。
「这里有两个酒杯。每人一个。谁人的血最快填满酒杯的人就算赢了。」
听到一些倒吸冷气的声音,整个大厅的人脸上是不能理解,不可置信的表情。包括陶情阁的众人.虽然为女子争执的事在青楼内并不罕见,但无不是以钱,地位,武力解决。以自己的身体鲜血作赌注?为一个女子?立即很多人议论纷纷,窃窃私语。也有人摇头叹息。
「那人是疯了吧。」
「就是,为一个青楼女子竟然弄到自残了?」
「男人大丈夫应以事业为重.年轻小伙子为美色而丧失理智,可惜啊!」
「红颜就是祸水.玩玩就好,认真起来吃苦只有自己。哪里值得?」
「不可能!」张中杰第一个反对。虽说酒杯很小,但用来盛血就一点也不小了。「我也不相信你会这样做。」
张中杰固然不会拿起那碎片,而後面的观众不少也觉得不凡在开玩笑,就看他会不会真的这样割下去。
「我早说过这赌局只在乎你做还是不做。」杨不凡拉起自己的衣袖,拿起碎片,毕直地从前臂一直割到手腕上,血顺着前臂流下,一点一点滴到酒杯里。「你是不是要认输了?」
这血淋淋的场境,令大厅里的一众人都不懂做反应,静得蚊子飞过也能听到。渐渐伤口愈合,不凡又拿起碎片,朝另一只手臂割下去。
虽然不凡千叮万嘱紫姬不能出来,但此时紫姬实在忍不住,奔出来制止她。
「不要,不要再割下去了。」紫姬抱着不凡的脖子,呜咽地说。不凡的每一滴血都像是滴在她心坎里。
「我没事。只不过几滴血,算不上什麽。」不凡回抱她说。「不是叫你不要出来的吗?这里的事我会搞定的。你安心等我回来就好。」
「为什麽?」张中杰说。「样的残花败柳,值得这样吗?姓杨的,你别忘了你只不过是在穿我的旧鞋。」不凡的举动实在是远超他想像。
感受到紫姬一颤,不凡气他到这个地步还是说话损人。「我跟你说,你为什麽输给我。论财势,论外貌,论才华,我完全不及你。但我从来没有把她看成是物品。她不是鞋,她是我老婆,是我女人,是我一生中能把我生命填满的人。对你来说,她只是满足你yù_wàng的玩具,你没有想过她的感受,没有体谅过她的经历。她天香国色,才华洋溢,但更重要的是她的温柔,她的包容,她的深情,她的善良。自认识她以後,没有一刻我不想要呵护她,怜爱她,保护她,令她露出笑容,令她爱上生命,令她忘记被你和世界伤害和遗弃过的事。在这个不公平的社会,一个女子的人生,就全依靠在作为丈夫的一念之间。是幸福是遗憾都只能被动地接受。而像你这样的男人却拿着这一点,对身边完全依赖你的人,毫不留情地掠夺一切快乐以满足你令人羞耻的shòu_yù。现在,你接受赌局,但你没有履行,所以你就是自动弃权输了。你回去吧。」
张中杰听得脸一时青一时白,被这样的人在大庭广众数落,令他大感羞辱。只是看到其他桌上的青楼女子皆眼眶红润,轻轻拭泪,嫖客又惭愧低头,一直觉得自己没错的他忽然想要离开此地。最令他难受的是,他觉得好像真的比不上这乡间小子。这是他最受不了的,於是他决定离开。
「在法律上,她的所有权还是我。还有,我家大人可不会这样被击败。」
「有什麽你便冲着我来,我一点也不怕你。」不凡可没那个时间跟他纠缠。现在紫姬正在她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看来还有一番功夫要解决。
这是紫姬第一次在不凡怀里放声大哭,像个小孩子般,哭得有多大声便有多大声。这把不凡吓坏了,抱着她又呵又逗,紫姬还是不理她。怎料一下子便回归平静。不凡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耳朵被哭聋了。忽然间静起来竟有耳鸣的迹象。还是说紫姬被哭到破嗓子了?
紫姬抬头,以手帕抹乾眼泪,露出竟然是笑脸。「好了。这一哭把我这生的委屈都哭出来了。从今以後便没有理由再哭。」
原来紫姬听过不凡一番话,除感动外,便是知道不凡一直就想要她忘记一切不高兴的事。虽说这麽多年来,特别是遇到不凡後,她亦对以前的事不再执着。只是相比起真正放开胸怀,她却是在逃避。不去想,当作没这回事。但每次见到若芙,心里总是有条刺。她永远不是冰清玉洁的姑娘,在若芙面前永远有那麽一点自卑感。现在看到不凡所做的事,看到张中杰知难而退,一切真的过去了。即使将来再次面对姓张的,她也不在害怕。不对,她此时是无所惧了。因为她有不凡,也找到了自己。大哭过了,把心里的郁结都发泄出来,她要真真正正的尝试过新生活。
「说得好!你以後就待在我身边。要是闷便找些点子来整整我,生活一定超愉快的。」
「你就这麽想我整你吗?」紫姬奸笑道。「这样我可不能辜负我夫君对我的期待啊。」
不凡忽然觉得背有冷汗滴出。好像说错话了。
紫姬拿起不凡双臂检查伤口,又命人拿些水和绷带过来,小心奕奕的为不凡清洗伤口。
「怎麽这麽傻了?那有人开个赌局是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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