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锋等见之,急忙闪身让开了道路,让景延广一人走到自己前面后,不等刘金发那些侍卫追赶跟随上来,立刻跟随在后面,便往客厅走去。
那刘金发将马拴到大门外面的马桩上后,急忙带领着其他九名侍卫,跟随在萧林锋三人后面,排成两支队伍,往里面走去。
且说谢昕然头前带领着,很快便来到客厅门口,闪身站到门边后,恭恭敬敬地做了请进手势,说了句“景大人,您请进”,便礼让侍卫亲军都虞侯景延广进房去。
景延广自毫不在乎,叫喊着“我看无畏大人,在哪里呀?”抬腿便向房屋里走去。
那跟随在后面的刘金发等侍卫见之,急忙说着“让开,让开,让开,”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萧林锋三人,便也往房屋里走去。
谢昕然见之,急忙闪身上前,伸手便拦截住他们去,“唉,对不起,我家老爷说了,他和景大人说话的时候,不许任何人在场打搅的,请你们到西屋喝茶。”
那刘金发在景府时,已经得到嘱托,猛闻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反对道:“不行,我们要保护景大人,不能离开他的。”
萧林锋当见刘金发他们争吵着非要进房时,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立刻走上前,便协助谢昕然去。
人高马大的刘金发面对阻拦,自是气恼,立刻便向景延广叫喊了过去,“都虞侯大人,他们不让我们进屋。”
景延广前脚刚踏进客厅大门里面,猛然听到叫喊,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便将那只踏进门里面的腿给收了回来,转身便查问了过去,“怎么啦,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屋啊?”
谢昕然急忙回身说明道:“景大人,对不起是这样,我家老爷说有要事与您商谈,他说不想让人打搅,故此,我才不让他们进入的。”
景延广道:“是嘛,如此,那我得问一下,别不是你们要害我吧。”
“景大人,你想那去,不让他们进来,是我亲口说的。”耶律无畏当听到门口的吵闹后,为了阻止景延广的侍卫进入,立刻便从房里走了出来。
景延广道:“是嘛,即然耶律大人有话再先,刘金发,你们几个就在门外等一会儿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们的。”
“是,大人,”刘金发等答应着,自也不在往屋里进,随着十个人分成两队,便手不离刀,刀不离手分站在客厅大门两边去。
耶律无畏见之,自不将他们放在心上,随着便向萧林锋丢了个眼色过去,看萧林锋明白后,随着转身便邀请去,“景大人,请进吧。”
“耶律大人,请,”景延广说着跟随在耶律无畏的后面便走进了客厅去。
那萧林锋接到耶律无畏丢过来的眼色后,心中自然明白怎么做,看两人进屋后,急忙便叫十多个人,用一个看守一个的办法,看守起了刘金发十人来,而后,带着多余之人,便站到客厅门口,等候耶律无畏的招唤去。
却说耶律无畏,景延广两人进得客厅,一番客气落坐后,景延广当见客厅里面即没有酒,也没有菜时,自是诧异,随着便直来直去地问道:“耶律大人,此番找我来,不知所为何事呀?”
耶律无畏当见其开口便直奔主题,自也不在客套,随机便直言不讳地冷笑道:“什么事?景大人,你是明知故问,还是装腔作势呀,我因为什么事情,请你来,你难道心里不清楚,这还用得着我说嘛?”
景延广当见其根本不吃自己那一套,随机自我圆场道:“噢,我明白了,耶律大人,你是不是在说搜寻捉拿福居那件事呀。”
耶律无畏冷冷道:“不错,今天我请你来,就是为了此事。景延广,二十天的期限已经过完了,福居现在哪里,把他交过来吧?”
景延广道:“说起这事来,耶律大人,我正要向你回报的,我和我的手下们,在这二十多天里,搜遍了开封城周围方圆百十里地,自是没有找到福居的任何线索也。”
耶律无畏怒声斥责道:“是嘛,景延广,即然在这二十之内,你没有搜寻到福居的任何线索,那你为何不向我报告,而且还要擅自停止下来呐。”
景延广急忙辩解道:“耶律大人,我不是不向你报告,而是早出晚归,一直忙着搜寻,没有时间来得及报告而已,至于今天之所以没有搜寻,主要是弟兄们一连跑了二十多天,皆有点疲惫不堪,打不起精神了,我想让他们休息一天,以便明天继续搜寻打听时,好有精神,仅此而已,别无他意的。”
耶律无畏怒声道:“景延广,不要给我说什么来得及了,做什么无谓的辩解了,你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的很,可以说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要不然,你就不会等我派人叫你,才来向我报告了。”
景延广自把耶律无畏放在眼里,大声辩解道:“耶律无畏,你胡扯什么,我本来今天停止下来的,就是要向你报告这二十多天的搜寻情况的,至于你派他们找我,那不过只是凑巧而已。”
耶律无畏针对其无理,自是气恼也,刹时,忽的一下,便从座位站了起来,怒声斥责道:“景延广,不要信口开河,胡说乱讲了,要知你骗得别人,是骗不了我的。”
“、、、、、、”
双方开始还就事论事,说着说着便用恶毒的语言,互相谩骂着进行人身攻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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