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那个。。。我。。。里面。。。”
名门贵族小姐说不出那些个污秽的词,只能伸手比划,但又比划不出那个东西,急得她脸又红了一层。
银月嘴角一勾,又是那邪魅的笑:“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有种的男人吗?怀上我的孩子不就知道了?那样你就逃不掉了。”
银月笑意更浓了,一副得逞的模样。
明夜又气又急,挣扎的要起来,突然私处一阵刺痛,“啊,疼。。。”然後趴下不动了。银月担心的伸手抚上去要揉,被明夜喝住──
“你!越碰越疼啊!都是你害的,qín_shòu!想你糟蹋了那麽多女子,真替她们难过。”
“我哪有糟蹋那麽多。要是你不做那些傻事,我一辈子只糟蹋你一个。”
说着说着又暧昧起来,明夜又羞又恼又痛又饿,实在没力气陪他玩了,於是说:“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明夜式短语”魄力不减,银月有些不情愿,但怜香惜玉最重要,於是下床披上衣服,“要先抹药吗?”
“先吃饭。”
“。。。那就一边吃一边抹吧。”银月坏坏一笑,不等明夜回答就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明夜一人,现在又是深夜,整个空间安静无比。明夜静静躺着,所有意识都被抽离,脑子空空的,唯独感到害怕。
害怕,心惊,胆颤,惶恐。。。为什麽银月的感情让自己这麽害怕呢?
☆、四十六 娉婷楼
武怀赋不厚道,自从明夜住在蕴炎那里後,就扮演起强拆的角色。每天都要蕴炎到将军馆报到,无故留至很晚,甚至要求过夜。今天好不容易找尽理由回了趟早家,到书房看到明夜端正坐着等他回来,手边放着一袋金锭。
“今天果真是大日子才回这麽早的?”明夜讪讪说。
今天是去娉婷楼点鸳鸯的日子,也就是交钱包养妓女的日子。这还是季叔告诉她的,并且把点好的钱都交到了明夜手上,托她转交给主人。明夜想从季叔那里打听,可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是娉婷楼里一个姑娘的包养钱,每月这个日子,其他一概不知。
明夜拿起那袋金锭递过去,刚松开手後悔了。“你真要去吗?”
银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明夜受伤了,问道:“为什麽?”
银月摇头,不作回答。
明夜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子,捂住抽疼的x口。银月见了,慌忙说道:“我保证我们之间什麽事都没有,但是我必须这样做。”
这话还不如不说!跟r体关系比起来,j神上才是最危险的。明夜的心更疼,但是不想阻止,她摆手说道:“既然是必须做的事,我就不拦你了。”
银月的脸上也不见喜悦,全是沈重,他轻轻说了声:“我去去就来,等我回来。”说完走了。
可是这一去就没见回来,入夜之後一个小厮送来武怀赋的短信,上面交代着已经吩咐蕴炎出了趟远门办事,估计要三五天才能回。明夜念完信,把脑门子一拍──怎麽把这个色大叔忘了!他一定知道!
於是明夜骑上马,跟着那个小厮到了将军馆。武怀赋像迎菩萨一样迎她,眼睛眯成一条缝,细细打量着明夜。
“前几天刚见过,怎麽还要这般露骨的看我。”冥叶嘟起嘴。
“天仙般的姑娘,一天一个样,几天不见就变得这般妩媚动人,娇娇滴滴。大叔我喜不自禁那!”武怀赋伸手搭在明夜的肩上,往里走。边走边说:“其实我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何事?”
“武大叔起的头,带他去那种地方,都着迷了,每月送银子,还不愿告诉我。”明夜又来气了。
武怀赋看着她笑:“我一直以为明夜你是冷若冰霜的心装出通情达理的皮,没想到还小家子气。”
明夜打了他一下,秀眉蹙着,但是没有反驳。她也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小气,但是这件事一刻不解决一刻心里不舒坦。
“她叫什麽名字?”明夜直接问了。
“琉朱。琉璃的琉,赤色那个朱。”武怀赋果真知道的一清二楚。
明夜心神定了一下──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在哪儿听过。她拼命回想,明明就要那里,却怎麽也抓不到。
“怎麽?”武怀赋看到明夜纠结的脸,问。
“这个名字我在哪儿听过。”
“哦?要不带你去见她,说不定就想起来了。”这话正合心意,明夜点头说现在就去。
娉婷楼里卖艺的虽然都是女子,但是客人却是男人、女人都有,说的风雅点,就是男人寻“知己”,女人觅“闺蜜”。明夜要武怀赋送到娉婷楼後,好说歹说打发了他回,自己一个人走进去。
这欢场的事她只听玉肌绘声绘色的讲过,自己不曾来,所以有些紧张,好在做这门生意的态度都很柔顺,一来二去就放松了。
“请问琉朱姑娘,可否一亲芳泽?”
这起头的话也是玉肌教的,她说点鸳鸯讲的是韵味,宁可文绉绉的腻人,也不可chu俗易懂。可以明夜底气不足,说出来怪的很。
迎客的小柳是个十五六岁的清秀姑娘,她掩嘴微微一笑:“这位千金少nn,琉朱姑娘是被人包了的,见不得。”
“卖艺也不行?”
“这……我们这儿呀,单单买艺的还没有过,千金少nn请稍等,我问问就来。”小柳刚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问道:“请问这位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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