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侧脸,十分暧昧地问道:“怎么……孟宸郁的技术没有我的好吗?”
我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我脸上的难过。
我好想问他,纪家谦你知不知道,我想要的亲昵不是这样的……
我忍着痛使劲推他,一个劲地摇着头:“不是,不是的……”
“不是什么?”他微微眯了眯狭长的眸子,在我张口欲解释的时候突然地便用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唔……”
我难受极了,本能一般往他背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捶着。
他从没有这样粗暴地吻过我,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卧槽泥马,这是吻吗?根本不是!这叫打架!
他完完全全攫住了我的唇舌,不停地吮吸着,好像是要把我吞进肚子里一样。
他的牙齿时不时地便咬住了我的舌尖,我疼得想叫都叫不出来。
几秒钟过后,我开始回吻,打算把他逼到也喘不过气的时候好让他主动放开我。
可我显然是低估了纪家谦的肺活量。过了好久好久,就在我身体已经发软了的时候,他还是精力充沛地榨取着我的每一丝气力。我终于无声地宣告了投降,软软地靠在了他怀里。
谁知他的手突然探入我的衣襟,大力地揉捏着我胸前的柔软。
和以往不同的是,我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屈辱极了。可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推他了。我身上的伤越来越疼,疼到我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我向上仰了仰头,压抑着情绪对他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被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纪家谦闻言微微一怔,手中的动作瞬时便停了下来。他抽出手转而捏住了我的下巴,眼中含着满满的怒意:“你的意思是,以前你没有一次是心甘情愿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纪家谦似乎也不需要我的解释。
他轻轻松松地就把我抱了起来丢到床上,紧接着就欺身压了过来。我承受不了他的重量,忍不住“嘶”了一声。
纪家谦神色一滞,突然地便扯开了我的上衣。
我勒个去,两千多块钱的毛衫呢,好像被他给扯破了。
“你怎么又受了伤?”他的眉猛的蹙起,脸色又沉了几分。
我该怎么回答他?难道要我说是被人打的?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忽然间便什么都不想说了。他愿意如何就如何吧。
我无所谓,只要他高兴就好。这算是我欠他的。
可是我等了好久他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微微睁开眼睛,正看到他从门口走进来。
纪家谦随手把药箱丢到了一边,然后开始给我处理伤口。
我的眼睛湿润了。
这样一个男人,我没有资格再去爱他。
我今天不该来的。我真痛恨自己,怎么这样没有尊严。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想起钟奕安的那首歌:
“爱上你早就有预感……我提醒自己不要深陷,明知道分开,不过是时间早晚,”
“爱上你是我的劫难……我只是你灵魂的旅伴,下一个转弯,就是我们的终点。”
原来,我们的爱情同样都是早已注定。只是我们陷在其中,怎么都看不开。
从那天开始,我和纪家谦形同陌路。
我们默契地对戏,但在戏外我们一个字也不多说。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的状态,总之我是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
拍戏的日子很平淡。忙碌的工作填补了纪家谦在我私生活中的空白,这样倒也不错。
直到这一天,所有的平静都被打破了。
就在我们刚刚拍了通宵的戏后,一大群记者突然蜂拥而至,堵住了剧组的去路。
纪家谦已经提前走了。他们便围住周睿雨,喋喋不休地询问着她和纪家谦的关系。
我逼着自己不要去听不要去管,可周睿雨的声音还是轻飘飘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纪先生是我的老板,同时也是我在娱乐圈的引路人。我很感激他,只有这样而已。”
呵,很得体的回答嘛。够暧昧,又够疏远,让人摸不透其中的真实含义。
只听某神经大条的记者高声询问:“那么请问周小姐,你为什么和aaron戴了同款的钻石戒指呢?是不是意味着你们已经订婚?”
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转过身去,抛下了所谓的骄傲去看那枚戒指。
钻石的光泽是那样刺眼,也让我明白有些承诺不是只能给你一个人,有些人的幸福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给。
纪家谦的幸福,从此与我无关。
“导演,我先回去了。”
一晚没睡,我只觉得头重脚轻的,身体好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随时都会落到地上。
陈导正在假寐,听到我的声音便略略点了点头,看也没看我一眼。我咬了咬唇走出剧组,却发现郑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或许她让我自己学车是对的……
我正苦恼的时候,孟宸郁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的还是戏里的衣服。他似乎一眼便看透了我的尴尬处境。
“等我一下,一会儿送你回去。”
我没有拒绝:“好。”
在这种时候,总是希望有人对我好的。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他能给我一点点的温暖就好。
我做不到什么都不在乎。我需要有人来关心我,证明我不是只有那一个人可以爱,也不是只有那一条路可以走。
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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