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哀怨的某人,可怜巴巴的趴到了桌子上。想到什麽之後,又自个儿爬下来,褪了裤子,再度趴回去。
然後……然後太子爷第一次到底是怎样的一番场景,到现在人某人还是没想起来好好问问。没办法,惹了太子爷的牛脾气,又污了人公文,注意力又一直被「美色」给引得偏了……现在,除了左手活儿之外,丹宁第一次还犯过什麽傻,至今仍是未解之谜。
番外.太子爷第一次(限)
太子爷的第一次倒地是什麽时候?
某人比作者更纠结。
这个某人,蹲在屋顶上,对著月亮,宛如一只焦虑的猫咪对著一个偌大毛线团子……各种不淡定的瞅了一晚上。
最终的结果是,猫变成了熊猫,仍未能压下心头的醋意,还是腆著脸把话问出了口。
「不太记得。」男人说这种话的时候,会有两种情况:一,是真不记得;二,是记得不太好意思说。很显然,太子爷脸上那一阵白一阵红的交替,并不是第一项所能囊括。某人更揪心了,丫的你还惦记上过去了?!不成!必须交代!事无巨细,全给老子说出来!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想著爹爹们和爷爷们的话,那些「过来人」好像都是挺顺著另一半的,丹宁还是乖乖挠挠头,把过去的不堪回首给回首了一遍。
故事开头其实挺简单的,太子爷不小了,有被两个不肖亲爹欺负过,又对某人比较心动,所以就有些想那种事。
呃?你问那种事?不……不就是在床上……
当然,最开始没那麽有胆儿,偷瞄人洗澡然後自己做手活儿的事情,丹宁也做过。
「什麽?你都不做给我看?我也想看你用手做!」某人醋坛子弄翻一堆,咬牙切齿的,一副「你今天不做给我看我就要你好看」的架势。
「好。」额际青筋跳起来了几g,咬咬牙,太子爷还是认了,点头开始扒拉裤子。
「不是……不是这样……」某人有些急,拉住丹宁的手,示意其暂缓行动,「我想看的是,你把当年的一切,都做给我看一次。」
「你想让我对著你用手做?」太子爷挑眉,一副「早说嘛」的表情,让平日里几乎都占了上风的某人有点囧囧的。
虽然尴尬,虽然不好意思,但某人还是点头了,开始扒拉自己衣裳,用以扮作「目标观察物」。这厮虽然脾气不好,身材却是不赖的。一件件衣服脱掉後,紧实的肌r纠结成块,古铜色的肌肤覆盖在上头,举手抬臂,流露出的绝非寻常风情,却比那些单会卖弄风情的寻常男子更胜一筹。
「不值得?」醋坛子又踹翻一缸,眉毛挑得快竖了起来。
「值得。」太子爷吞吞口水,自觉胯下物什不用帮忙便能瞬间喷出点儿什麽来应景。
「还看麽?」示意的扯了扯裤腰,紧实的腹肌八块尽现,圆润的肚脐是上头唯一柔软弧线,却并不违和,反而衬出几分力与柔的美来。
「看!」下腹一紧,太子爷这次连自己应的什麽都不记得了。双眼直勾勾的盯到某人慢慢动作的手上,想到某些美好画面,心跳飞快,喉咙里都快圈不住了,赶紧闭上嘴,生怕它跳出x房来吓人。
「我好看?」醋坛子扶正了点儿,眉眼中的不快被戏谑替代。那股子得意,与他平素里的张狂混在一起,像是会诱飞蛾猛扑的烟火,华美的几乎能夺去他人x命。
「那是自然。」丹宁从未觉著自己能抗拒这人的魅力,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你不想?」英气的眉毛又是一挑,偏偏像是挑在了丹宁心间。他顺著那边有些泛红的脸庞往下打量,一路从x膛腰腹来到胯下,衫裤挡不住的肿胀,让人分外喜悦。但他却是不笑,只伸出手去,两g指头轻捻了捻。好巧不巧捻到冠头下方环状凹槽,顺势捏了把,太子爷一个激灵,差点s出来。
「想……」几乎是咬著牙,才能把话从喉咙里给溜出来,才能不让言语变成纯粹的呻吟。
没办法,虽然战果累累,但太子爷比较还小,血气方刚什麽的,另外一种解释便是──经不起挑逗!
「我怎觉得,你也不算太想?」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还又掐又揉的,隔著裤子各种挑逗。言语上,偏生还要硬拧著,其实就想盼著人家赞他一句好来。当然,多多益善,十句百句他自是不会嫌烦。
「我想。对你我怎麽会不想,无时无刻,无论何地,我都总是在想的……」吃一堑长一智的事,从来不是传说。
丹宁过去一直吃著不善言辞的亏,虽然爱情不在了,但记忆并未完全消退。岁月让他成长,也让他学会了分辨某些善恶真伪。过去自以为是的犯下某些错误,现在想要挽回自是不可能。唯一的法子,便是从今起再不重踏覆辙。
某人喜欢听表扬赞许,说给他便是。
「话这麽多,手上动作怎麽不麻利点儿?」听起来像是嫌弃,可某人嘴角上扬眉眼带笑的模样是怎麽回事?而且,三两下脱掉裤子开始上下其手的自渎又是怎麽回事?不说是要看太子爷的表演麽?
「我舍不得眨眼。」丹宁说的半真半假,某人听得龙心大悦。
「我也想看你。」胡乱撸了两把褐色r柱,某人贴靠过来,隔著裤子用肿胀磨蹭,很快便把太子爷早已贲张到极致的部位给磨得快撑破裤子。
「好。」喘著chu气,丹宁缓缓解开自己裤头,释放了早就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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