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小子能有什么病!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唐钰低声咒骂着,修长的手指慢慢捏着栾萌萌的小蛮腰。
她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他现在比她本人还熟悉。他耕耘过很多块沃土,却从没有哪块地像栾萌萌这块地肥,肥沃得直流油,手一搭上就能听到她血y里激情奔流的声音。。
“他。。他说他有失眠症。”栾萌萌被唐钰捏得有点小喘。
“失眠症?”唐钰的捏着她腰间的手指一顿,但只停一下就又接着捏,指尖的力度比先前更大了些。
“你快放开我。。。”栾萌萌只觉得身体像过电了一样,麻酥酥的,脸上一片潮红。她有一丝迷茫,自从和这种马在一起后,她发现她的yù_wàng变得比以前强烈了,他稍微一撩拨,体内沸腾的因子就像发洪水一样开始泛滥。
“不放!”唐钰继续y着脸。“谁让你背着我和其他的男人搭讪的?”他腾出一只手解开栾萌萌白大褂上的扣子,大手直接伸进她的露背衫里,嘴里还喋喋不休着:“不是告诉你了,他是个坏人吗?还。。。”
栾萌萌被他撩拨得不行,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她用嘴封住了他的嘴。
唐钰不说话了,他紧紧地搂着栾萌萌,一边吻着她,一边说:“暖暖,说你想要我……”他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吻得有点太用力,栾萌萌觉得*好像都被他*得疼了,*也被他*得好像要揪掉了一样。但是她忍住了,没有挣,任由着唐钰用力地亲吻她,甚至有一度,她觉得窒息。
转眼间,诊所里就开始弥漫着浓浓的春色。唐钰抱起栾萌萌走进vip诊室,将她平放在躺椅上,开始脱衣服。栾萌萌躺在唐钰的身下,闭着眼睛,急切的等待他的*。
唐钰似乎并不着急,他一心一意地把栾萌萌*在怀里,很有耐心的,前仆后继地爱抚着她。
他从没有这么用心对过一个女人,他甚至知道什么时候碰触哪里,她的感觉就会来得快点;什么时候碰触哪里,她就会尖叫,他认真的把握着分寸,拿捏着火候。
每次只要和她粘在一块儿,他就感觉自己好像在波涛浪谷里驾着一叶小舟,虽然翻滚颠簸,却自信绝不会被狂风巨浪掀翻,整个人意气风发!
他一边咬着栾萌萌的耳垂,一边柔柔的说道:“暖暖,说,唐钰,我想要你。。。”
栾萌萌的身体已经柔软得能拧出水来,身体下面已经泛滥成汪洋。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成了没有一点重量的云彩,仿佛一阵微风吹过来,自己就会忽悠一下飘走。身体里那些细细碎碎的快乐纷纷扬扬地涌出来,飘起来,飞出去,飞到举手够不到的地方,就只好踮起脚脚去够,差一点,还差一点……
潮水退去后,栾萌萌斜躺在唐钰的怀里,像一只搁浅在沙滩上大白刁,浑身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晶:谐音)y。。
“暖暖,和周海平离婚吧!”唐钰在栾萌萌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百叶窗,照在他淌着大汗的俊脸上泛着金光,有一丝温柔在他好看的眼角悄悄的蔓延。
栾萌萌窝在唐钰的怀里,不吭声,静谧空间中有他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见栾萌萌不吭声,唐钰猛地把栾萌萌的肩膀一抬,暴躁的吼道:“我让你和周海平离婚,你听见没有!”
他的手机蓦然发出振铃声,进了条短信。
栾萌萌本无意窥探,可就是这么鬼使神差的,让她看到那个短信的内容:亲爱的,我回来了哦,9点到机场接我。署名:白冰冰。
栾萌萌立刻心烦意乱的推开唐钰。“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啊?”她飞快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你说我是你什么人?”唐钰心里不舒服了。这女人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栾萌萌仰起头,嘴角一撇。“说的好听点是床友,说的难听点是奸夫。”
“床友?!奸夫?!”唐钰目光一黯,即刻整张俊脸变成了千山暮雪般的冷色。他凝视了她几秒,突然发笑,“原来你是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的!”
“难道不是吗?”栾萌萌站在镜子跟前认真的整了整的衣服,然后冷冷的看着唐钰。“你别忘了,是你主动提出我们做床友的。”刚才的快乐现在都变成了不快乐的理由。
唐钰冷着脸二话没说,套上衣服就冲出了诊所。
他跳上停在诊所门口的黑色路虎,飞快的发到车子,在马路上疾驰,快得似乎不在乎车毁人亡。。
岔路口,红绿灯转换,唐钰回过神来,一个急刹,猛地停下。
身体被安全带勒得有些疼,他把领口扯开些,看到锁骨处小兽一样的牙印。
那是在痴缠中,被她咬伤的。
那哪是在做~爱,简直是场战役,嘴巴、身体纠缠在一起,一*情潮席卷,俱是血腥的味道。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暴起一条条青筋。
如果真像那个该死的女人说的那样,他们仅仅只是床友,那他现在的痛苦从何而来?
正文 (59)
周海平尿了裤子,哪还敢再在医院里呆下去,他找了个借口,慌慌张张从医院里跑出来,向家中逃去。
一路上,他快被他裤子上的尿臊味熏昏了。
他不敢开空调,只能大敞着车窗,回到家时身上的汗水和尿水混为一团。
站在淋浴蓬下,他把自己洗了近一个小时,才白着脸从卫生间里晃出来像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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