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昏过去.
将真气运转至心脉及脑部,让自己清醒.
我不能输.
三爷见我倔强,"哼"了一声,退出拇指,将阳物再次顶入我的花蕊,食指依然快速抽动."牡丹休要倔强,现在认输,我不折磨你,如果再不听话,你知道我会怎样."
我只是不说话.痛叫,呻吟,偏只是不认输.
三爷也恼了,抽出yáng_jù,在中指上套上指环,顶入花蕊,yáng_jù猛地贯穿我的后x."啊-呀-----"我嘶声叫喊,痛得泪如雨下.
抽出,顶入,绝不怜惜.
我只得咬住手背,让疼痛使自己清醒.我不能昏过去.
折磨似乎永无休止,我的身子虽然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但多年未经人事,哪里是三爷的对手,全靠先天真气护住心脉和脑部,才不致昏迷.三爷见我竟能挺住,也自吃惊不小,"这样的x事于最最y荡的女人也吃受不住呢,牡丹,原来你这样有潜力."更不多话,施展出全部手段,将我弯曲成不可思议的种种姿态,不留手地猛攻.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过来的.恍惚中三爷似乎用了很多工具,我不停地求饶哭叫,只不肯认输,依稀记得到了最后,为了保持清醒,我把舌尖都咬破了.
直到室外一声"三爷,时辰到了." 我才获得解脱.
我是怎么站起来的?又是如何把衣服草草穿上的?
我全不记得.
我命令自己站直,向前走.
门外出声提醒的仿佛是宇文隐,他想来扶我,我轻轻推开,要凭自己的力量,赌约里好象是这么说的.我不能输在一时大意上.
在意志力和体内真气的双重作用下,我终于和青站到一起,早已透支过度的身体才肯软倒.
青的脸色憔悴,神情愤怒,紧紧地抱住我的身子,"牡丹?牡丹!你怎么了?你说话!"
"我们赢了."我终于可以昏睡,甜美地,昏睡.
墨紫艳红手自栽
深沉的酣睡,在梦中流泪,呓语,挣扎,求告.
有一双温暖的手,总是抱着我,安慰我,哄我安心入眠.
再睁开眼时,已经过了四天.
我躺在马车上,青注视着我,欣喜若狂, "牡丹,你醒了?"
又自责地哭泣,"都怪我不听你的,见到可怜的女孩就忍不住出手接回来,引得他们注意,让你受这样的苦,,,,我好恨自己,可我实是看不得她们,,,"
我抬起手,擦去青的眼泪.
"无须怪自己,青.救人有什么错?我们没有错."顿了一顿,"错的是这天,这地,这男人订的规矩."
我一字一顿地说道:"要让这天地,为我们变色;
要让这规矩,由我们重写;
要让这个不合理的世道,统统翻转!
即使是满天神佛阻挠,我牡丹也绝不退缩一步!"
青的眼睛里似有两团燃烧的火焰,紧紧握住我的手."牡丹,我的命由你救了两次,你只管吩咐,我一切照做".
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里,青带着我,快马加鞭地驶向神之帝国与兽人国的边境.
青告诉我,我的父母和两个弟弟都已经被木兰她们"劫持"着上路了.到边境就可以全家团聚.又说,接到其它基地传来的消息,g众们只带着些珍稀花草的种子,把胭脂铺子匆匆关掉,任人接收,所以对方也没有难为这些"弱女子",所有的g众都已经向边境集中,没有一个肯离开.
阿青笑着转述当时的情况:"她们告诉我说,好多g众一听说要解散,都抱头痛哭,说从小在一起,便是如厕也要一同去的,一下子离开这些姐妹,自己茫无头绪地闯荡生活,那比杀了头还难过,所以都不肯走.你说这些孩子好笑不好笑?"一边说,一边红了眼眶.
"青,我们再不该让她们担惊受怕了.以前严厉命令她们不可以显示能力,就是怕暴露自己,招来灾祸.如今我们去的地方是边荒,容不得人隐藏锋芒,就让我们快意恩仇好了."我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由我亲自筑基的真气更好的功法么?
既然这个世界强者为尊,那么,如今,我们这些女子掌握了世上最先进的力量,在那个龙蛇混杂,全无规矩的边荒,也该由我们说话了,不是么?
边荒,是两国边境"三不管"地带,战争期间便是两国交战的战场.这里向来流窜着各种族的逃犯和凶人,间或有以命搏财的商人.如今,我们花神g来了.
先来的小g众们已经在这里草草地搭了些棚子木屋,作为营地,开始了新的生活.我和青的到来给她们带来了信心和欢笑.当我宣布,从此g众出外行走,再不禁武,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新规定后,营地里更是欢声雷动.
我吩咐所有的g众集合.先把小g众分出来,嘱她们除了每天练功学习之外,练青木之气的人还要开始以真气养花种草,依据产出给以奖励,以便再造一个胭脂花粉的出产地.
稍大些的g众,g据年龄和能力,我向她们分派了不同的任务.采买,负责到神之帝国采买粮食和一些奢侈品;铺售,负责向神之帝国的商人批发胭脂水粉;交流,负责学习兽人国的语言,准备进行两国间的通商;最后一项,我命令余下的一百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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