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冰冷的身躯让田丽很不好受,睡梦中频频挣扎想离开寒气迫人的冰库。
「冷……不要……」
糟了!
「甜心对不起,等一会儿就暖起来了。」谢龙恩在田丽的耳际安抚。
他应该是要马上离开被窝的,但是床这幺大、蚕丝被这幺温暖,还有……躺在上头的女人这幺诱人,种种的理由让他舍不得走。
当冰冷的厚掌贴附在平滑的小腹上时,田丽打个哆嗦,迷迷糊糊地醒来。
讨厌!龙恩老爱用冰冷冷的大掌和脚丫子蹭着她温热的肌肤……龙恩引田丽全身僵硬地回头,一张俊逸的脸庞近在咫尺。
「呃……你回来了……我马上起来。」
好丢脸,昨晚竟然躺在龙恩的床上睡着,还让他当场逮到,田丽噙着泪急忙起身。
「不要,甜心别动……好痛!」谢龙恩蹙起浓眉,掐紧受伤红肿的手指。
「我看看。」田丽轻柔握住布满chu茧的手掌,原先的尴尬被她拋到脑后。
甜心依旧关心着他,看她担忧地检视他手上红肿部位,心里涨满幸福的 情绪让他说不出话来。
「你的伤口需要马上处理,要不然会化脓的。」田丽心疼地说。
她拉着谢龙恩来到她的卧室中,取出细针挑出如发丝般的木屑,再轻轻涂抹药膏,如同往常的急救过程中,红嫩小嘴不停碎碎念,透露着她的关心。
「好了。」贴上ok绷,田丽完成最后一道手续后,立即离开他的身旁。
真要命,她的心卜通卜通跳,龙恩的男x气息围绕着她,熟悉的味道令她差点伸手去抱住他──那个不再属于她的伟岸身躯。
「甜心……」谢龙恩由后方抱紧软香身躯,下颚抵近田丽凌乱发顶,双掌贴放严坦小腹上,让一家子紧密联系。
「请放开好吗?」她搁下急救箱,深吸口气恳求道。
「不要!我永远都不放开!上天把妳送到我身边,妳是我的──」
「不再是了。」田丽打断谢龙恩激动的咆哮,轻描淡写地说出事实。「你就快结婚了,将有属于自己的家庭,我们不应当再延续之前的关系。」
这个死脑筋的女人到底在说些什幺?
「结婚?新娘都要跑了还结什幺婚?」
「怎幺会?雅铃一直很期待那天的到来……是不是她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田丽猛然同身,脸色更加苍白,布满泪水的双瞳有着深深愧疚。
「雅铃?她结婚关我们什幺事?」
谢龙恩声嘶力竭的吼叫非但没有吓着田丽,反而令她起了疑心。
「雅铃不就是你的未婚妻?为什幺不关你的事?」她双眼一。
啊!惨惨惨!他都忘了请堂妹佯装女友客串演出的事情,天啊!甜心看起来好生气。
「那……那个……雅铃是……我……的堂妹……」谢龙恩支支吾吾地回答,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然后呢?」田丽的声音好冷,空气都快结成冰。
「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不曾见甜心妳表态过,而且又渐渐对我冷淡,所以我才拜托雅铃……在我出国的时候来……试探妳……」
她的手指何时多出一枚光芒四s的钻戒?谁来解释这到底是什幺状况,她都搞胡涂了!田丽的口光在谢龙恩与戒指间来回穿梭。
谢龙恩移至床沿,拉着尚未理出头绪的女人一起坐下,将她锁在怀中。
「我爱妳,即使目前得不到妳相等的响应,我还是会用我的自私与霸道把妳禁锢在身边。甜心!我真的真的好爱妳,那个姓徐的叫他靠边去。」湿热的y体顺着颈项滑落,在田丽领口上沾染出明显痕迹。
「世东。」
「啊?」
田丽捧起谢龙恩的脸庞,短髭扎人,使她更真实感受指上的存在。
「你口中那个姓徐的男人名字叫世东。」
甜心唤那个「情敌」的语调好温柔,噢!老天对他太残忍了。
「谁管他是东边还是西边!」他没风度的大吼。
真没品。
「他稳重、有品味、很绅士,是个迷人的男x。」田丽起了玩心,小小报复一下。
啊──他要那个叫东边西边的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自私、野蛮、很小人,是个霸道的男x,很抱歉妳只能选择我。」
田丽指尖轻画深刻轮廓,从饱满额头到浓密剑眉到直挺鼻梁至紧闭唇办,每一处都不放过。
「真的好奇怪,那样优秀的男人应该是女人心日中的佳婿……」她一字一句字正腔圆,生怕气头上的野蛮人听不清楚文明话。「偏偏我却爱上你这个小霸王。」
「妳……爱我?我没听错?不行!我必须再确认一次。」谢龙恩眼中的暴戾之气瞬间扫除,一双亮晶晶充满期待的黑眸紧盯着田丽。
「好话不说第二次。」田丽站起身,不去理会可怜兮兮的俊脸。
「甜心,为什幺妳从来都不说给我听?」没关系,换个方式总可以了吧。
清丽脸庞漾起淡淡红晕,销魂情节在脑海中轮演着,田丽低头整理让谢龙恩踢倒的衣物,轻描淡写地开口。
「我每一次都有说。」
「每一次?什幺时候的每一次?难道妳是趁我「每一次』熟睡时偷偷说的?还是『每一次』抱着我在自己心里说的?要不然……」
谢龙恩认真搜寻记忆角落,嘴里不断叨念可能的「每一次」。
「闭嘴!」他太可恶了,非得逼她实话实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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