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切齿。
何况十几岁的男子,心神被下边那擎天一柱贯穿之后,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
来,於是胆从色间起,恶从胆边生,他一闷头爬上了婶母的床。
虽然是阳j溢脑发情一般的他,却还有胆小谨慎之处,生怕婶母醒来,慢慢
的轻轻的靠过去,小心翼翼的拨开婶母的裙裾,贪婪的往里看着。
这一看,实在是让人欲火焚身,下面更是涨的难受欲死,咽了几口口水后,
他很没出息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在这春色下自y,这样把自己急不可待
的那东西解决了,好让自己脱离那欲仙欲死又恨不生死的窘境。
可是自己揉搓了一阵以后,他发现自己下身之物越发持久挺拔,毫无缴枪泄
欲的些微迹象,反倒是被自己手指那几下拨弄鼓舞了似的,更散出万千欲念,冲
击着自己的心思,更加意乱情迷,无法无天。他已经无法自已,即使下猪笼上官
府,他也要在眼前的这个妇人身上圆了自己的男儿之身!
想到这里,他大胆的爬上婶母的身体,凑近那扑满花香的脸孔。
除了母亲外,他第一次这么近凑近过女人,那婶母比叔父要年轻许多,不过
三十有二,闺女的样子还未谢尽,又添了许多成shú_nǚ子的风韵。他闻着看着,不
觉入迷,下面的男g,也隔着裤子,顶到了婶母的小腹。
这是他意想不到的是,婶母居然一把把他抱过去,嘴里娇嗔道“死鬼,老不
正经的”,一边把整个身体交缠了过来。他很是一惊,小脸却被婶母搂了过去,
一口香舌像小蛇般伸了进来。这可是他的处子之吻,在如此情境之下发生,他完
全不知所措,不明奈何。
“老东西,还楞个什么,快来啊……”婶母的这声làng_jiào,让他忽然明白,原
来她将他当成了她的丈夫,那个一副道貌岸然的夫子样却如地痞寇道般夺他家产
的叔父。
这天降的美事,是他过去想都不曾想到的。他把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婶母的x
口,那是他不再是婴儿之后,第一次抓握女人的n子,也是他第一次带着色欲爱
抚那片女人x口的净地。
那柔软紧绷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他大口的呼着c,
下身早已暴涨到一塌糊涂的男g,带着极度的兴奋和贪婪,在婶母光滑丰满的大
腿上忘情的揉搓来回。
婶母口中y荡的呻吟声,彻底击碎了他的神智,也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
惧。他再也不迟疑,飞速褪下自己的裤子,拨开婶母的肚兜,对着她那温暖湿滑
又婀娜多姿的、像磁石一样无法抗拒的吸引着男人的、那女人身体上至高无上的
贞洁圣地,滋的一声c了进去。
“啊……”c进去的时候,婶母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她是个x欲极强又守身如玉的贞女。自小知道女儿下身有玉璧,那是要留给
未来丈夫的,一旦在那之前璧破红出,自己就会是那最y贱卑下的女人,从此肮
脏自唾,此世再不可超生。所以她日夜守护着那白璧贞洁,莫说男子,即使自己
的玉指都不敢有丝毫的碰触。
可不过十二、三岁就已有月事初潮的她,身体天然的敏感和热烈是她自己无
法掌控的,她有贞女的信条却有个y女的身子。当少女时的春潮就不停袭来的时
候,她无计可施,只能拼命的忍耐解渴的欲念。
可那欲念又怎么可以忍得住,下身的白璧不可碰,可她渐渐的发现了自己敏
感的酥x。春情袭来之时,自己十指揉搓其上,舒爽美妙之情无法言喻,竟揉的
这贞洁的黄花闺女y声不断。
可那酥x,虽是y靡之物,却终究不是泻欲之所,揉来揉去,爽是爽了,可
心中的欲火无法得到释放反而愈加炽烈。春欲十指和酥x的摩擦间不短的冲向下
身的贞处,她的脑海里疯狂的渴望着手指、男g!
她只有用力加紧双腿来保护自己的贞洁,可春欲又从这夹紧中不短的泻出,
让她止不住两腿乱扭,屁股直颤,一副骚浪的样子丑态毕露。如果有人看到,没
人会相信这是一位从小严守贞洁的黄花闺女,倒像是花街柳巷里的骚妇流莺。
她就这样,苦苦忍耐了数年,直到十七岁时,终於嫁了。在新婚之夜,她重
於打开了紧紧夹了十几年的双腿,那腿是如此风骚,第一夜让男人神魂颠倒。
她也终於得到了苦盼的男g,虽然她一直都无法接受自己苦盼那个东西的欲
念。那夜她刺痛,为丈夫而流出的贞洁的鲜血成为她守身的嘉奖,在对疼痛的忍
耐后她交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chù_nǚ之身。
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儿的叔父,是一个好色之徒,花尽力气娶了如此美妇之
后,几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
尝过男女之事后,她媚态尽出,两腿像莲藕般白嫩,羞涩的打开,欲拒还迎
的挑逗,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她的双r,早被她自己揉的丰满柔酥,是天下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人间极
品。惜乎的是她的男人,虽心中饱有奸天y地的登徒子之心,胯下男g却称不上
伟男子的金枪雄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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