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闺女你自去捉男人啦?”李拓chu豪的嗓门在院门口响起,几个大步就迈上前来,大脑袋一探,在瞄到那一身凄惨的男人时,悚然一惊,“闺女,原来你……好这口啊……”
“我……”百口莫辩!
宝儿只觉得一口恶气堵在x口,吞不下吐不出,只能闷不吭声地y沉着脸,将地上还昏迷着的男人拖进客房,努力将门外探来探去的两人当作空气。
喜鹊被主子这架势吓得一缩小肥脖子,再不敢出声。
李拓则是一拍大腿,咧嘴一笑,“哈哈哈!我家宝儿就是有能力,这下男人问题解决了,明天的皇g桃源宴,我也就照例推了吧!”
皇g桃源宴?!
“别!”宝儿一把将男人撂到床上,转头就扑住老爹的chu臂,“今年的桃园宴,我要去!”
李拓纳闷地搔搔后脑勺,“为啥?”
所谓桃园宴,就是南韦国每年三月十八,各家带着自己的未婚子女齐聚一堂的相亲宴。
名义上办宴席,实际是为创造一个供长辈为儿孙择良配,以及小儿女们互相认识的机会。
而皇g桃园宴,自然是在皇g举行。朝中官员皆可携未婚配的儿女前来,所有的未婚皇子公主们也会参加。
那年宝儿十二岁,李拓曾带她去过一次。结果宴上所有的小公子、小小姐们全部避瘟疫似地躲她几丈远,还交头接耳地纷纷交流起各自在她手下的悲惨经历,那汇集起来的大片厌恶目光和刻薄言语令宝儿幼小的自尊心严重受创,从此后,便打死都不参加那劳什子的宴。
不过这回,也许就是她最后一个机会了……
为了华容,豁出去了!
不过,这心思可不能跟爹直说。
宝儿眼珠一溜,舌头转了转弯,“爹,那男人今天在街上被打得半死,我只是救了他而已,并不是什么抓的相公。今年的桃园宴,咱还是去看看吧。在那可以正大光明地看男人,说不定能挑到一个,解了这燃眉之急呢!”
李拓不疑有他,脸上有些失望,“原来不是女婿啊……那好吧,皇g派来送请柬的小公公还在前厅,爹这就出去接了。你今晚准备准备啊!”
说完,转身就出了客院。
宝儿松了口气,转眼又看到喜鹊还瞪着大眼杵在门口,直接一个爆栗砸过去,“还看什么看,叫个小厮过来,取点清水和药给这人处理一□上的伤!”
“呃……小姐,”喜鹊委屈地揉揉脑门,指指她身后,“那男人,他醒过来了……”
“咦?”宝儿扭过头,眼睛就遥遥对上一双湛蓝若碧海的眸子。
“这是……在哪?”男人的声音有些虚弱沙哑,带着丝异域的味道和冰刃般的冷冽,一双澄澈若宝石的眸子里寒漠得冻人,略带着疲倦冷冷扫过四周。
外邦人?
宝儿有些稀奇。这男人的眼睛真他娘的漂亮啊!跟雪山上的星星似的。
以前只是听说过一些塞外部族会有特殊的眸色,这回见了,还真是非同凡响呐!
只眼睛就好看成这样,想必一会洗刷洗刷,那脸蛋身材……
今天可真是捡到宝了啊!
宝儿兀自猥~琐地y~笑着,口水都几乎要滴答下来。
男人被她饿狼般的目光扎得颤了颤,身子下意识一动,却差点从床边上栽下来。
宝儿赶紧眼明手快地冲过去扶住——以公主抱的姿势,还依着平时逛花楼的习惯,手往男人紧实的大~腿上长长m了一把。
男人的身子狠狠一僵,被驴踢了似的两眼瞠大冷凝尽裂,满目的羞耻和不可置信。
他,活了二十多年,竟然被个假男人调戏了!
这边宝儿好似没有意识到怀里男人的石化,兀自得意地念叨着:“今天要不是我,你可就要被打死了!”眼珠一转又死不要脸道:“爷我花银子把你从艳青坊救出来了,你看看,这救命之恩,要怎么偿呐?”
(醉花千怒:(╰_╯)#你妹的!明明是老子出的钱!)
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拼了全身剩下的力气,一把将快蹭到他x口的咸猪手推开,挣得趴在床沿猛喘息了几下,才生硬道:“恩人救了彦朗一命,按照部族的规矩,以后朗的这条贱命就是恩人的了!只是朗卖命不卖身,可以当你的侍卫保护你,但是别的方面,还请恩人自重!”
“保护我?”宝儿搓着小下巴吊儿郎当,“你刚推我那一把的力气跟猫抓似的,怎么有能力保护?”又笑得一脸色迷迷,“所以,还是r偿吧……”
男人额角一抽,翻起蓝眸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是今天被他们下了软骨散,等一天后药效过了,就能恢复正常了!”
“哦?是吗?”宝儿一挑细细的眉毛,脸上几分玩味,“你这一提,我倒是有些好奇起你从哪里来,又怎么流落进韦京倌馆了!”
男人抿抿紧绷的唇,沉默了一会。
不久后,他垂下眼,艰涩地开口,“我阿娘早死,阿爹在我年幼时候也被人杀死了。我从小就在族里受尽欺凌,只有表姐一直照顾我。可后来表姐生了病,我只能卖了自己给她看病。接着就被一转两转地卖来了韦京,我也没想到那艳青坊竟然是……”蓝眸里流泻出浓浓的厌恶和杀气,在扫到宝儿身上时总算柔和了点,但防狼似的戒备依旧丝毫不减,“幸好被你所救。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当牛做马,朗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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