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会干啥啊?”
王长这句话可把荀命问住了,问我会什么?我好佚恶劳,什么也不会,荀命这些年在学校学过足有十好几科,语文数学英语化学物理生物思品地理历史体育音乐美术,都有那些东西可以帮助到自己?
荀命想了想道:“我会写字,诗词歌赋课文里学过的我都会背,我还会算数,加减乘除解方程,还能唱两句,会做广播体操以及眼睛保健操,说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话,画一些简单的图画,我简直是博学多才。”
王长道:“你说你会写诗?”
荀命道:“嗯,是的,准确的说,我会作诗。”
王长道:“那你就作一首我听听。”
荀命道:“那我得先喝点水。”
王长道:“写诗还喝什么水,水缸没水了,一会儿还得我老人家去打。”
荀命道:“敬老是传统美德,这种粗活儿还是交给我们年轻人来干吧。”
王长一指院子里的大树道:“你就以树为题作诗一首吧,老夫我听着。”
啊,还带命题的,和树有关的诗句,荀命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思考片刻,只得胡乱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王长点头道:“嗯,这首诗作的倒还不错,速度也挺快,算的上才思敏捷,可有一点,树呢?”
荀命绞尽脑汁拼诗一首:“大树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我欲乘树归去,又恐古树参天,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树影,何期在林间,人有悲欢离合,树有没皮没叶,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爬树上青天。”
王长道:“这是什么诗,我怎么完全听不懂,汝可重做一篇。”
荀命无奈只得再拼一首道:“我住大树头,君住大树尾,日日相思不见君,共饮地下水,轻解罗裳,爬上大树,树中谁寄锦书来,只把树来抱,待到果实结满时,大树丛中笑,凭谁问,大树老矣,尚能开花否?”
王长道:“可能是老夫才疏学浅,实在是完全听不懂,你是真的会作诗吗?”
荀命心里头也着急呀,脸憋的通红,拼诗过不了关啊,绝不能让老头看自己的笑话,树有关的诗,老夫砍树少年栽,醉里挑灯看树,大树东去叶落进,两树若是长久时,天涯何处无大树,树,树,树,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王长道:“做不出来就算了吧,反正会做诗也换不来钱,你说你还会算数是吧,老夫可以推荐你当账房先生啊,不过你可别把帐给人家算错了。”
王长说的话荀命一句没听进出去,嘴里只叫道:“树,树,树。”
王长道:“想不出来别想了,老夫得走了。
“树,树,树,”
王长将荀命扯出门外锁了门道:“得,你就慢慢想吧,我先走了。”
“树,树,树,好大一棵树,哎呀。”荀命突然想起来了一首好诗。
这一声叫唤响彻整片街道,吓得王长差点吐血,老道士气急败坏道:“你咋呼个啥,吓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荀命道:“老人家不要这么激动,我只是想问问这棵树是什么树?”
王长道:“这、你不认识啊、这是颗桃树呀。”
荀命道:“桃树?这我当然认识,确认一下而已,我又想出来一首诗,这回保您满意。”
王长道:“行行行,这次老夫一定满意。”
荀命道:“你不但的满意,你还得感动。”
王长道:“没问题,老夫一定感动的老泪纵横。”
荀命道:“煮桃燃桃树,树在釜下燃,桃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王长连忙喝彩道:“哎呦,真是好诗啊,老夫听闻此诗,真是不枉此生了,这桃子还能煮着吃啊?”
荀命道:“桃子当然能煮着吃了,梅子还能熬汤呢。”
王长道:“梅子熬汤?”
荀命道:“酸梅汤啊,西门大官人特爱喝,您老人家想不想喝呀。”
王长摇头道:“不想喝。”
荀命道:“不想喝就不喝,我先四处转转,晚上再回来找您老人家,老先生,这事儿可就拜托你了。”
济阳城算的上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县城,集市上买什么的都有,吃的,穿的,喝的,玩的,还有卖艺的,不幸的是荀命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只能闻一闻早点摊里飘出的香气,哎,没钱吃早点啊,荀命望了望手里的阵杖,自己若是把这条阵杖卖了一定能瞬间腰缠万贯,拳头大的宝珠,那得值多少钱,就杨志那把破刀还值三千贯呢,这条阵杖简直就是无价之宝啊。
阵杖是如此的值钱,但是荀命却不能卖,一来这是荀命的兵刃,防身用的着,照明用得着,阴人用得着,荀命一身的本事都离不开这条阵杖,二来是卖不到钱,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一百个得有九十九个不给钱,荀命把阵杖卖给一个买家伸手朝买家要钱,买家阴冷的笑道:“你还是找阎王爷去要吧。”
荀命身上第二值钱的就是荀命穿的这套衣服了,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好料子,家中不是巨富穿不起这身衣服,不是极有身份的人也没资格穿这身衣服,不是武功极高的人也不敢穿这身衣服,这三点荀命一样没有,却偏偏穿着这身衣服,这件衣服太漂亮荀命实在太喜欢这套衣服了,舍不得卖掉,但这穿着这身衣服实在是妨碍荀命在大街上发展要饭业。
想当初,唐三藏身披锦兰袈裟(五千两),手持九环锡杖(两千两),拿出一个紫金钵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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