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的身?叶莲波惊恐地瞪大了眼。这居然敢这么挑明了说!真是……
叶莲波在内心咒骂数声,却又不敢发泄。一发泄就会被他发现她的清纯,那她不就更难逃离魔掌了?
「我不介意你衣服脏的。」叶莲波扯出一抹骗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内心非常渴望能这样就蒙混过关。
「妳不介意,可是我介意啊。」阙相天一脸在乎地说道:「我怎么能够以此身的脏骯来污染洁净的妳呢?」
「知道就好。」叶莲波不自觉地应道,等到望见阙相天疑惑的目光时,才捂起双唇,知道自已一个不慎,居然把内心的响应脱口而出。
「知道就好?」阙相人高挑起浓眉,一脸纳闷地望着她。
「奴家的意思是,都是因为奴家的不小心,将向公子的衣服弄得真的有点儿脏。」叶莲波慌忙解释道。
「喔。」阙相人接受地点了点颇。「我还以为妳是在嫌弃我的身子不干净呢!」
「怎么会呢?」当然,她就是在说他脏!可是……她太明白在这种紧要关头不能随便惹怒男人,否则惨的可是自己。
「对啊,我想应该是我多心了。妳这么蕙质兰心,怎么可能会说这种不得体的话呢?」阙相天唇边挂着的笑容之虚伪程度完全不下于她。
「呃……」叶莲波笑得非常尴尬。为了转移话题,她决定自我牺牲。「向公子,奴家先替你把这身外衣脱下来吧。」
先脱他的衣服,再看看能不能趁他不备的时候偷打他一拳或是什么的,然后再趁机逃跑!
嗯,就这么决定了!
「也好。」阙相天点了点头,接受她的提议。「妳还不动手?」他对着愣愣的她说道。
「喔。」叶莲波呆愕了一下,终于清醒。
奇怪,为什么他的衣服那么难脱?不过就是一件外袍而已,她的手干嘛没由来地抖成这副德行?
叶莲波在心里要自已的手不要抖,但她的手偏偏就是不听使唤,依然抖个不停。
「妳的手抖得还真厉害啊。」阙相天扯唇淡笑。「来,这样脱就可以了,别紧张。」
叶莲波冷不防倒抽了一口气。他……他居然用他的大手牵握着她的小手在帮他脱衣服!
「向公子……」叶莲波想要假装畏怯地抽回手,内心直哀号他这样直截了当握住她的手,要她如何能够实行偷打他一拳的计画?武器都直接被人没收了,还打什么仗?
「这样不就脱下了吗?」阙相天放开了她的小手,望了望自己的单衣,突然皱起眉头。「啊,酒菜都渗到里头来了,真是糟糕。叶姑娘,妳不介意再帮我脱去一件衣服吧?」
介意!当然介意!介意得要命!
叶莲波在心里频频哀嚷着,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只能装出一个最不勉强的笑容,点点头微笑道:「当然不介意。」
「为了怕妳的手又抖得太过厉害,就让我牵着妳的小手来脱我的衣服吧。」阙相天唇角漾满了微笑。「毕竟我还是比较熟我自已的衣服嘛,帮一帮妳是应该的。」
「你──」强忍再久也是会爆发的,而叶莲波此时正怒目横睁,被他的话弄到爆炸的边缘。
什么帮一帮她是应该的?他有手有脚,衣服不会自己脱喔?好象本来就是她应该要做的事一样。
「怎么了?」阙相天一脸不明所以,好象完全看不出她的怒气是因他而发。
小不忍则乱大谋……叶莲波不停为自已做心理建设。
「奴家不会再抖了,让奴家帮公子服务就好。」叶莲波端着虚伪的微笑,决定等会儿捶死他。
「让我牵着妳来就好。」阙相天的话语一落,便不由分说地牵着她的手,帮自己脱起单衣来了。
捶死他的机会再度落空!叶莲波发现自已的手被他牵握之下,抖得更是厉害!身在这种环境,就算防范再得当,她还是多多少少会遇到被牵牵小手、吃吃小豆腐的事,可这却是第一次,她惊讶地感搅到男人的手是如此地宽阔,如此强而有力,如此地……温暖。
该死,她怎么会把一个无赖的手和温暖联想在一块儿?
「妳看,这不就脱掉了吗?」阙相天轻松地拋开了单衣,露出j壮的肌r。
「啊──」叶莲波这会儿想不目瞪口呆都难。
虽然说她那是用药把男人迷昏,但是为求逼真,她都会请侍女来帮她把男人的衣服剥光,因此男人的上半身她不是没看过,可是要像他这样结实又不会让人感到恶心的,老实说她还真的没看过!
男人的上半身,通常不是肥向纠结,就是肥r和肥油一块儿纠结,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慢着,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赞叹他肌r的力与美?
「啊?」阙相天的视线往下,这才像发现什么糟糕的事情一般,指了指她的衣服。「刚刚我俩的视线都只在我的衣衫上头,都没发觉,原来妳的衣衫也被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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