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道:“多谢琴公子夸奖。人生有许多的没柰何,就像我的容貌变化无常。我本是一个孤儿,当年在垂死之际多亏恩公搭救,赐给我姓氏。教我吹啦弹唱、舞蹈特技,让我学会了很多生活技能,还有防身之术。而且使我拥有一颗平常心,在什么事情面前都能保持镇静,以最合适的方式解决问题。我之所以能活到今天,也完全是因为恩公的不倦教诲。”墨离在感叹的时候,脑中不断闪现自己三岁的时候在道路之上即将被一群流浪者吃掉之时,一个英俊潇洒的白衣青年骑着高头大马从天而降,挥剑将所有的流浪者斩杀。
琴心子道:“我若是没有猜错墨离姑娘口中的恩公即为我的师父丞相衣文亮吧!这么说来墨离姑娘应该算作我的师姐喽?梨师姐,我说的怎么样?”琴心子想都不用想,大军出征怎会有女子相随?还是舞者、乐师、艺伎。除了元帅衣端捷和自己的师父华夏帝国的丞相衣文亮谁还有这个权力?当然其他人也可以私带这些人,被监军发现会处以极为严重的惩罚。
墨离笑道:“琴公子果然聪明,只是根据表象加以联想就能猜出小女子的恩公所指何人。不过,梨园之人大多都姓梨,再说那天晚上在元帅营帐之中小女子早已将自己的姓氏说了出来,能猜出来也不足为奇。只不过师姐一称实在不敢当,恩公从未亲自教授过我,只是请名师大家传授我技艺,然后随意指点一番而已。琴公子将我的底细说个一清二楚,不知琴公子的底细可否能告诉小女子一、二?”哪里是琴心子将潇潇胡杨的身世说了出来,明明是墨离自己将自己的身世说了出来,而且还没说全。
“今天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在如此深夜外人传出闲话总是不好的,在下告辞了。”说罢,琴心子躬身离去。
“铮!......”衣文亮随手拨动了一下琴弦,从墨离的营房中走出来打了个大大的哈吹,“怎么?想知道本相那个徒弟的以前的事情?问本相呀!本相什么都知道,本相可以告诉你的。何须触我那个徒弟的霉头。”
墨离笑道:“小女子还以为丞相会敝帚自珍,不会告诉小女子呢。”
衣文亮叹息道:“先把你的容貌易容回去。本相可不想长时间看你这个容貌,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教你四象易容术,现在你的四象易容术越来越精纯了,一般的高手都不能识破。四象易容术虽好,只可惜把你原本漂亮的脸蛋都遮挡住了。可惜!可惜!”
墨离吐了吐舌头,笑道:“谁让丞相非要教我呢?丞相快跟小女子说一说琴心子的身世吧,不要再吊小女子的胃口了。”
衣文亮回忆道:“好!好!本相就讲讲琴心子的身世。在本相讲琴心子身世的时候先讲一讲本相的往事。二十年前,当年本相早已当上华夏帝国的丞相。四大帝国元首会议:四大帝国联合将息国、杞国、卫国三国剿灭。会议决定自己攻占的土地归本国所有,其他共同攻占的土地则按战功分配。本相时任华夏帝国的天下兵马大元帅。
当年本相率领帝**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息国所有的土地,将皇族流放。后来又与其他三国合力将卫国剿灭,可惜的是在我军到达之际三国早就将皇族人员全部杀死,本相来晚了一步,从皇室到大小官员全部遇害,要不然卫国怎么会连个延续香火的人都没有,想要复国都难,都是本相的错呀!这件事情的发生也不是我能预料的,没有任何的征兆。
不过,这两个国家覆灭与否与琴心子并无半分关系。而真正与琴心子有关系的是杞国!琴心子是杞国的皇室后裔,他的父亲正是杞楼公嵇康,他的母亲则是杞国的一名宫女,或许是一个妃嫔穿着宫女的衣服,也许是一个王后也说不定。当年幸亏藏在本相的战车下面才能幸免于难。当然,琴心子并不知道这些往事,他只知道自己是一名流浪者。”
墨离笑道:“没想到丞相也有如此侠骨柔肠、心慈手软之时。”
衣文亮道:“你把本相想成什么人了?本相岂是那种杀人魔王?见人就杀,六亲不认之人?本相对待敌人之时是绝对的杀无赦,但是对待那些已经缴械投降、俯首称臣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之人本相会放他们一条生路的。”
墨离道:“可是,既然琴心子的母亲是偷偷藏在您的车上?琴心子的母亲是如何而不其他人发现的呢?而且琴心子的母亲挺住从杞国的王宫到帝国的军营?又如何从帝国的营寨逃出来呢?丞相是如何知道他的母亲藏在您的战车之下的呢?”
衣文亮道:“你所说上述之事自然都是本相默许的!天下又有几件能是本相不知道的呢?若不是本相默许,你以为一个普通人能随随便便就能靠近我的战车吗?不必多问了!时间太久了,这些事情我也只能给你说个大概,详细不得!还有一件事,就是这些事情不许和任何人说起!本相累了,明早还要起早启程与大军汇合。今晚本相不走了,你来侍寝......”
“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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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又能怎地?不过是刀剑一挥,人头落地、小命归西。”琴心子紧紧按住自己的无刃之剑,“身首异处又何妨!不过是杀一人而亡全家吗!既然是想要我杀人,那我就杀人给他们看一看!”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没想到你竟然也有了杀气,这可不像平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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