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摸他,也是正常要给他洗,只不过,这孩子刚被他说烦了,下手没好心就是。犰犰边摸边低下头嘴巴抵着他耳朵根儿,“哼,这就是爱。”说着,在那两丸滑蛋上又撸了一把,陈牧腰线僵直了一下,猛地又急速软了下来,软的犰犰把腿缠了过去。接着,她的手又来到顶端,坏不坏,狠狠掐了一下,陈牧眯着的眼一下睁开,好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却也不紧。犰犰不依不饶,在他耳朵根儿又哼了一声,“哼,这就是恨。”她非要证明自己“爱憎分明”咩。
陈牧微笑,“我给你洗澡可没这么折腾你。”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没松,
犰犰脸蛋儿贴着他,他也看不到她,犰犰被他握着手腕的手执意c入他双 腿 间,往下,指腹摩索着他的褶皱,其实也是洗,她还说,“这里最臭。”陈牧低低笑,说,“我原来洗你那儿都是用毛巾。”
反正,诚如他所说,有点折磨,又留点念想,综合起来,就叫东东说的“情趣”了。
东东跟荷兰再进去准备把洗好了的已经穿上干净睡衣的陈牧弄出来,见这一地水,东东啧啧,“这该弄得多激烈啊——”
身上确实湿漉漉的犰犰正在刷浴盆,像个家庭妇女,回头笑着看东东,非常不怀好意,“什么时候你跟吴笔也试试啊,”东东立即脸变色,指着她,“你,你个孽障!”
荷兰这时候靠在洗手台边踢了一脚东东,“诶,别瞎说,你不能喊她孽障,他才能喊,”指了指陈牧,“你又没跟她鬼混,跟你鬼混的是吴笔,你可以喊她孽障。”
东东摔门就出去了,“懒得跟你们两个娘儿们扯!”
荷兰还撑着脖子朝外喊,“‘扯’这个词也用错了,你只能跟吴笔‘扯’!”
犰犰还在刷浴盆,高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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